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坐牢?
单手把着方向盘的林寒一手撑着车窗,余光瞄着萧嫱那有些灰扑扑但别具一番风韵的美丽侧脸,看似随意实则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 “让你坐牢?” 萧嫱听到林寒这番问话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句话会是从这个家伙口里问出来的。 他刚刚精虫上脑像打桩机似的弄得自己生疼时,那股子无所畏惧的劲呢? 难道男人完事之后都会变成这样的怂包软蛋? “呵呵,现在你问我这句话,刚刚你上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 萧嫱靠着座椅,身子随着车子的颠簸而颠簸着,苍白嘴角的笑愈扩愈大,笑得很讽刺。 “呃...” 林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左顾右顾地张望,自己居然无言以对,不由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虽然自从他得到这个系统以来心态改变了许多,但他心中还是很敬畏法律的。 他不想去坐牢,但也不认为自己弄得过法律和政府。 他嘴唇讷讷地动了动,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车里一片沉默,只有汽车的轰鸣声回荡。 乡间小路的坑坑洼洼,让林寒的心也跟着车一起颠簸。 “TMD,这好车开得就是带劲!” 跟在林寒后面的虎贤拍着方向盘兴奋得哈哈大笑。 载着足以惊动省公安厅的两车罪犯,俩辆车从乡村小路逐渐地驶进了宽阔的公路上。 公路上到处都是亮着红蓝警灯嘟嘟响着的警车。 萧嫱的消失急坏了警局,派出了许多人手大力搜寻着那帮劫匪,在公路上设卡查车。 然后查到了林寒和虎贤开的两辆车..... ------------- “老师,我们会坐牢吗?我们不是帮着警察抓劫匪了吗?为什么还要关我们啊?” “我还没见到田田的,我不能坐牢啊!” 昏暗冰冷的审讯室里,问了两句后被带进来就一直没人管过虎贤和林寒俩人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虎贤哭丧着脸哀嚎道。 林寒面无表情地瘫坐在椅子上,像个僵尸般一动不动。 “咔擦。” 突然,门开了,从外面漏进了一片光线。 俩人抬头望去。 萧建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进来,面色阴沉得像是被十万个基佬被论X了。 他走到了林寒的身前,死死地瞪着他。 看着林寒那副古井无波连眼睑都没抬一下的模样,呼吸愈发地急促,他激动得一把揪住林寒的衣领怒吼道: “你他妈到底对我妹做了什么!” “你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他反手抽出手枪怒摔在桌上砰的大响,双目赤红得像头野兽。 “你他妈干嘛啊!放开我老师!信不信我揍你啊!” 虎贤跳起来推搡着萧建。 “没你的事,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萧建头一偏朝他吼了句。 “虎贤,不要冲动。” 林寒抬了抬被手铐拷住的双手示意虎贤停下。 “别以为你在警察局就敢乱来,逼急了我照揍不误!” 虎贤一双虎眼瞪着萧建气冲冲地冷哼道。 “她怎么了,难道要我来告诉你么?你不知道问她?” 林寒低着头淡漠道。 “别给老子废话,老子问你对她干嘛了!” 萧建急得一把抄起桌上的手枪,顶着林寒的脑门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哥!” 门口传来了一个急切的声音。 几人抬头望去,萧嫱站在门口面有哀色与几分焦急地望着萧建。 “不要这样,这样不好,他跟局长有关系,就我们俩个斗不过他的。” 她一瘸一拐地进来抓住手枪拿过来,对萧建哀声劝道。 “你消失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你一回来就失魂落魄得像是行尸走rou!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萧建一个大男人急得快要跺脚了,他抓着他meimei的肩膀痛心疾首地近乎哀求道。 他不蠢。 当那两辆载着抢匪的车开回总局时,整个警察局都轰动了。 这绝对是今年破获的数一数二的大案子,尤其是那个潜逃了两年居然还在犯案的斜嘴男,足以给抓捕到他的警察连升三级。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种程度的劫匪,怎么可是一个女警察单枪匹马抓得到的。
而且开车的还是俩个男人。 他们事后调查,发现居然还是她抓捕的嫖客。 整件事情就变得更加地匪夷所思起来,都在询问到底是回事。 但仨人都说是女警察开车追上后,持枪逼他们乖乖就擒,而后让俩嫖客帮她开车押回来。 基本上没人对这套说辞相信。 别人那种残暴劫匪,会被你一个警察给吓到? 可仨人都这么说,那也实在没办法。 毕竟犯人已经抓到了,也没有人员伤亡,对警局来说是个非常皆大欢喜的局面。 连带着这俩名嫖客也都有功,罚款都不用罚可以直接放走。 但觉得这事情非常不对劲却从自己meimei那里问不出个结果的萧建,自作主张把俩人给押在了审讯室。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看我哪里有事了?” 萧嫱摊着手笑嘻嘻地在她哥前转了好几个圈。 萧建看着她的眼神愈发地沉痛而悲哀起来。 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妹俩,对彼此再熟悉不过。 她的强颜欢笑与身体的不适,他一眼就能看出。 他不明白自己meimei这般到底是为什么,在她与家里断了联系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连自己也不告诉? “唉呀,我说没事就是没事了嘛,说了你meimei英勇无比一个人抓了全部劫匪,难道是不相信你meimei的身手?” 萧嫱幽怨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心中纠结郁闷得要发狂的萧建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将这幕尽收眼底的林寒,感觉心莫名地颤了下。 “你...为什么不直接说。” 他像是很多年没用过嗓子般,声音很是嘶哑低沉。 萧嫱脸上残留的笑渐渐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怨恨。 “因为告你强jian你这种情况最多坐十年牢,这样太便宜你了。” “像你这种人渣,我要一刀一刀将你的rou割下来,以祭奠那个死去的萧嫱。” 她凑在林寒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 语气冷得像千载不化的冷冽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