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兵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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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这几日,出现了一件大事:兵部侍郎江海,因为其亲女婉妃杀母夺嗣而受到牵连,后又被查出有结党营私,被皇上变为庶民,流放三千里,一应家产充公,而他的那些党羽,也被皇上贬的贬、罚的罚,一时间,前朝人心惶惶,兵部人心涣散,倒是让兵部成了一个既不属于皇上一派,又不属于太上皇一派的第三派,也成了六部第一个空白地带。 徐瑾素点点头,转头看向特定来报告情况的二总管:“我知道了,”她顿了顿,开口道:“王爷这几天,很忙?” “禀王妃,王爷最近为了皇上的那道圣旨,常常忙的焦头烂额,所以,所以,”二总管暗暗心里叫苦:“所以这几天才没有来看王妃。” “无事,”徐瑾素不在意地摆摆手:“王爷是做大事的人,确实应该把这些事放在首要,”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继续道:“华贵太妃赐下的那个宫女,你让人好生看着,虽说掉进了清河池,受了风寒,但是,还没有到让她死的时候,让她就算是拖,也给本王妃活着。” “是,奴才遵命。” 徐瑾素顿了顿,手里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地开口:“听说王爷这几日都宿在书房里,身边有两个貌美的丫鬟贴身伺候着。” “这……”二总管顿了一下,明白自己方才要隐瞒的事情,徐瑾素已经知道了,一时哑口,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回去告诉王爷,让丫鬟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这没什么,只是有一点,他要明白,嫉妒心,我没有,要是他认为用这种方法可以逼我就范,那我只会看不起他,幼稚,”徐瑾素面色一凛,起身走进内室:“本王妃累了,你退下吧。” 二总管这才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转身就去了仇皖的书房回禀,把徐瑾素的话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仇皖皱着眉头,手里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王妃真是这么说的。” “是,奴才不敢有丝毫隐瞒,王妃说,王爷,幼稚。” “幼稚吗?”仇皖阴沉着脸,低头看着那个并不十分名贵的玉佩,突然一笑:“是挺幼稚的,让那两个丫鬟从哪来就回哪去吧,那个贵太妃赐的宫女,用药吊着她,王妃说什么时候她能死了,再让她死。”这般说着,他站起身,抬脚就向素轩斋走去。 “王爷,”二总管看着仇皖这般动作,心里也是明白了,自家这个王爷,算是被王妃给压得死死的了,心里暗笑:“方才奴才回来的时候,听王妃说她累了,已经休息了。” “是吗?”仇皖尴尬地挑挑眉:“没事,本王就在院子里自己和自己对弈一局,等阿瑾醒来好了。”这般说着,他脚步轻快地走向素轩斋,图留下二总管在身后无奈地摇头。 “混蛋,混蛋,他怎么敢,怎么敢?”太上皇仇泽气得把书桌上的东西一扫而下:“真是逆子,逆子,竟敢把兵部朕的势力清洗大半,就因为一个婉妃,一个愉嫔,简直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昏君,昏君。” 皇上仇皑借着婉妃一事,不仅废了一个江海,还把太上皇在兵部的势力也废了个七七八八,这兵部本来是在太上皇的掌控之下,如今这般,两人本来各掌三部,现在却是太上皇落了下风,让仇泽这个已经做过那个位置的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父皇莫气,兵部的人既然被仇皑给拔了,那我们就再安排人进去就好了,父皇不要为了这样的事情,气坏了身子。”一旁的仇皓,看着一地的狼藉,这才上前劝说道。 “你懂什么?兵部掌管兵权,是万万不能失的,户部、工部、刑部如今已在仇皑手里,而朕握着吏部、礼部、兵部,本来在六部中的势力,略胜于仇皑,现在失了一个兵部,反而弱了几分,”仇泽喘着粗气,重新坐了下来:“想要再派人重新掌管兵部,不说那个逆子答不答应,就算是他答应了,你我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人选啊,皓儿,你莫要忘了,要论在军中的声望,你和仇皑,都是大大抵不过仇皖的,”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当兵的人,不论是否在仇皖手下干过,就凭仇皖这些年的功劳,就没有不服他的,可不要到了最后,这兵部,既没到仇皑手里,也没回到朕手上,反而被仇皖捡了个便宜。” “这……”仇皓皱着眉想了一下:“既然这样,不如就从文臣里选拔可好。” “文臣,皓儿你莫要忘了,仇皖去年可是监督过一次加恩科举,如今朝中已有一些新进文人成了他的门生。” “这,这可如何是好,”仇皓大惊:“父皇,仇皖这小子也太能装了,平时真的没看出来他这么厉害,可是现在,他却是在文官和武官中都有了声望。” “确实如此,所以朕之前才要除掉徐瑾素,断了仇皖一臂,可是却没想到,这两人因为这件事,反而走到了一起,”仇泽皱着眉头,捋了捋胡子:“本来听说那个白伊依好像和仇皖有些什么,如今那个女子却被仇皑亲自下旨禁了足,听说还是仇皖向仇皑请求的,这般看来,那个白伊依算是废了,一介孤女,到底是依仗少了些,背景太过单薄了。如今,就只能看你母妃赐下去的那个宫女,可以在良王府搞出什么风波了。” “可是,父皇,这兵部……” “如今,这兵部,也只有在那些落魄的宗室里选,你我才尚有一争之地了,毕竟那些宗室虽说落魄了,也是流着我们仇家的血,掌管兵部,以仇皑的性格,即使心有不甘,也不能和朕撕破脸,而你,就多用用你在宗室的影响力,去事先拉拢拉拢这些人吧。” “是,儿子明白了。” “你在这下了三个时辰的棋?”徐瑾素走到仇皖身边,看着石桌上的棋局:“你不是很忙吗?怎么现在这么有空了。” “当夫君的,在这等妻子醒来,哪有什么忙不忙的。”仇皖笑容满面,丝毫没有什么不开心。 徐瑾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坐到他的对面,一旁的识理连忙端上温热的红枣蜂蜜水。 “不找你那两个温柔妩媚的丫鬟,找我这个心机深沉的人干什么?”徐瑾素轻轻抿了一口,面色淡淡。
仇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笑:“那不是,想看你吃醋吗?没想到,你这么狠心,竟然真的把我往别人怀里推。” 徐瑾素放下杯子,这才抬眼认真地看着仇皖,不发一言,倒是让仇皖本来有些嬉笑的脸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我倒现在都不是很相信你是真的爱上我了,尽管我知道,一旦你爱上一个人,就会为那个人放弃所有,包括你的梦想与性命。但是,仇皖,先不论这些,用这种低劣的计谋,只是为了激发我的嫉妒,你难道不觉得幼稚吗?”她转过头,看着院中那几株还没有盛开的桃花树,说道:“若是我爱上了你,你这种做法,就是在伤害我、侮辱我,若是我没有爱上你,你这般做,就完全没有意义,无论哪种,都不划算,你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那你又为何连这种事都可以这么冷静的计算呢?你为何连一点点不甘、不平都没有呢?”仇皖微眯起眼睛:“难道你就这般铁石心肠……” “我铁石心肠又如何,”徐瑾素猛地转过头,看着仇皖的眼睛,讽刺地一笑:“因为我铁石心肠,所以你就发现自己的付出不值得,不打算再继续了,仇皖,没有谁规定,爱上一个人,就必须让那个人也爱上你的,你应该庆幸,我至少没有在你面前装模做样,不然,你才真的悲哀。” 仇皖愣了一下,看着徐瑾素略带怒火的表情,苦笑一声:“是啊,你要是向前世对仇皈那样对我,那我才真的悲哀了,”他顿了一下,抬眼瞄了瞄徐瑾素的脸色:“当然,要是像白伊依一样,我也受不了。” “所以,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爱,就爱的唯一,不爱,也放的彻底。” 仇皖这下是真的愣住了,他顺着徐瑾素的视线,看向眼中那几株还只是枯枝的桃花树,坚定地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兵部侍郎获罪,兵部大部分职位或缺,四五品的职位,找了人补缺不难,但是像兵部侍郎这种从二品大员,又有实权,就不是那么容易找到人的了。 皇上仇皑最近也对这个职位的人选颇有些头疼:“你是说,太上皇派仇皓去接触那些落魄的宗室了。” “禀陛下,下面传来的消息,是这样的。” 仇皑皱着眉头来回走着,半饷,笑了一下:“原来是把主意打到这里来了,毕竟不论是父皇在位之时,还是朕上位以来,都对那些落魄的宗室不大加理会,毕竟我们都觉得现在宗室的纨绔之风太盛,多数人不堪重用,可是现在,兵部侍郎一职,父皇不会让朕的人上位,朕也不会把父皇的人弄上去,那么,从和我们有血缘关系的宗室里找,即可以以皇家血脉为由,压得住场,又都不算是我们之间任何一方的人,”仇皑的嘴角微微勾起:“不是任何一方,就拉到其中一方来,吩咐下去,跟着仇皓,大力拉拢那些落魄的、有能力的宗室子弟。” “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