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九章 宫千焕
宫千焕是一位四十多岁模样的小男人,皮肤黝黑,充满活力且精神抖擞。傅开和他细聊时,他话语不多,但对炼符术确实十分精通,每一句话都能说出一些炼符妙论。 傅开若不是醉心于炼丹术,也早已想和他交个朋友,向他学习炼符之道了。可他听说傅开就是开灵阁大阁主后,就眉头紧皱,本来就少话的他,更加不愿多说半句了。这也是傅开回来后,再也没到炼符洞去的原因。 现在突然听说连他也受伤了,傅开心中除了有点震憾之外,同时也担心因此影响了开灵阁灵符的出产,所以才急匆匆的要去看个究竟。 二人驾驭灵云,只一会就来到了界口山脉里的一个隐秘山谷。打开一个迷幻阵,傅开跟着叶美走进一个庞大的洞府中。 在洞府的大厅中,傅开见到几名开灵阁的人满身鲜血的躺在地上,一些同伙正在为他们包扎和处理着伤势。 宫千焕就盘膝坐在一张石桌上,正在吐纳疗伤。他的身上也有着大片血迹,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参见两位阁主!” 见到傅开二人进来,大厅中除了宫千焕和受伤之人外,其他人都站起来行礼。 “不用多礼了,你们继续忙吧!屠风,你和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宫道友是否有事?”叶美对众人点点头,就双眼盯向一位身材高瘦,样子精明强干的青年问。 “回二阁主,宫老大没什么事,只被余波震伤了内腑,吐了点血,已经服下疗伤丹药,只要休息一会就好。而我们则死了两人,伤了五人,还损失了一批材料......!” 听着青年的解释,傅开才知道,原来宫千焕刚将一种威力强大的‘射阳符’炼成,交给一名青年拿出去试验。怎知青年接过符箓后,才走出十多步,那符箓就突然间自爆了,将青年和旁边的一人炸得血rou横飞。 而旁边的人也同时被炸伤,宫千焕也在受伤之列。只是宫千焕的修为到达灵雾境,功力比其他人深厚,所以才伤势不重。 叶美也知道,在炼制符箓的过程中,经常都会有失控和爆炸的现象。但之前从没有试过如此严重的,也没试过在符箓炼制成功之后才爆炸的。所以听到屠风的讲述,心中也没太多底子来判断事情的问题所在。 傅开对灵符虽然没太多心得,但见和用还是比较多的。听到屠风的说话,也有点捉摸不定的皱起了眉头。宫千焕这时正在闭目疗伤,也没法问到一些有关的事情。只好先将心中的疑惑放下,帮忙着先救人了。 就在傅开弯腰救人之时,身后的宫千焕突然暴射而起,手中几张灵符同时向着傅开疾射而来。 傅开在刚才听到屠风的讲述时,心中就已经有点怀疑,所以念力早已将整个洞府都笼罩了起来。在宫千焕突然发难之祭,傅开的魅影灵行瞬间就暴发出来,人如鬼魅般向着一边窜了出去。神念攻击惊魂刺也同时应声而出,化作一道无形的细针刺入宫千焕的识海里。 “啊!” 宫千焕和那些走避不及的开灵阁人同时惨叫一声,开灵阁有三人被灵符打着,当场被焰火包围起来。而宫千焕也抱头倒地,痛苦的挣扎着。 “宫道友,你这是做什么?” 叶美大吃一惊,可却来不及救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名手下被烧成灰烬。 傅开回头一看,只见这时的宫千焕已经不再是精神焕发的修士,而是满脸漆黑,魔气缠身的一团人影。且修为也不再是灵雾境后期,气息在瞬间放大,变成了一名灵云境初期的魔修。 但因为惊魂刺的作用还没过,所以只在原地翻滚着,无法再有所行动。 傅开在弥天空间里一拉,就将九珠连仓棍拿在了手上。同时一手掐决,法力立刻注入九珠连仓棍中。九珠连仓棍得到傅开的法力注入,立刻弯曲起来,再次变成了一个黑圈。 傅开将黑圈一扔,就欲将宫千焕锁起来。可宫千焕身上黑雾一变,就化成一个头生双角的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叶美。
叶美虽然被突然发生的变化吓得一呆,可毕竟是一名灵云境的修士。在宫千焕扑来的瞬间,十指一合一拉,就凝出了一团金刺,向着宫千焕一拍而去。 金刺只一个模糊,就射出数十道剑气,同时插在宫千焕的身上。 可让叶美面色骇然一变的,那些剑气竟然从宫千焕身上一穿而过,射在了后面的洞壁上,卷起一片碎石尘烟的,对宫千焕毫无伤害作用。 眼见宫千焕已经扑到了叶美的身上,自己的九珠连仓棍已经来不及阻拦,傅开只好再次使出惊魂刺。可神念之力在离宫千焕还有三尺时,宫千焕身上就黄光一闪,就将所有神念弹了开来。 宫千焕一手扣在叶美的咽喉上,全身黑气更是将叶美一卷,叶美原本娇美的身姿就变得如宫千焕一样淡薄了。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就好像与宫千焕同化了一般。 “傅开,不要妄想再用什么攻击。若你不想叶美死的话,就马上离开开灵阁,且发誓永远也不再回来,不再干涉开灵阁的事情。否则幻灵大人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宫千焕一见得手,立刻出声提醒正在准备着下一波攻击的傅开。 “又是幻灵那老鬼,你们到底想怎样?” 傅开一听到幻灵的名字,心中就一动。但想到锁灵禁地中的事,除了管依之外,再无人知道,却不明白幻灵为何会知道自己在这里,还预先将一名魔修安排下来,等着自己中计的。 “你认识幻灵大人?难道锁灵禁地的计划你真知道什么!”宫千焕却颇感意外的问。 “什么锁灵禁地的计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对开灵阁动手,为什么会盯上我的。”傅开却装作糊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