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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杜秀娥麻烦大了

    第52章:杜秀娥麻烦大了

    欧阳摩托刚刚到木棉花大厦工地,唐小姐就拉他进了办公室,杜秀娥伏在桌子上抽泣,秀发凌乱衣衫不整。抬头望了望欧阳眼泪又如断线珍珠掉下来,娟秀脸上愁云密布,柳眉紧皱双眼桃红,极品美女这样子那个血性男人不义愤填膺?

    “这是怎么回事呀?那个忘八蛋欺侮你?老子拍扁他!”

    “欧阳,我就要完蛋了,他们太卑鄙无耻,我斗不过他们啊!”

    欧阳也顾不得忌讳唐小姐在场,抱住杜秀娥,让她的脸埋在自己胸怀里,摸着她头发:

    “别怕,有我呢,只要我在,就不能让谁伤害你!”

    杜秀娥伸手抱紧他,感动得眼泪又冒了出来,有一个强大的肩膀真好啊!天塌下来他也能顶得住。唐萃娟看在眼里心情十分复杂,表姐有这肩膀肯定可以支撑渡过难关,木棉花有这肩膀就不会易主。可是,这强大肩膀为什么不是属于自己的呢?

    “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忘八蛋欠揍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发现杜秀娥有了野男人,就紧锣密鼓策划夺产逼宫,监于上次逼宫教训,这一回想出了一个绝招,把自己八岁的儿子过继给兄弟志宏,这样他就成了张志宏天经地义的继承人。又请了族长和张家全族吃饭,确认此事。

    更拙劣的是把过继提前到张志宏车祸发生之前,并且强迫自己老迈母亲按手指确认,捏造早就知道杜秀娥不能生育鬼话……

    张志宏母亲一直都跟着小儿子,由杜秀娥照顾,张志宏去世后,杜秀娥顾佣同族一个叔婆照顾她。大儿子外号是铁公鸡,大儿媳外号是铁算盘,自从分家之后就没有喊老母亲吃过一餐饭。老人不愿意大儿子这样对待小儿媳,铁公鸡对她吼:

    “老糊涂!睡不着好好想想,你要不要进张家祠堂?死的时候谁给你捧忘牌?以后靠谁给你春秋二祭?那天她跟野男人一跑,你喊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亲孙子不维护你护她!”

    老太太无可奈何,亲孙子当然是心肝宝贝,国人的伦理,老人不管生前如何受虐,也渴望死后儿孙春秋二祭,要不,那不成了孤魂野鬼吗?为了孙子只好出卖儿媳了。

    “你不是告到法院了吗?他们怎么说?”欧阳也觉得事复杂。

    “法院先行调解,但我知道铁算盘娘家一个表舅是法院什么庭庭长,铁公鸡送了他不少东西,这个李法官明显倾向他们,靠法院主持公道,没门。镇书记和铁公鸡称兄道弟,我走投无路啦!”

    杜秀娥又伤心起来,欧阳干脆把她抱起来放自己大腿上安抚,唐小姐见状红着脸退出去了。好不容易总算让杜秀娥平静下来,她那对大白兔在胸前‘脚扑朔’激起了欧阳的火焰,从来没有吃过荔枝的北方人,看到它不会怎样谗,吃过的人那就唾涎欲滴了。

    欧阳伸手把大白兔放了出来,是有好些天没有抚摸它们了,它们也正渴望着那惊心动魄的爱抚呢,杜秀娥的手伸下拉开裤子拉链,……后面的感觉是美妙异常,碧波击水,腾云驾雾,飘飘欲仙?总之只有体会,难以言传。

    “阿姐,那张过继文书按了很多手指头是吗,现在它交到法院了呢还是在谁手里呀?”

    “没有交,我看到放进一个大信封,是铁算盘收着吧。”

    “那么铁公鸡的工厂经营怎么样?是不是很红火呀?”

    “那有红火嘛,他们扣得紧,算盘打得太精,工钱给得比谁都少,时间扣得比谁都紧,没谁想给他们干。谁跟他们合作谁吃亏,鸭蛋过手都要损一角,这些年就没发展。”

    “你们兄弟分家时怎么分的?谁主持,有文件吗?”

    “唉,别提那分家了,名义上喊了老舅公来主持,实际上全是铁公鸡说了算,缝纫机是对半分,布料是对半分,土地对半分,十年前盖的新屋分给了他,古老旧屋分给我,说父母在不离居,既然老母跟了志宏,故居就由他继承。以后生养死埋就他负责。”

    “哦,你老公够厚道了,那资金和成品呢?没分吗?”

    “没分家我们除了吃饭,什么也没得,厚道也能分一点吧,库存成品是他的,批发在外,没收上钱的算志宏的。资金他说进货了,就这样,我们也熬过来了。”

    “哦,这就叫人欺人不死,天欺人才没地企,你们迅速发展,他却原地踏步,这是报应,这一回他也要受报应的,我做你辩护律师,帮你打赢官司,他什么也要不到!”

    “欧阳,你真好,没有你我就完蛋了。”

    “谁叫你这样漂亮迷人呢,你是我马子,让你完蛋,我不是没得骑了吗?”

    杜秀娥羞怩的掐了他手臂一下:小坏蛋!在他怀里偎依更紧了。

    欧阳心中盘算,这铁公鸡实在讨厌,一母所生,手足之情何在?别说照顾小兄弟,公平一点,有点人情味都算了,这样算计亲兄弟,死后,遗孀、寡母都不放过,简直是禽兽!让这样的人jian计得呈,天理何在?

    别说自己和木棉花已经荣辱与共,和杜秀娥亲密无间,就是毫不相关旁人,眼里也难容这垃圾。不是铁公鸡吗,老子拔一拔你的毛看,以后有机会老子叫你成没毛鸡!

    自己和美女老板的事不宜张扬,即使小弟也不好让他们参和。回家和老爸练完功夫,化了一下妆,换了衣服悄悄推出自行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张杨庄的村路上走着一个酒醉小子,头发脏乱,衣衫不整,看出来是一个贪杯小工,下班后一直喝到现在才回家吧?走到***家侧一闪不见了。

    铁公鸡家还是传统建筑,两座堂屋傍边一个大工棚,圈了一亩地左右地盘。真是铁算盘呀,这样大地方只有一个房间亮着黯淡的光,大概是市场上能找到的最小功率灯泡了。

    屋顶上一条黑影在亮灯房间停住了,房间里正是铁公鸡夫妻,疏妆台边上放着一个白铁皮箱子,铁算盘在帐本上记帐,妆镜下是一叠票据,信封,几叠钞票等,她指点着一张纸说:

    “老公,我们送给表舅的东西价值已经二千多了,二千多哇,他再不能给了。镇书记那边还要送,什么毛都还没捞到,老公,心痛呀!”

    “老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想想吧,木棉花大楼就是几百万,现在的厂也值百多万啊,这点小钱算什么?把这些弄到手几辈子都吃不完哩!”

    “那些财产本来就是张家的,是我们儿子的,现在倒要叫七姑八姨来说这说那,老公,你就不能想个不花钱的办法吗?求屁股拉尿太费钱啦!”

    “老婆,什么办法也要人主持,没油就脱不了锅,忍一忍吧,那些字据千万别弄丢哦!”

    “丢不了,我用信封套起来,送东西的弄吃的都分开放呢,我这就收起来!”

    一会儿,电灯熄灭了,院子一片柒黑,除了几声虫鸣就是越来越大的鼾声。一条黑影走近大门,大门慢慢开了一打缝,黑影闪了进去,又悄无声息进了铁公鸡房间。

    房间里,鼾声你呼我应,轻重有韵。黑影悉悉嗦嗦从大立柜摸出铁皮箱,开了锁。黑影嘴巴含了支笔杆电筒,电筒射出一束豆绿微光,慢慢地一个信封拿出来了,黑影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信封放了进去,把取出信封收入囊中。又一个信封拿出来了,又一个信封放了进去,一叠一叠的钞票看都没看就关好箱子,锁上锁,放好,溜了出去,关门,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