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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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赵水兴蠕动着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很明显,孙护法带给他的压迫性威势还是非常之大的,就算他再怎么自以为是,在对方面前,也立刻就像小猫一样,难道这就是光环的力量? 刘义更加惊讶,想不到孙护法居然是赵水兴的师父,但是这么一位好师父居然带出来如此之坏的徒弟,他也为对方感到很不平。 “你以后别叫我师父!”闻听这两个字,孙护法相当之反感,一拂袖子,厉声回绝,“我没你这么一个败家徒弟!” “师父,徒儿不知错在何处,难道徒儿教训自己的弟子还有错?”赵水兴难得露出一种装出来的委屈样,眼珠子也一阵转动,显然是在寻找理由开脱,好浑水摸鱼。 “你当我看不出来?”孙护法恼怒,“你这分明是要下杀手!” 赵水兴一时语塞,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嗫嚅着难以出口。 四周也是一片沉寂,十几名弟子被这种场面震撼到了,这……这既然是师父的师父,那岂不是师祖吗?现在师祖在教训师父,太让人没面子了,叫人情何以堪啊? 这些低级弟子很少见到过高层人物,只有在像几天前那样派内有事情的时候才能远远一观,所以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赵水兴就是一切,在自己的面前,那是绝对的无可匹敌,即使恨他,但那更多的是在背后指指点点,说白了那是畏惧,现今前面赵水兴被一个新入派的弟子“调戏”,怎么也追不到,后一刻又被师祖训斥,所以很多人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 不过,片刻之后,个人情感都逐渐逐渐变味,不少人心中是一个字——爽! 不可一世的赵水兴这么难堪,曾经只能像老百姓对待暴君一样敬畏的人吃瘪了,恨他的可以得到安慰了,怎么会不爽? 刘义也是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自己可以多拖几天,不需要出手了。 另一边,孙护法起伏着胸膛,还处在愤怒之中,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总之,那个赵水兴一定已经被他教育过好多次,可是屡教不改,令他有些绝望,但出于师徒之情,还是想将他拉回来。 回过身来,孙护法道:“水兴啊,你可是我当初最得意的弟子,天资聪慧,为何现在会变成这副样子?” 老者的语气有些无奈,但不乏痛心疾首的味道。 赵水兴没敢反驳,不言不语,但是眼中可以看得到反抗的色彩。 “罢了罢了,一切造化都靠你自己,我越是管制你,越是会让你感到反感,你的私事我是管不了什么了,但是别再让我知道你对派内的弟子下手!”前面是一种放任的态度,但后面则是警告,我不管你的其他事,但不准许你做蠢事! 赵水兴一脸恨恨的。 见他这样,孙护法叹了一口气,拂袖而去,教出这样一个徒弟,在自己的徒孙面前还这么固执顽抗,实在是丢人啊,他好意思自己可不好意思,所以不再待下去了。 赵水兴一直注视着孙护法离去,不过他的目光可怕无比,就连刘义都偷偷为孙护法感到担忧: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欺师灭祖吧?要是自己在当场的话,必须阻止,但要没撞见,孙护法很危险啊。 话是这么说,赵水兴再邪恶,也总会被世俗所羁绊,再反抗,理智也告诉他这是自己的师父,对方是为自己好,所以也不再施杀手,狠狠瞪了刘义一眼,转而面向所有弟子扫视,蓦地大吼一声:“滚!全部都给我滚!我一个都不想见到!” 当然,这句话是以和他混得不熟的弟子为目标的,虽然光听那些句子感觉似乎针对所有人,但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 刘义倒蛮喜欢听到这句话的,反正这家伙又教不到自己多少东西,留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间,但为了给牛二报仇,只好忍了,现在趁着这般,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回去修炼,而不被人怀疑。 赵水兴心情相当不好,对刘义恨意尤深,但现在不是发泄的好时机,他只能放过。 “师父,何必为了这些小事情如此生气?”那名窈窕的女弟子袅袅娜娜,柳腰轻摆,一脸春情着走向赵水兴,妩媚动人,嗲声嗲气,“让徒儿给您捶捶背,缓解缓解吧。” 赵水兴神色稍缓,见到女弟子迎过来,同时幽香阵阵,逐渐心神荡漾,有些沉醉。 给赵水兴揉捏了一会儿,赵水兴露出一种享受的神色,此时不再提起滚不滚的话题,故此诸多弟子犹犹豫豫,不知道是不是要遵循刚才的命令。 这时,那名妖媚女弟子忽然感到不妥,这么多人见着实在是不好,所以立时狐假虎威起来,秀眉微皱:“你们怎么还不离开!?” 赵水兴也这时才想起这茬,神色立马就变了,凶恶无比:“叫你们滚了刚才没听见吗!?” 不少人都一惊,而且反正都害怕这个家伙,陆陆续续离开了,临行前,缪庆朝着妖娆女弟子示意了一下,露出一种邪恶的、我懂得的笑容。 女弟子玉容荡漾起醉人的笑容,风sao无比地“咯咯咯”媚笑,放荡而又不羁。 刘义眯了眯眼睛,他又不是傻瓜,本来他就觉得这赵水兴身体怎么会有点虚,现在看来,这是其一,心思百转,这家伙现在不好杀他,多抓几个把柄为上,所以他心中有了一番计较。 众人都渐渐退下,那些自认为和刘义一帮的不住靠过来套近乎,见识到了他的实力,都更加坚定了拉帮结派的决心。 没办法,不和他们一起走的话会有疑心,即使没有疑心,多多少少也会有那么几分反感,自己刚刚来到小仙宗,又遇到了诸多刁难,好不容易可以稳定下来那么短暂的几个时辰,切不可又结下什么怨隙。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帮人,刘义动用身法迅速回到原处,谨慎前进,却发觉这一对狗男女早就没了踪影,估计是迫不及待要欢乐去了。 恨恨地骂了一声,但这也难不倒他,感知了一下,有点踪迹可循,他悄悄顺路追了上去。
沿途碰见了几名不认识的弟子抑或是相对有点身份的人,但刘义尽量保持淡定,看起来没有什么诡计,就是路过而已,而前方赵水兴和那名妖娆女弟子也显然怕被人说闲话,一本正经,走得一前一后,依旧是平日里的师徒样子。 刘义不禁暗自鄙夷。 峰回路转,两人绕过一个山头,人就不见了,心存疑惑,刘义沿着路一直向前,却见到前方是一座座高大的屋舍,比寻常的低级弟子居住的大多了,看来这就是那些“师父”所住的地方。 现在这个时间段,其他人都还在进行每日的训练,带弟子,只有赵水兴二人外加一个刘义,所以前方的男女正搂搂抱抱着,一阵荡笑,刘义听得都起了鸡皮疙瘩。 话说,刘义知道了实情还跟来,也确实是邪恶了,但他就是觉得不爽,抓几个把柄总是好的,要知道被一个修为不及自己的人当了师父,而且还被百般羞辱,实在是不爽,多帮人家找点毛病,心里舒服一点。 只见赵水兴和那名女弟子就这样进了一间屋舍,“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刘义一阵邪笑,一闪闪到屋舍门前,却发现这门是实实的木门,只能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娇笑:“师父,您看,您最最不开心的时候,只有徒儿我一个人在陪伴你啊。” 撇了撇嘴,刘义心想这赵水兴虽然地位不低,但也不高,这个女人估计也是没有更大的能力,抑或是其他人相对来说比较正派,抱大腿也只能找这个心术不正之徒了。 “谁对我好,谁与我结仇,为师心里明白着呢,你放心,以后你要什么,师父就给你什么。”听得出来赵水兴有些迫不及待了,语气也有些粗重。 刘义飞身一跃,跳上房顶,虽然不知道这里的房子是什么结构,但电视上看到过,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掀开瓦片。 果不其然,摆弄了一阵,刘义大功告成,不禁往下看去,只见那名妖娆女弟子坐在床沿上,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肤半露,而对面的赵水兴则是匆匆忙忙去剥衣服,但女弟子明显饱经风月,相对配合着假装阻止,还不时做出一些撩人的动作,看得赵水兴心急火燎,口干舌燥,眼睛都快发红了,兽性大发。 一下子将女弟子扑倒在床上,一双手一阵乱摸,不过这时候刘义顿觉无趣,他要来点刺激的,不然他不解恨,因为忽然想起那次教训范见那时候的事情,所以一下跃下房顶。 “师父,不要嘛——”屋内传来一声娇嗔,那么风花雪月,叫人醉生梦死。 找了找,外面有人将衣服晒在山石上,刘义找到了一件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将就着裹住脸部,蒙面起来,明着不能干,来阴的可以啊,到时候也不怕这家伙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反正让他不明不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