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尝甘乳始觉暖 岂容他人共温柔
罗玉林的家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日子在一天天平静的过去，被以猴子的名字序列命名为“九毛”的毛孩，在吮吸了三毛的乳汁后，便恋上了这天然的美味，再也不愿意吃别的食物了，躺在三毛怀抱中吃奶时所感受到的安详和温暖，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没过多久，罗母便发现九毛的食量特别大，三毛的奶水根本不够他吃。更可怕的是，九毛表现出了对奶水几近疯狂的渴望，总是“霸占”着三毛的胸脯不离开，偎依在三毛怀中，他仿佛又感受到被包裹在石头中坠落在深潭底部那种温暖和舒适。 三毛身上那本就少得可怜的精髓，还未来得及喂食两只嗷嗷待哺的亲生幼崽，却已被九毛贪婪地吸食精光。那对儿幼崽哪是九毛的对手，总是被他一阵手蹬脚刨地踹到一边。没几日，两只幼崽饿得吱吱乱叫。三毛护犊情深，为了不让自己的猴崽饿死，便拒绝给九毛喂奶。九毛一扎进它怀里，它就用手扒拉开，九毛再扎，它再扒拉，作为一个母亲，它不得不“自私”地把仅有的一点点奶水喂给了自己的孩子。而九毛只好在旁边眼巴巴瞅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哼叫声，待那两只幼崽吃饱喝足，他定要再次扎进三毛怀里嘬上几口，哪怕剩最后一滴奶水也要舔干净。 心慈的罗母为了让三毛多下奶，特意给它熬了鲫鱼汤。三毛就像个坐月子的媳妇一样，享受着这种极特殊的待遇，然而这并没能阻止它奶水的干涸。 吃不到奶的九毛变得焦虑，恐惧，狂躁，极具攻击性，时常与其他几只猴子厮打成一团。他和猴子们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看到自己和它们一样全身都覆盖着长毛，他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和猴子是同类，也自然而然地模仿着猴子们的一举一动。然而他的身体却在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发育，他的生活中只剩下“饥饿”。 罗母怀抱着饿得奄奄一息的九毛，一边捋着他背上的毛，一边心疼地念叨着：“可怜见的没娘孩子啊，你咋像饿了好几百年似的呢？” 这一日，罗母自外面回来，打听到村里罗姓本家的叔辈三弟罗培林的媳妇刚生完二胎不久，正在哺乳期，“看她那体格子，奶水准足，要不，你去请她给九毛奶几口？”罗母对玉林建议道。 罗玉林只得抱着九毛，拎着一盒本是打算送给老婆秀香的化妆品，去求三弟罗培林的媳妇。在这个鸡犬之声与猴子啼叫相闻的小村子里，猴子和孩子一样金贵，村里很多妇女都奶过猴子。老三媳妇正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坐在村里三岔口的大树底下，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和村里的几个婆娘唠着家常。她虽然长得不好看，但身材足够丰韵，尤其那鼓胀饱满的“双峰”，撑的衣服扣子都要崩开似的，“双峰”上的“凸起”将薄薄的衣服高高地顶起，溢出的汁液将衣服沁出了一圈晕渍。那婴儿刚吃完了奶，正心满意足地睡着。 罗玉林腆着笑脸，向她说明了来意，没想到竟被她爽快地答应下来。她把九毛接到怀里，背向罗玉林微微侧了身子，熟练地撩起衣襟，露出了那一对翘挺的“山峰”。九毛见了，像扑咬猎物一样一口将“山峰”上的小“凸起”叼在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相比三毛干瘪的“水袋”，老三媳妇的简直就是一个丰盈的水库，那乳汁就像开闸泄出的洪水一样，汩汩地喷射进九毛的喉咙里。 九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原来在被称为“女人”的动物胸前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只要用嘴一吸，便哗哗地流出甘美的汁液来。他如同馋猫见了鱼腥一样用毛嘴认真地嘬着一个，毛“爪子”又左右逢源地抚弄着另一个。他斜眼看着，侧耳听着，鼻子嗅着，尽情地享受着一位母亲所散发出的独一无二的气息和温度。 “玉林哥，你家这猴怎么这么恋奶呢？”一直低头奶猴子的老三媳妇，猛抬头看见罗玉林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被发现后，又赶紧移开了目光。老三媳妇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为了打破了尴尬的面，大方地说道：“你家这猴嘴可真够狠的，咬的俺直疼。” “啊，是，是，俺家母猴瘦，奶水不足，猴崽子饿得直发慌。”罗玉林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着话，眼神却飘忽不定地不知落向何处。 一时间两人无话。九毛完全陶醉在女人的“温柔乡”里，直到呼呼地睡着。老三媳妇见奶喂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把“猴子”还给罗玉林。 罗玉林赶忙上前伸手去接九毛，一只手从九毛与老三媳妇的胸脯中间插了进去，手背划过温热滑腻的胸脯，把九毛揽在怀中。大大咧咧的老三媳妇完全没有在意这一细微的举动，整理了衣服，寒暄了几句，便抱起自家孩子回家去了。 罗玉林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脑中反复回味着这无意间的举动，感受着手背上残留的老三媳妇胸脯的温热滑腻，心中十分烦乱。回到家中这些日子，虽然与老婆秀香偶有同房，但秀香反映都十分冷淡，弄得他也兴味索然。当年花钱取了个这么标致的老婆，心想只要对她好，日久就会生情，终有一天她会被自己感动，可是十年过来秀香依旧心不在焉，这次罗玉林回来，秀香表现得更是反常，不得不使罗玉林心中多画了个问号。罗玉林心想，爱情这玩意儿，真不是用钱能买来的。 有了这次皮与rou的摩擦，罗玉林找老三媳妇给九毛喂奶就去得更勤了，九毛就在俩人一来二去隔三差五的互动中饱尝着这玉液琼浆，疯狂地生长着。 这一日，老三媳妇正奶着九毛，罗玉林嘴唇哆嗦着靠上前来，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的胸脯，双手张着就要伸过来摸。“弟妹，你的奶真多……能不能让我……让我……” 老三媳妇一看罗玉林神色不正常，知道他是打起了歪主意，双手立即下意识地抱紧了九毛，把九毛当盾牌一样护在胸前，九毛的毛脸便深深地陷在了那一堆软绵绵里，不能呼吸。 “玉林哥，你这是弄啥哩？俺只能奶猴崽，可不能奶你。”老三媳妇一本正经地说。 “就一口，就一口……”罗玉林扑上去在她胸前一顿乱拱。 九毛看到罗玉林的脸已经凑到“双峰”前，马上要攻占那个“山头”了，立刻意识到这是要来霸占属于他的“地盘”的！那可是多日来令他眷恋、与他缠绵、让他迷醉的幸福的源泉啊，岂能允许他人夺走？九毛学着猴子发怒的样子朝罗玉林呲起牙来，然而并没有奏效，于是他蹿到罗玉林头上，手脚并用，一顿发狂般的撕咬，罗玉林连连惨叫，钻心的疼痛使他不得不离开了老三媳妇的身体。 老三媳妇羞红了脸，略带委屈地嗔怪道：“玉林哥，你心眼咋这么坏呢？俺好心帮你奶猴子，你却来欺负俺……俺可不再帮你了，你到县里去买奶粉喂吧！” 罗玉林终于恢复了理智，顿时羞赧无比，忙点头认错：“俺错了，俺是畜生，俺一时糊涂……” 看着罗玉林的囧相，老三媳妇却突然“扑哧”一声转怒为笑:“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一个个大老爷们都还像个孩子似的要吃奶，要吃回去吃你老婆的奶去！” 罗玉林再三哀求，请她继续给九毛喂奶，可老三媳妇说什么也不干了：“俺的奶都被你家猴啃秃噜皮了。” “弟妹，你奶水多得吃不了，不喂猴不是浪费了吗？ 老三媳妇羞红了脸，转身走了，撂下一句：“谁说奶水吃不了？小的喂得饱，可家里还有个大的，也像你一样，怎么也喂不饱啊！” 罗玉林搞不懂女人这种动物，先是故意诱惑男人，等男人上钩了，却又装的一本正经，反咬一口，“女人真是狡猾善变的动物，”他抚摸着毛孩的长毛叹气道：“女人心，海底针……还是我的猴崽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