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弹 困在笼中的鸟儿
吧。那难道,也是因为星伽?」 我想着该不会也是吧,的问了一句 「嗯」 「喂,喂」 「我没有许可,是不允许走出神社和学校的」 喂喂喂。 就算那是你本家,也不能禁止你外出吧。 这不是太过分了吗应该算侵犯人权吧? 我说,正当我要这么说出什么的时候,好像察觉到这点的白雪 「星伽的巫女,是守护巫女。从出生到离世,身心都绝不可离开星伽」 简直像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道 「我们一族世代,真的都是一生为了星伽神社而存在的巫女。这是,注定的。当然,如果有事还是会去其他神社,也会接受现代教育但绝对只是最低限度。即使是我来这武侦高,他们也是,非常,非常,反对的啊」 「但你不是已经出来了吗?那就没必要再老实遵守那些习俗。都已经上高中了,怎么能还做个好孩子的样子怕他们骂啊?」 「」 「今天的晚饭你不用做也没关系的。现在就去和她们一起看看衣服什么的吧」 「不,不用的。而且我总觉得,外面好可怕」 白雪的视线,刷的一下落了下去。 「可怕?丸井吗?那里只是个普通服装店啊?」 「但是我,小学中学,都只上的是女巫校」 女巫校。 神学院校的一种,是富裕的神社小姐们所上的全寄宿制女校。 「从没有像那样一起外出购物,或是在外面吃过东西。我,没有和大家一起去到外面,站在大厅广众之下的自信」 「自信?」 「她们知道的我全部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学校里的事,我根本插不上嘴就连穿什么衣服去好我都不知道。点心、音乐、连续剧流行的一切都不知道她们,是理解不了我的」 「白雪」 「但不要紧。我有小金在身边。小欣能理解我。能像以前一样,毫不在意的接受真实的我。所以这就够了。我再不需要其他什么」 白雪 白雪。 你。 现在不简直还和那时一样吗? 明明已经离开星伽这么遥远了你竟然,还, 是那只,笼中鸟啊。 夜晚,我冲过澡擦干身子,把裤子穿上,关掉了浴室的灯。 我光着上身看了看表。 已经10点了。 说起来,亚里亚好像还没回来吧。下午她发了条要去谍报科的短信,估计还是在追查魔剑的情报。 虽然晨练因为当上白雪的保镖取消了,但亚里亚却宣布『以后会用奇袭来训练你』,并真的不时过来偷袭。 我当然还做不到空手入白刃,只是脑袋上的包在一味增加。 正当我想着这些,拿浴巾擦头的时候 吧嗒吧嗒吧嗒。 听到从走廊那边快速跑来的拖鞋声音。 那脚步不知因为什么很慌张。 「?」 出什么事了? 我不由得转向更衣室帘子的方向 「小金!?你怎么了!?」 刷啦! 更衣室的帘子被全部拉开了! 而拉开那的,是巫女装束的白雪。 她不知为什么神情很慌张,眼睛已经睁圆了。 「哈,哈!?」 我慌忙闪身向后。 我说,这个。 这种情景。 普通的话这,我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普通男女的位置,应该是反过来的吧? 「这、这么突然是怎么了?」 「呃,可、可是,小金你电、电话」 「电话?」 「说让、让我马上来,还突然,挂断了」 「我没给你打电话啊!」 「可那的确是小金啊,虽然是空号但叫道『我在浴室!』的!」 不可能。 她这是幻听了吧。 「我怎么会一边冲澡一边打电话啊!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 「可、可是、电、电、电电!」 白雪好像此时才终于意识到我上半身是****着的,视线从我的面孔,锁骨、胸、肚脐一路向下,不过苍白色却从她的脸下不断上升,就像超过什么计量器的极限一样,呼的一下火红起来。 而且,让人以为,过呼吸?一样感觉的,大大的深深的吸着气。 「go!」 Go 「对不起!!」 噌! 以一种绝想像不到的奇妙跳跃法,向斜后方跃去。 并且让人以为是在空中摆好正座姿势一样,展开着绯袴和长袖,在落地的同时砰! 的跪倒在那里。 「对对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全身缩着,头就像要喷出蒸汽一样直红到耳根。 刷,,猛将头抬起的白雪因为太过兴奋,眼都似乎已成漩涡状。 「因为小金在洗澡!所以我确实有想像过裸体的样子,这是事实!明、明明在练习鬼道术,却一点也没发现这点,也是事实!」 「我、我没问你那些啊!」 「但是,一想像,那情景就呼啦呼啦的呼啦起来!请、请原谅我!白雪、白雪是个坏女孩儿!只是装成一个好孩子,其实却是个幻想着不该想事情的,坏女孩儿!是披上十层猫皮的女孩儿(嘛,披上猫皮,这东西一般形容女孩子装可爱等等类似事上,比如,她在男朋友面前装可爱=在男朋友面前装可爱,不过这里前面加了数量词强调,译者就原封不动的直接放这里了)!是心灵丑陋的#$%&!」 不好。 「啊、喂」 要是再让她这样失控下去,原本就有点异常的白雪这下就真会异常了。 想着不能让她这样的我,先单膝跪到她面前。 「好、好啦。没事的。一定是打错电话了。你不用这样道歉的啊」 虽然我是努力想让她平静下来 不过仍光着上身就接近过去,看来是我太愚蠢了。 白雪啪。 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 不过我发现,她好像正从指缝里看着我的胸 并且, 「平局!」 突然完全不明方向性的大叫起来。 手拿开的白雪的脸,腾的一下,就像发烧一样通红着。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我真觉得变热了啊。你是炉子吗? 「平局?什么平局?」 听我这么一问 白雪发表了她短路了的脑瓜中,演算得出的短路结果。 「只要小金你也看到我换衣服,那就公平了!」 「哈?」 刷!她的右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白衣的胸口。 嚓!左手解开了绯袴的腰带。 白雪就像要尽快让自己裸体一样的 开始,脱起身上的巫女装束! 「等、等等啊!这样一点都不公平!不要脱!」 我说着急忙拉住白雪的衣服。 「要脱要脱要脱!没关系的!让小欣大人看到也没关系的!我根本不在乎!所以您就放心吧!」 怎、怎么能让你脱! 要是让那决胜内衣露出来,我可铁定会进入亢奋状态的啊! 所以我拼命拉紧白雪的衣领和她的绯袴。 「小金快住手,放开我!」 白雪说。 「给我老实一点!」 我说。 「我回来了,哗啦。」 本来想在亚里亚回来前控制住白雪,但说曹cao曹cao到,亚里亚从外边回来,看见了我与白雪。愣住了,一个松本屋的桃馒头,骨碌骨碌从袋子里滚了出来。 撞到了和我纠缠在一起的,白雪那穿着白袜套的脚。 一看到第三者出现,白雪马上,啊,的轻叫一声整了下身上的巫女装束。 那黑瞳湿润着,身上的衣服异常凌乱。 正奋力抓着她衣服的我,上半身还是裸体。 再加上刚才的对话。『小金快住手!』『给我老实一点!』 「你你你你你你」 呼噜噜噜噜噜,亚里亚的声音,突然变得像狮子一样。 刷。 她那娇小的双手伸进裙子侧面。 「白痴金次!!」 砰砰!! 漆黑和银白的M1911,不由分说的劲射出。45ACP弹! 「呜哇?」 命中在我脚边的子弹,突然向我反弹过来。 等!等等啊! 我现在可没穿防弹制服,是光着的啊! 「只、只、只稍微交给你一会儿就是这种下场?你、你!强猥魔!去死吧!」 砰!砰!砰砰!砰! 子弹随着亚里亚愤怒的吼声不断向我脚边射来。 「等!等下啊!你听我解释!」 脚尖前的地板被不断枪击的我,在后退、后退、后退! 「你这混蛋!真的是个!野、野兽!蛆虫!细菌!」 砰!砰!砰砰! 亚里亚的双枪不断射着,在嗒!嗒!的脚步声中近逼过来。 我终于,被她堵到了阳台上。 已已经无路可退了! 身后就是东京湾。 「你、你你你、你强猥过我之后这次又是白雪!?你、你、你这大变态!」 咔咔!亚里亚手中的双枪终于指向了我的身体。 怎、怎么办,金次!? 就算逃到储藏柜里,她也肯定会连柜子一起扔下去的! 「不、不是的啊,亚里亚!不要再不服输了!」 听到白雪叫出的奇妙的话,亚里亚的粉眉皱起转过头去。 「我、我、我不服输什么啊!」 亚里亚说着露出了她的虎牙,白雪叫道 「那不是小金强迫我!我们两相情愿的!」 「两、两相情愿?」 「没错,那是我自己要脱的!所以小欣根本就没错!」 「自、自己要脱?你、你你你你、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 白雪此时「嘿!」的一声把手枪从混乱了的亚里亚手中夺了下来。 虽、虽然这话说的有点那个,不过白雪,干得好啊!加油! 「可、可是就、就就就就算你们两相情愿也不行!!」 呼呼呼!脸一下变得通红的亚里亚冲入白雪怀中,扑嗵! 一本! 她就像那样干脆的一个背摔将白雪甩到地上。 「呀啊!」 「金次!那、那那、那可是当保镖绝对禁止的!」 露出虎牙大叫着的亚里亚,跨过白雪向这边走来。 「只、只是关系好的话还可以容忍!但、但和委托人,变、变、变成那种关系你就是武侦失格!失格!大失格!」
亚里亚用那几欲震碎玻璃的声音大吼, 「洞祭!」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手中的双枪,无情的向我喷吐着火舌! 「!」 我从男生宿舍的阳台上飞身跳下,利用腰带上的钢索,像蜘蛛侠一样荡了下去。 真、真是命悬一线啊。 可刚这么一想, 「去冷静下你那发热的头脑吧!不会给你救生圈的!」 砰!啪! 挂在我身上的钢索被大叫着从阳台射出的亚里亚的子弹切断,直直的掉到防护网上,弹起,扑嗵。 等回过神时,我已经掉到了斜下方的东京湾里。 保镖 不能和委托人有很深的关系。 这的确是基础中的基础,连强袭科的课本上都有写。 这是因为和委托人很熟悉的话会让警戒心松弛下来,而且到真发生情况时,也很难做出冷静的判断。 但这次的工作只不过是因为教务科的过度保护开始的,也就是说,不过像是保镖游戏一样。 可由于一听到魔剑这名字亚里亚就变得热血起来,并因此让我努力干还迁怒于我,真是个不小的麻烦。 所以。 原本就积存了些疲劳,在淋浴之后又和白雪发生点事情,最终为此掉进东京湾的我 感冒了。 清晨,虽然亚里亚看着摇摇晃晃嘴里叼着根体温计的我吼了句「真没用」但,没再像平时那样再对我出手。 白雪大为惊慌的照顾着我,还说自己也要请假,不过我总觉得这样太不好,还是好说歹说的让她上学去了。 等她们都走了以后,我只能一个人无聊的躺倒在床上。 体温,已经升高到38度左右。 虽然有时不会觉得太难受,不过现在有些撑不住了啊。 这恐怕是在和病毒大军做最后抵抗而引起的高热,让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 大概是午休时间吧。 有人,走了进来。 好像是来看我病情的那这么说,应该是白雪吧。 倦得连声都不想出的我,就这样躺了回去。 在我剧烈疼痛的额头上 感到,有个人的手,就像是为了测量我体温一样放了上来。 好,温柔的,手啊。 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2点。 体温计现在还显示在38度,我的身体,因为习惯了这热度稍稍舒服了一些。 「」 我慢慢的,在没有其他人气息的房内坐了起来。 口好渴。是因为汗出太多了吧。 想去找点水喝的我,摇晃摇晃的走出卧室,正想回身关上那道门哗啦。 忽然摸到了挂在外面门把手上的塑料袋。 「?」 我疑惑的将那打开,发现里面装的是大和化药『特浓葛根汤』。 有着很古老包装的那,对有着药物基本无效体质的我来说,是唯一有惊人疗效的感冒药。 白雪,吗。 她真是,非常了解我啊。 但是,这药我跟她说起过吗?嘛,不想了。 不愧是特浓葛根汤。 就因为它惊人的疗效,我再次醒来时,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现在已是傍晚,我刚要走出卧室,就碰到了好像刚刚进门的白雪。 「啊,小欣。感冒,已经没事了吗?」 「嗯。烧已经退了,头也不痛了呢」 「太好了太好了呜呜呜」 「不要因为点小事就马上哭出来呀」 「是」 白雪用指抹去泪,将那尽是欢喜的脸抬了起来。 「这都是靠你买回来的『特浓葛根汤』。我喝下睡了一觉,马上就好了」 「呃?我想着小金不喜欢吃药,准备做些药膳的」 「嗯?那,是你买回来的吧?不好意思啊。那药只有在阿美横深处的一个杂乱的中药店里才有卖。1个女孩子到那里去,有点害怕吧。谢谢啊」 「呃啊」 白雪那雪白的纤指贴到口边就像在想什么似的 「呜,嗯」 稍稍避开我眼睛的应了一声。 在像体育馆一样的强袭科设施中,我正提着和自己不相衬的电吉他。 今天是亚德运动会闭幕式的预演,所以被亚里亚强制参加成为武=型乐队成员的我,也弹着借来的DC59做着练习。 「Idliketothanktheperson(希望能接受我的谢意)」 主唱不是我,我只是负责边小声复唱边演奏导入部分。 吉他在神奈川武侦高附属中学的变装潜入课时学过一点,而且只是2分钟左右的短曲,再加上另一位吉他兼主唱的不知火水平又很高,所以练习并不那么困难但总觉得不舒服啊,强袭科的设施现在竟被和平利用的光景,还真是可悲。 在想向某人展现自己优点奋力打着鼓的武藤对面,亚里亚她们那些手持绒球女孩子们,正在练习拉拉cao。 啪啪啪。啪啪啪。 短裙随着那轻快的舞蹈飘动着。 可恶。 她们怎么都穿成那样啊。虽然武藤说这是一年一度大饱眼福的机会,但对我来说却是恐怖的情景。 因为稍不留神就会进入亢奋状态的。 还是把目光集中在自己手上吧。 「好,今天就练到这里。大家都辛苦了」 白雪监督像老师一样的对大家这么一宣布,女孩子们就是的一声分散开了。 总算松了口气的我实在不想在这充满女人味的空间里再呆下去就马上收拾起吉他,走上楼梯,来到了屋顶。 天气是喜人的五月晴。 阳光是那么温暖。 这可是绝好的午睡天啊。 这么想的我,一下仰面躺到地上。 深深呼吸着这清爽的春风。 啊啊好舒服。 真是五月春风值千金啊。 就在我这样尽享春日暖阳时。 风中好像出现了一股酸甜的,栀子花一般的香香的味道。 「?」 我不由得微张开眼 噗嗤! 天堂瞬间化为了地狱。 一只白色运动鞋,重重的落到我的脸上。 「呃!?」 砰!梆! 这次那小小的运动鞋连续踢了过来,我总算是回转着脑袋躲了过去。 咚! 「偷什么懒啊!快去给我好好保护白雪,你这废物!」 一脚震地落在我耳边的,是穿着拉拉队服的亚里亚。 她拿着绒球的手插在腰上,正非常生气。 「亚、亚里亚?」 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追到这里来。 我抗议的看向她,上半身坐了起来 「嗯?」 呼呜。 亚里亚明显不同于拉拉队的动作,将右脚高高的抬了起来,一直抬到自己头顶。 太阳明亮的光,将那脚隐藏了起来。 哈,我明白了。 这,是她,用踢腿在让我练习空手入白刃! 明白这一点的我,准备好接住她即将飞下的落踵。 嘭! 但我的双手,却难看的合在了亚里亚小腿上方 那21厘米小脚的落踵,直击到了我的头顶。 扑嗵 我再次倒了下去。 受不了了亚里亚小姐,你就饶了我吧。 虽然被踢被揍在强袭科的徒手格斗搏击战中已经习惯了,不过被你这样来回打的话我还是撑不住的啊。 亚里亚就在倒地的我旁边挺起自己的伪装胸, 「真没用。空手入白刃,你至少也给我成功一次啊!我可不是陪你玩的!?」 嗷呜!龇出虎牙俯视着我。 「我我说啊」 我一只手捂着被踢到的头,站了起来。 「你,要是拿我当搭档的话,就多少考虑下我的身体情况好不好。偶尔也要让我休息一下呀。我病才刚好。而且我得病,还是因为哪个笨蛋,把我从阳台上推到那冰冷的,污秽的,夜晚的东京湾去的吧?」 听到我有些不高兴,亚里亚, 「那那还真对不住啊。我也是,稍微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火」 那红眼刷的一转,稍稍看向旁边。 这非常可爱的样子,让我也 心里不由得想帮她一下。 「嘛,感冒那事不说了。反正都靠白雪给的『特浓葛根汤』治好了」 「呃?」 亚里亚听到我的话,头马上转了回来。而且那大眼还惊讶的大睁起来。 这是怎么了? 刚刚我说的没什么让人吃惊的吧? 「那、那是,我」 她这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啊,我皱起眉,一副「?」的样子催她说清楚。 但是亚里亚的嘴开合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只有那种小药才对我有作用的啊。我记得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白雪她不知怎么知道了,给我买回来的」 我大致说明了一下,亚里亚她嘴稍稍撅了起来, 「是白雪这么说的吗?」 这么向我问道。 「嗯?是啊」 「」 怎么了? 她这时为什么不说话了? 「也、也罢,只要治好就行了。我是个贵族,这点事还是能忍的」 「?」 刚刚我说的里面,有什么要让亚里亚忍的吗? 真是一点也搞不明白。 「贵族不会夸耀自己的功绩。因为那样实在太难看了。所以就算被人抢走也一样」 「这什么意思啊。要说就说清楚。真不像你」 「你什么意思!这与你无关吧!不想说的就是不说!」 呸!亚里亚对我吐着舌头。 「真好呢,能有白雪照顾你!白雪、白雪,为你做好事的总是白雪!你干脆就和白雪结婚怎么样啊!?」 亚里亚紧咬着虎牙,以超过平时30%的高声叫着向我逼近过来。 她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火起来? 虽然明显是因为我说了什么惹得她不高兴,但我根本摸不着头脑。 「啊、喂!你怎么突然生气了啊!」 「闭嘴!我没生气!」 「你就是在生气吧!」 「你才是!」 脸都快贴到一起的亚里亚和我,呜呜呜呜呜,的互瞪起来。 但因为身高相差30厘米,所以变成她抬头瞪着我,我低头瞪着她的样子。 呜呜呜呜呜。 这不讲理生气起来的亚里亚,让我的火也腾的一下窜了起来。 回想一下,她最近尽做让我生气的事了。 不只把我家要塞化,把白雪带来,而且现在竟然还这样! 「那就趁现在这机会说清楚好了,我虽然会以搭档的方针继续和你一起但是,空手入白刃的训练,我不再干了!那种技巧,是达人才会的吧!根本不可能那么简单就学会!」 「不行!给我继续!有传闻说魔剑拿的可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如果真是这样,就算拿匕首或防暴盾牌也防御不住的!所以空手入白刃在现在有着重要的意义!万一白雪被人袭击,就让你觉醒来」 「你说,万一?这几天一直都在紧张守护着白雪,可一点危险都没发生吧!既然已经变成现在这样,那我就照直说了!敌人,魔剑,根本都不存在!」 亚里亚听到我的话那红眼大张起来。 「我知道你想把母亲香苗阿姨尽快救出来。但是,现在的你已经失去平常心了啊!只是听到可能是敌人一员的『魔剑』那名字,心中就在『希望那敌人存在』。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因那种叫自我暗示的东西,陷入了敌人『存在』的那种错觉之中!」 「不对!」 刷,亚里亚把一个绒球指向我露出了虎牙。 「魔剑是,存在的!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已经非常接近了!」 「你那种叫作妄想!白雪绝对不会有危险的,你给我随便到哪里去吧!在亚德运动会结束之前,我1个人来做白雪的保镖!」 「你什么意思!气死我了!」 亚里亚在我头下的脸变得通红怒吼道 「是啊,是啊!反正我是你们的灯泡,反正我是个妄想狂!亏你们还是委托人和保镖!竟、竟、竟还互相脱衣服太无耻了!」 「那那事也一样!都是你自以为是专横的把事情想歪了!只不过稍微出生在好点的家庭里,不要给我目中无人!你或许是个天才,但世界还是靠我们这些凡人运转的!你是个别的!」 已经红了眼的我怒吼 亚里亚,呜的一声轻吟表情比我预想的还要受伤。 她,没有反驳我。 不只没有那么做 还,踏,的从我面前退了1步。 2步,3步。 以根本不像亚里亚的那种软弱,退开了。 「你也是这样啊。你也会,说出这种话啊」 亚里亚那轻说着的声优声,在颤动。 但这种平静的声音,却反而,比她平常更强的 把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愤怒传达了出来。 「所有人,都不能理解我。他们都说我是个,抢先的,独断独行的,只顾向前冲的丫头说我是福尔摩斯家的不良品。没想到你也是这样!」 亚里亚把脸低了下去,对我不,不是对任何人。 简直就像,是对全世界的所有人大喊一样。 「我很清楚!敌人,正在逼近白雪!但是,但是,我无法清楚说出来!我无法像伟大的曾祖父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作出那种把情况说成任何人都能明白的,理论性的解释!所以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我我一直都是咏叹调但是,但是,我的直觉让我明白的啊!我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 双眼尽是泪水的亚里亚把拉拉队的绒球甩到地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叫着。 这时,我至少应该说1句温柔的话来安慰她才对吧。 但是,我因为和亚里亚吵架已经兴奋起来了。 也已经不习惯坦率。 所以我顺口, 「是啊,我不明白!或许不存在的敌人正在逼近?鬼才会相信!你既然这么说,就拿出证据来!拿得出证据的才是武侦!如果拿不出,多少次我都会说!敌人根本不存在!」 于是 我把就像在再次打击亚里亚一样的话 说了出来。 「你、你、大白痴!白痴白痴白痴白痴白痴!!」 亚里亚这次因为我根本没有变成她想的一样,真是完全愤怒了 她脸变得血红,将双枪,拔了出来! 「等!」 等等!还没等我说出这话, 咻咻咻咻咻!! 无数的子弹就紧擦着我的身体飞了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急袭让我赶忙弯腰躲闪,蹬蹬蹬,扑嚓! 「金次你这白痴!白痴金牌得主!诺贝尔白痴奖!」 亚里亚将脚踩到被她打倒的我脸上,给枪装好子弹,向一个奇怪的方向射击后,就那样走下楼梯离开了。 又变成大字躺倒在地上的我感到自己后面的储水罐有点漏水,就这样躺着向那边仰望过去。 水罐被刚才的枪攻开出了无数的小洞 我仔细看去,只见那些小洞都很规律的排列着不,是组成了文字。 『白痴金次』 这四个字就写在上面。 喂 这让我怎么办啊。想弄都弄不下去。 不过这枪法真厉害。 你才是吧,要是参加亚德运动会,肯定能拿枚手枪白痴的金牌回来。 那之后,回到自己房间的我稍稍冷静了下来想着亚里亚回来不管怎么样要先好好向她道歉,等待着亚里亚归来。 但是,不管我等了过久,她都没有回来。 她应该是按我说的,真去别的地方了吧 由于等到晚上她也没回来,我就大致把情况对白雪说了 「那,以后就是小金你1个人做我的保镖了?」 白雪却反而很高兴。 「嗯。嘛,应该就是这样吧」 我坐到新买回来的沙发上,分解维护起让装备科改造过的伯莱塔M92F。 亚里亚不在了。 仅仅是这样,就连这支手枪都让我觉得是那么无力。 「在亚德运动会闭幕前,我会当你保镖的。虽然这任务是教务科和亚里亚硬要开始的,不过嘛,约定就是约定」 白雪听到我话中『约定』这个词,感动了起来。 「小金要,保护我,约定」 我看到白雪就像在回味着一样说着,把头稍稍低下去说了句「好高兴」,继续说道 「你就没觉得不安吗?可是我这E级武侦做你保镖啊。嘛,虽然我觉得应该不存在,不过万一『魔剑』真的存在,袭击过来的话」 我这就像在确认她想法的话刚一出口,白雪就用力的摇起自己的头。 「我从开始就没觉得不安」 「」 「因为,我有小金跟在身边啊。小金真的是很强的。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我,相信你。所以,小金,请让我重新请你保护我喔」 「啊好」 听到白雪这有点玩笑似的敬语,我反射性的应了下来。 但白雪的声音,绝对不是玩笑,也绝不是恭维,是真正的,发自内心信任我的声音。 是啊。是我将那群缠着白雪的家伙收拾掉的,所以从入学考试那天以后,白雪不论什么时候都100%的相信着我。 但是,她所相信的不是普通状态下的我。 是亢奋状态下的,那时的我。 如果 万一。 魔剑,真的,存在。 亿一。 如谍报科和S研以及亚里亚所说的,白雪,被那罪犯盯上。 兆一。 发生,什么了的话。 我能保护好白雪吗? 我能,回应她相信并安心的这份信赖吗? 应该不能吧。 但是嘛,应该不用担心。 这几天每天都在紧张注意着,可白雪周围不是一点危险的征兆都没有吗?以后也一定会没事的吧。嗯。一定会没事的。 我想着把维护好的伯莱塔放到了桌上。 「小、小金大人」 好像一直在等我维护结束的白雪又叫着那奇怪的称呼,慢慢转向了我。 「怎么?」 「那,黄金周碍事的也不,亚里亚也不在吧」 「嗯应该吧。想到什么地方去吗?」 「不、不是。我会在家里悠闲的学习的」 白雪慌忙挥起双手。 「那不成家里蹲了吗。学习你一直都在做的,偶尔不放松一下,以后可是会后悔的喔?就像『啊啊,年轻时要是多玩玩该多好』那样的」 「可、可是」 看到白雪沮丧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了, 「是因为,星伽吗?」 「」 白雪没有否定。 不允许走出神社和学校的 笼中鸟。 这话浮现在脑中,再加上原本就因为和亚里亚吵架心里不痛快,所以我烦躁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并且,扑嗵,一下坐到电脑前。 被我背对着的白雪,仅为此就惊慌了起来。 「小、小金,对不起喔。对不起喔。可是,我」 不知我为什么不高兴,就条件反射似的道起歉来。 但我什么也没对那样的白雪说,只是咔哒咔哒搜索起东京旅游指南 嗡 听到打印机突然启动的白雪一瞬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将打印出的纸拿起。 将方向转好给我递了过来。 「给小金。这突然,是怎么了?」 「不。这是给你用的」 「?」 白雪惊讶的将纸转向自己。 「5月5日,东京迪斯尼乐园焰火大会赶快换上浴衣去星光幻影欣赏吧?」 读过内容的白雪,满脸疑惑的看向我。 「去吧」 「啊!」 「这不是那么让人吃惊的事吧?」 「不、不行的啊,在那种都是人的地方我」 「不用担心。不会进迪斯尼乐园的,只在葛西临海公园看就可以了。而且只有1天,你就当是外出训练走出学校吧」 虽然外出也需要训练这话很奇怪,但她本身就不是平常女孩儿,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 「可、可是我」 我站起来,砰的一下将手按到如我所想没有痛快答应的白雪肩上。 「我作为保镖,也会陪你一起去的」 「小小金也,一起去?」 「是啊。毕竟那个,也算在亚德运动会前啊」 我就这样,不让不知为何眼中突然闪亮起来的白雪拒绝一样的说。 白雪她点头了。 那齐整的刘海儿摇动着,重重的点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