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杜家的猜疑
“我对表妹有信心,天下就没有表妹她做不了的事情。只是那个傅开的,确实有点怪异,当我们醒来时,就只有他一个不在现场。当时我还想找他帮忙将哥哥背回来的,可是一胖子却对我说,让我不用再找他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无意中也听到杜家那个邪风对杜尚小声说,让他永远也不要再想着找傅开报仇。这两人的说话里,都有着同一个意思,就是不能再惹傅开。我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说傅开已经死了,还是傅开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他们都感到后怕的。”洪雪双眼闪烁着对洪天成道。 洪天成听得面色微微一变:“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们醒来的时候,傅开已经离开了吗?又或者那两个人确实看到了一些关于傅开的事情,而这事情恰好就能让二人惊惧的。” “都有可能,只是在傅开没出现之前,却不好下定论。我看还是将这些情况向表妹汇报一下吧!毕竟那是她的未来夫婿,我们应该给她一个心理准备的。”洪雪侧着头想了想,就这般建议道。 洪天成也觉得有理,就转身出去发信了。 在泸江镇的‘云来客栈’里,一位样貌长得非常可爱的胖子坐在一张酒桌前,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可任谁也能看出,这胖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完全就不在酒杯上。 胖子原本光洁的额头,这时却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事情都过去几天了,那人怎么还没出现呢?难道真被魔人给吃了不成!不可能的,他必定是逃跑了,否则我们也不可能幸免。只是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真是让人难以想象啊!”胖子心中猜测着,却始终得不到结论。 离泸江镇一百多里的杜城里,杜家几乎占了半个城池。在这里,杜家就是皇帝,没人敢在杜家门前撒尿的。 杜家的一个大殿中,一位身材高大,英俊神武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大殿的上首,而杜尚、邪风和杜三爷三人,则一脸疲惫的坐在大殿两边。 “不是说只为一株千年玉蝉参和一个低阶功法吗?怎么会弄成这么样子的,还惊动了一名灵液境大能,这也太夸张了吧!”中年男子扫了大殿中的三人一眼,有点不敢置信的喃喃而语。 杜三爷却苦笑一声:“大哥有所不知,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局,完全就是那灵液境大能为了供养一个魔人,而利用洪家将人骗去的局。” “灵液境大能的事情,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谈了,这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对象。只是有一点我却不明白,既然你们都被送到了魔人的嘴边了,却又怎么逃出生天的呢?还有,那功法也许是个骗局,可千年玉蝉参元灵,却是我们下属的采药客看到的,这总不会假吧!那现在千年玉蝉参到底在谁手上了呢?”中年人话题一转的问三人。 “到底是怎么脱困的,我们还真弄不清楚,只知道醒来时,已经人去楼空了,连那棵古怪巨树也消声匿迹了。至于千年玉蝉参,我看十有八九是在傅开那小子身上。因为三爷当时就是被他用一灵物打伤的,再加上他家中是神医世家,又传说他有一个非常好使的鼻子,可以隔几座山头都能闻出灵药来的。如此推断,千年玉蝉参被他所得,是非常合理的。只可惜当时白云博来得太快了,否则我就能将他制服,然后搜出玉蝉参了。”杜尚满脸可惜的表情。 邪风一听杜尚的说话,心中一般一阵鄙视。同时也暗叫一声不好,知道麻烦又要来了,却不好出声说什么。因为在获救之后,他已经数次叮嘱杜尚,以后不要再与傅开过不去了,只是杜尚一直没听进去。而偏偏他也不能将事情说得太明白,否则事情会更加复杂。 上首中年男子一听,两眼就立刻放光了:“既然是这样,那就派人到项城去一趟吧!在你们回来之前,药圣就已经派人来过了,说只要我们得到千年玉蝉参,那药圣就可以收尚儿为徒。药圣的大弟子还说,希望我们能帮他向傅修延借《丹药圣典》来看看,只要我们满足了他的两个条件,那他可以亲自为尚儿出面,向药圣求情,让药圣收尚儿为徒。”
“果真有这样的事情?”杜尚也是大喜的跳了起来,大声问。 中年男子看着杜尚的高兴劲头,心情也大好的点点头。 邪风见事情已经完全走错位了,就立刻站起来道:“家主,我听说傅开乃是邬城的未来女婿,而邬城之女邬蝶却是符师公孙望的亲传弟子,虽然她年纪尚幼,但修为已经到了灵雾境的,且为人非常聪明狡猾。再加上邬城的实力只比我们强而不弱。以属下的意思,若非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动项城,否则将来很难善了的。” “哼!项城傅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力量,而邬城离得太远,邬蝶又未过门,量她也不好打上门来。何况我们也有药圣在后面撑腰,就算她来了,也未必就能将我们怎么样的。你们应该也明白,尚儿若能成为药圣的弟子,以药圣在大梁国的声望和地位,对我们杜家将会有什么影响?那是无法想像的。所以在这事情上,只要能让尚儿顺利加入药圣门下,那我们就算做什么也是值得的。何况,不冒点风险,那能得到重利的。此事就不必多说了,老三,你明天就陪尚儿往项城去走一趟。若傅家懂事的话,我们只要拿到所要的就行,若他们不识时务的话,也不在乎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中年男子手一挥,有点毫不在乎的道。 见中年男子对自己的说话完全无视,邪风心中也只能轻叹一声。 杜尚大喜的点头应允一声,就带着杜三爷一起出了门,去准备项城之行的事宜了。 邪风无奈的摇摇头,也告辞一声,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