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日月星辰
“好了，林风来了。我们赶紧上去吧。”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通讯器震动，李锐就知道这是林风本人。 其实林风来不来已经无关紧要了。第二世界矗立明珠省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事事都要老板出面呢。况且这次的事情与第二世界无关，只是正好有第二世界的人在场而已。当然公共安全是这个世界永远不能放下的话题，第二世界又是天朝最大的财团，在第二世界的眼皮子低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第二世界也必须拿出自己的态度来。不过以林风飞大方，有可能做出直接抚养遇难者的亲人这种事情来倒是真的。 不过程明的情况却不是这些凡人看得懂的。郑凡也准备在请教过雨娲后再决定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不是郑凡没自信，而是他的修为还没到参与跨世界的争斗的程度。 “雨娲，快点出来。”一来到办公室，林风就大喊大叫的。实在是因为雨娲做事从来都是慢半拍的状态。虽然雨娲一出手，事情就做好了。但是难免人会有脾气，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林风也相当着急。 “干嘛呢，大半夜闯进人家女生的房间，你想干什么啊。”雨娲娇滴滴地说道。大家混熟了以后雨娲就暴露了本性。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林风咆哮道。“雨娲，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其他人都莫名其妙。他们也是知道雨娲的事情的，却不明白这种事情跟雨娲有什么关系。监控不利大概算一方面吧。不过根据汇总的资料，这个程明在做事的时候都可以避开第二世界的情报圈，而林风从来不让插手公共情报系统，那出现情报白区也是正常的啊。 只有李锐知道，雨娲给林风本人也下过定义，就像雨娲说郑凡会破坏世界的稳定一样。风间惠理沙也能猜到一点，因为那天林风喝醉了。 “今天的事情？等等，我看一下。”雨娲的声音中再没有半点魅惑。 服务器上的指示灯飞速闪烁着，代表极度高速的数据交换。如果有黑客进入女娲的服务器，会发现现在的雨娲对全球网络资源的扫荡是以国家为单位的。而以前则是以计算机的参与量决定资料的重要程度来搜集资料，并无国际界限。正常人一般都是像前者一样工作的。 以前的女娲是随时在线，随时同步全球的资料，所以相当节省资源，而且不管任何时间都能参与到工作当中。而雨娲则表示女生必须保证每一天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资料同步工作也是要等她睡醒以后一口气搞定，这通常要所有设备超负荷运转一个小时以上。第二世界的设备再是精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幸好硬件养护的工作也被雨娲包办了。不然恐怕两三天报废一组超级服务器，四五天烧掉一架超级计算机。 大约二十分钟后，可能想到了雨娲的工作习惯，提醒道：“你先看明珠省本地的资料，再以国内为中心向外辐射。”你看，连科恩都用上国内这么高端的词汇了。 得到明确的指示，只用了半分钟世界，雨娲就将自己的影像投影了出来，手一挥，程明的资料也出现在了屏幕上。包括了程明的生辰八字，还有程明从小到大所有可以找到的影像资料，书面资料，比如这个程明小时候一篇作文就在资料库中有所记载。不过作为一条线索的话这一组资料在程明上高二的时候就断掉了。这些资料只是比之前李锐获得的资料更加详细，却没有建设性的东西。 “好了，雨娲，不要再展示资料了。接告诉我们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吧？”李锐直接打断了雨娲的动作，毕竟再展示下去就是一些和谐的东西了，难免弄的人心浮动。而有世界之子般的关爱的林风和郑凡，却能感觉到雨娲在刻意拖延，似乎要隐瞒什么。 “科恩，马上手动搜索程明的行踪，还有暂停雨娲的权限。”说做就做，林风掏出一枚遥控器，一按，屏幕中挥斥方遒的雨娲身形一黯，动作变得迟缓了许多。趁着这个机会科恩在墙壁上一抓，竟然从夹层中拉出一台超级计算机，输入了事先预设的程序，马上终止了雨娲的权限。 “林风你不能这样子。事情比你们想象的严重许多，不要乱来啊。”雨娲的身体直接从电脑里飘了出来，凭空组出实体。 “至少，先找到这个叫程明的人。”郑凡举着剑，指着雨娲，冷冷地说道。雨娲说过郑凡能凭武力统治全球，这个武力自然也包括雨娲自己的武力。雨娲自己也豪不怀疑，如果自己再阻止林风的动作，郑凡会毫不犹豫地斩杀自己。 “你们大家先离开吧，这次的事情不是你们可以参与的了。”林风说道。跟过来的都是林风的秘书，自然知道该做些什么事情。 “林风，郑凡，可以听我的解释吗？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的。”雨娲说道。 “科恩，先停下来，听听雨娲怎么说。”林风这么说着，不过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只要这程明没有离开地球，不管他跑到哪里都离不开林风的掌控，只要离不开林风的情报系统，就绝对逃不出郑凡的追杀。这一点上两个人都很有自信。 “郑凡，程明才是这个世界的气运汇聚之人，杀了他，这个世界会有崩溃的危险。” “气运汇聚之人，就这种水平？”林风不屑地撇撇嘴。却没有反驳雨娲。 “就算是气运汇聚之人，杀了也就杀了，世界怎么可能崩溃。别以为我不懂这些。”郑凡虽然不是学霸，但是有些事情总是被一遍一遍地提起，时间长了也就记住了。引起世界崩溃的一些因素就是不断被提起的。 “这是星辰寻路法，你的天资马上就能学会这个了。”雨娲将一个光团交道郑凡手中。 还是在拖延时间。不过郑凡的天赋相当不错，片刻后就学会了星辰寻路法。 只见郑凡伸出双手，身体慢慢虚化，似乎全部融入到了这一双手中。而双手中也慢慢形成了一副立体图案，竟然是整个太阳系。接着郑凡的双手开始变大，而太阳系周围也出现了其他的星系。 “郑凡他怎么样了？”看着郑凡的身体几乎透明，林风紧张地问道。如果郑凡出事，其他人都不是程明的对手。 “没关系的。他将全身心投入到了探索星辰当中，所以才会变成这副样子。以现在的速度，十分钟就能出成果了。 虽然这么说，十分钟后，这星图也只展现了半个银河系。虽然仅仅是半个银河系，但是已经将林风的办公室占满了。就在林风考虑是否扩建第二世界大楼的时候，星图扩展戛然而止，郑凡的身体再度出现，趴在地毯上喘着粗气，脸色极度苍白，似乎是吓的。 “郑凡，你看到什么东西了？”林风连忙给郑凡倒了一杯水，紧张地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这个世界没有日月星辰，没有日月星辰。”郑凡的喃喃自语林风是听不懂的，连忙说道：“别急啊，太阳月亮不都在天上挂着吗。为什么说没有日月星辰啊？” “日月星辰是一个完整的宇宙的脉络。而这个宇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宇宙，事实上，你所在的宇宙只有这么大的地方。”雨娲说道。 “还不错，还有半个银河系啊，足够人类用好多年了。”林风被这个消息震晕了。不过凡人的世界观，不用考虑太多东西。 有了片刻的休息，郑凡也恢复了体力，对林风解释道：“能称为日月星辰的在一方宇宙中都是唯一的存在。你们有平行世界的概念，但是不论是空间碎片还是平行世界，还是主世界，见到的日月星辰都是同一个。” “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没有日月星辰，不算完整的世界或者真实的世界吗？”科恩问道。 “不是的。没有日月星辰，不影响这个宇宙存在，不过对于修炼还是有些影响的。最重要的是宇宙和宇宙之间的联系就完全不存在了。就好像凡人身上没有任何科技设备，你们就绝对定位不到这个凡人。”郑凡说到这个，有一点点悲哀。 “日月星辰是一个东西还是四个东西啊？”科恩接着问道。 “对内，日月分别有日华之力和月华之力，没有日月，想要开始修炼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星是混沌大星，扎根于混沌，从混沌中汲取无尽能量，是建设宇宙传送阵的基础。辰是永恒巨辰，在一方宇宙中的位置是绝对固定的。是宇宙间行走的坐标。对外，日月星辰是一体的，组成一个宇宙的脉络。”郑凡解释道。 “或许可以这样，以宇宙为模板建造一个模型，不管在任何位置，都以唯一的日月星辰为坐标，任何的工作都从最近的日月模组中获得能量，以星辰来组成远程协助模组。”科恩默默架构着自己的系统。他是技术人员，考虑的事情和战斗人员完全是两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