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鱼，我所欲也

    “冥府的守门者”这种念能力可以长时间使用的话是非常可怕的，一百二十二代猫老大的念能力集于一身，达摩认为猫老大还远远没有开发出它真正的威力所在，念能力发动的核心在于强大的自我意志，而这一位猫老大除了天赋异秉，在心智上都还没有成熟。

    古埃及人是最早驯养猫的人。早在2000多年以前，古埃及一些寺庙的壁画上，就绘有猫的图案。在古埃及人的观念中，猫是神的化身，因为猫眼能在黑暗中发亮，所以他们认为猫眼能存储阳光，这种阳光可以驱散黑暗之鬼，所以猫就看做是神圣的动物，为猫女神巴斯特守卫着通往冥界的“往生之门”。

    全世界的妖怪猫祖先都集中在埃及，丁香猫就是其中最古老的一支传承下来的，是猫女神巴斯特的直系血脉，所以历史上的猫老大都具有各种各样的特质系念能力，它们的强大来源于神慷慨赐予的礼物。

    据世界一流科学杂志《自然》报道：古埃及人还将猫科动物制作成木乃伊，考古学家曾在尼罗河畔一座神庙里发现30万个“猫木乃伊”，这些动物木乃伊用的材料和工序几乎和人木乃伊完全相同。古埃及人在死后的猫身上涂上香料，掏空内脏，施以各种防腐原料和技术，将猫做成数千年后仍栩栩如生的“猫木乃伊”。

    其中下葬仪式最隆重，金字塔墓xue最庞大，陪葬品规格最高的“猫木乃伊”就是丁香猫的祖先，不过后来世界大战爆发，埃及被分裂成许多小国，妖怪猫的许多种族也被不同小国家分开了，而丁香猫的祖先就来到了分裂形成的燕国境内，后来的事情就是大家都知道了，被奉为国宝。

    因为丁香猫对寒冷敏感，喜欢在宽敞的空间生活，燕国的大多数的高档公寓都基本上没有墙的阻隔，在燕国上流社会中，它们时常被打扮得珠光宝气和主人一起去参加宴会，连喝水吃饭用的碗都是非金即银。它们住在配有空调，冬暖夏凉的豪华房间里，一天三顿饭由专门的仆人料理，即使是燕国遭遇金融危机，经济严重下滑之际，宫廷里的丁香猫依旧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

    燕国的国家电视台《动物世界》节目做过一次记录片，里面的最后一句话“将来即使大象在地球上灭绝了，丁香猫也不会消失。”概括了燕国人对丁香猫的重视。

    达摩蹲下来，一字一句地看着猫老大说：“现在该兑现我们的交易了，我要求你以后就跟着我混。”这是临时起意，之前达摩对猫老大没什么兴趣，不过在见识过它的特质系念能力之后，达摩不想放弃这么特别的研究素材。

    “这不行，我是一族之长，离开了我的族人怎么办？你换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你。”猫老大大惊失色地恳求道，它没想到一时不慎答应的条件会变得这么一个大麻烦，不，简直就是一个灾难性的条件。

    达摩笑笑说：“别误会，如果你跟我走，我会解决你的念能力的缺点，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更好地保护你的族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次修行，而且你可以根据我训练你的效果，自己决定，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这样你愿意吗？”他说的话虽然很诚恳，但露出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大灰狼在欺骗小绵羊。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猫老大有些意动，但它又不是傻瓜，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会轮到自己呢？

    达摩拿出一张泛黄色的羊皮纸，说：“这是最正统的中世纪恶魔契约书，相信你也知道，上面写的约定一旦有人违背，违约者一定会被地狱恶魔缠上，不死不休，只要你写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生效，这样你就可以相信我了吧。”

    “好，我答应你”猫老大把羊皮纸拿过来反复触摸研究，用猫眼看了四十多遍后，终于确定契约的每个字的真实性，所以心甘情愿地在契约人一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达摩小心翼翼地拿过契约书后，有些东西他没有告诉猫老大，中世纪的时候，罗马与希腊的黑暗使徒都坚信自己是正统的，所以他们分裂了自己的魔文，一些词的意思两派的恶魔契约书上都有不同的解释，像是今天这个就是遵循两种魔文解释中罗马的解释写出来的，跟现在的意思不一样，到底有多不一样呢？猫老大以后会知道的，他对猫老大说：“好了，现在去找我的同伴吧，还要靠你带我们一起赶去参加猎人测验呢！”

    回到贝壳湖岸边，“1110、1111、1112……”看到一大群丁香猫聚集在一起分别为两个人计数，玛奇和派克诺妲旁边的珍珠鱼堆得像两座小山一样高，猫老大再次大吃一惊，说：“我的天，你们两个怎么捕猎到这么多的珍珠鱼的。”

    没有谁比它们这些贝壳湖的原住民更了解珍珠鱼了，这是一种在水里的速度比子弹还快的鱼，而且身体只有珍珠大小，极难捕捉，丁香猫都是以自己对动物有极强吸引力的香味为诱饵，在水底吸引珍珠鱼后再加以捕捉，就算是这样，十次里也有八次失手。

    但是今天猫老大看到的却是数千条被捕获上岸的珍珠鱼，比它们全族一个月的捕捞量还多，派克诺妲拿着一个空酒瓶说：“这是一种一滴能把一立方米的水变成酒的特殊烈酒——比奇酒，我倒了一瓶到湖里，很多鱼就醉了，速度变慢。我再用念能力‘空白记忆弹’给它们来了几千发，让它们忘记了游泳，就自己浮起来咯”看来她的酒文化也不只是吃喝玩乐，还是存在很有价值的内容。

    玛奇则露出手上的一根念线，上面分散出很多跟蜘蛛丝一样的分支，她说：“我用念之线做了一个又粘性的蜘蛛网来捕鱼，不管它的速度有多快，被粘上就跑不掉了，自然是收获很大，现在我在和派克诺妲比赛谁抓得更多。”玛奇对念之线的理解越来越深刻，应用技能也越来越强，让达摩很是欣慰。

    猫老大连连摆手，说：“别了，别了，我只是让你们捕一条珍珠鱼，你们却是要把它们捕绝种啊，快……快停下。”派克诺妲和玛奇这才收手，但是既然是比赛最终还是要有一个胜利者，在旁边崇拜她们的丁香猫群计数中，玛奇1119条，派克诺妲1108条，玛奇胜利

    “现在你更愿意跟我走了吧！”达摩笑道，猫老大见到了两个小女生的实力，当然对达摩所说的能将它的念能力变得更强的事情更加深信不疑，于是跟丁香猫族中的长老交待了一下事宜，作为猫老大，外出修行提高实力也是有先例的，所以没有多少阻碍就得到了长老们的同意，达摩还顺路带走了几百条珍珠鱼，封闭在可以长时间保持活水和提供鱼食的特殊水箱里，打包寄回流星街在高登市的一个办事处里，打算以后买块地开个水族馆。

    鱼，我所欲也；猫，亦我所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