第一百零四章
老马驾驶着汽车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在路上风驰着,其他的三人兴奋的在车上扒弄着武器,只有黑豹这时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打着盹,也许是邪帝在它身边的原因,它显得对什么都毫无畏惧,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与安详。 “到了!这里就是银狐平时藏身的地方!”随着汽车突然刹车,老马平静的说道,他缓缓的打开车窗注视着外面的一切。 几人也学着老马的样子慢慢的打开车窗,分析着外面并不熟悉的地形,伴随着枪支上膛的声音,车门被打开。老马第一个冲下车来,在前面悄然的带着路,看着路上并不多的行人,几人下车以后瞬间分散开来,眼睛一刻没有离开过老马的身上,余光环视着四周,正在老马刚要转弯上楼之际,老马迎面撞上一个光头青年男子,他腰际浑圆,光着膀子,一条栩栩如生的残云黑龙妖娆着凹凸有致的肌rou,在整个臂膀盘旋开来,一副社会大哥的典型模样,让人看了无不胆战心惊。 老马丝毫没有犹豫,一个虎爪直接攻其颈部,手上猛的向前一用力将整个人推到在了墙上反弹了回来,老马面前的男子倒在地上痛苦的**着不过嘴里发不出来一点声音,只有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才能展现出他现在的悲情。 邪帝他们见状,几人快步的跟上前去,为了不在打草惊蛇,他们把该男子拖到楼道里面,在一个重重的手刀将其打晕。看着被打晕死过去的男子,邪帝寻思着:“我看我们还是冲去上吧!免得让银狐逃脱了。” 几人两三并步来到银狐门前,袁九和老马分别在门的两侧隐藏起来手中的m1911手枪对准了门口,只等一声令下。狣铁牛則潜伏在银狐门的斜对面,手中77式木柄手榴弹的引线已经拉到了自己的手上,随时准备让房间里面的人灰飞烟灭。 邪帝看见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进攻,他缓缓的向后退了一步,突然猛的起脚,只见大门闻风而开,里面传出了一声尖叫:“啊!什么人?” 邪帝瞬间寻着尖叫的方向狂奔了去,却突然间愣在了哪里,心里不知名的痛苦,捶打着眼里的泪滴,让他不知所措。 卧室里面一对**的男女躺在床上,邪帝的心被眼前这一幕景象瞬间戳的千疮百孔,那眼里的世界伴随着泪花已经模糊不堪,头脑里面一片空白,床上慌张的棉花和银狐一时也狼狈不堪,慌忙的遮掩着自己最彻底的一幕。 情急之下的邪帝一时也没有了章法,他轻轻的带上房门:“我在外面等你们,有事情找你们商量,不过我不想等的太久。” 这时狣铁牛他们也跟了进来,邪帝满面灰暗的对他们招了一下手:“你们在外面等着吧!这里我一个人能搞定了。” 邪帝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一瓶红酒和半瓶白酒,他毫不犹豫的拿到了手上,一手一瓶仰头向嘴里茫然倒了下去,酒精无情的刺激着他的心扉,让他越发难受,眼泪如瀑布般狂流不止,他重重的把头向前一扬,与面前的玻璃茶几来了个亲密接触,只见茶几如自知羞耻一般变得粉碎,在地上溅起漂亮的珠花,在屋内尽情的狂舞着最后的舞姿。 袁九听见房里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进来一看究竟:“怎么了,你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呀!” “出去!给我滚出去,我如果没有叫你们,你们谁都不要进来。”邪帝的语气几乎有点咆哮,也丧失了应该有的理智,看的袁九也是一身发麻,只能无奈的带着心碎退到了门外。 棉花率先穿好了衣服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你到底要干什么?平时得不到你的一点消息,你一来就是这样的大张旗鼓,在你心中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一个你泄愤的工具吗?还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面对着棉花的质疑,邪帝毫无辩解之力,他的头剧烈的疼痛,心中无止境的悲愤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我来干什么,对呀!我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来干什么,你电话换了,人不见了,我联系你,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联系你,我上哪里去联系你,对了!我知道我来干什么了,我来告诉你,我5月20号结婚,你应该满意了吧!在这里我也祝你找到了你自己的幸福!” 棉花听见邪帝醉后的疯言疯语眼中也泛起了泪花,那本不该疼痛的心突然感觉到了无法呼吸:“那我也恭喜你,你终于找到了你应该有的幸福。” “幸福,是呀!我应该幸福!我现在感觉我真的好幸福!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邪帝展开双臂在原地打着转,一副自己很陶醉的模样,可是他的心里在不断的滴着血,那刀割的疼痛让他几乎和棉花一样不能自由的呼吸。 银狐也从房间匆忙的出来了,邪帝看见眼前的银狐,顿时心中的怒气冲红了自己的眼眶,他扑身上去,一记耳光落在了银狐的脸上,银狐嘴角的鲜血顺势而下,不过他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隐忍着。 看见这样疯狂举动的邪帝,棉花傻了眼,一下趴在银狐面前,嘴里破吼道:“不要打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呀!难道要把我逼死你才甘心吗?”
看着棉花维护银狐的举动,邪帝彻底的心碎了:“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虚弱,我能走到今天全拜他所赐,他才是真正的强者,一个当之无愧的心机男,简直就是我心中不可磨灭的偶像。” 邪帝的控诉完全没有引起棉花的注意,她只是一个劲的哭诉着:“我求求你放过他,一切都是我不好,你们不要再打他了,这一切事情跟他完全没有关系,是我,是我自己耐不住寂寞,才和他走在了一起,现在你不是也有自己的幸福了吗,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好不好?” 棉花的字字句句都深深的刺痛着邪帝的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他只能任泪水流淌,伤痛刺心:“你真的就那么在乎他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乎每一个在乎我的人,我希望你千万不要伤害他,他现在就是我的唯一。”棉花依然在无情的伤害着邪帝那脆弱的心脏。 邪帝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双冷光直接射穿了银狐:“九指秃鹰在哪里?” 银狐面无表情,脸上的肌rou有些颤抖,不过眼神还是依然的犀利:“九指秃鹰他带刘飞到缅甸去了,就在你以前的雇佣兵团。” “我希望你对她好点,要是这次我再发现你骗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银狐,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我只能这样说一句,你就是一个小人,不折不扣的小人。你给我滚远点。永远不要让我在看见你。”邪帝对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形容词了,只能这样无力的控诉着。 棉花搀扶着银狐刚要出门,袁九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在了银狐的额头,这让棉花吓出了一身冷汗,绝望的把头转向邪帝这边叫了起来:“不要呀!他不是叫我们走吗?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怎么你现在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流氓了?” 看着慌张中的棉花,邪帝吃痛的摇着头:“袁九,放他们走吧!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私事。” 棉花感激的望着邪帝,扶着银狐一步步的离开,银狐顺着棉花的眼神也望了过来,心中不禁略过了一丝快感:“邪帝!这次你又错了,棉花永远就是你的死xue,我会好好利用这一张王牌来把你消灭,不过我看这次你应该永远回不来了,你的女人,就让我来帮你好好把玩吧!你死了以后可千万不要怪我,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的心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