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5章 诡异白蝉
花落蝶身处于秘境之内,环顾四周,看到的最显眼的也就是那个阴气逼人的洞xue了,猜想李星耀是在里面。 脚步挪动,神情似是在思索什么。 此刻洞中的璃九面色沉重,这红衣女子给他的危险感觉让他有些发憷。 脑中思绪飞转,隐约间像是在哪里见到过这种东西,可是一直想也想不起来。那种感觉是一种心慌的恐惧在心间蔓延,那是一种可以将人逼疯的郁结。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我有种心慌的恐惧”璃九瞳孔泛着冷光,闪烁着精芒尖锐异常。 红衣女子看着他,似是念动阴风起,阴风刀围绕着她旋转,将地面割成条条口子。同时也将她的衣衫发丝吹起,不过却并未给他造成任何伤害,那锋利如刀的阴风掠过她的身体也只似春风拂面柔和轻柔。 “嗯?”语气词从她口中发出却又带着一丝疑问。 身影动,一闪,阴风铺面,再闪,胸口遭重击,浑身上下三百多条口子,只是璃九危机之时避开那胸口以及脖颈的致命处。 出奇的是,这女子居然不攻击他心脏,这让他不解。 身体已经撞入碎石之内,一切发生的太快,快过了脑中的想法。 此刻红衣女子瞬间到达他近前,手掌落下夹杂着凌厉之势,挨了这一下估计就得命陨此地,与这许多枯骨作伴。 他想要闪避,可惊讶的发现,此刻如同身陷淤泥沼泽之地,无论如何挣扎也得只能在原地,无法寸进,寸豪难移。 “躲不过,那就……”说着,手印凝结,气息爆涌而出覆盖李星耀的躯体,一只三丈高的九尾璃出现,千钧一发之际抬起前爪和那红衣女子手掌合在一起,瞬间他的前爪土崩瓦解直到肩膀的位置,那黑色的灵气带着破碎的细丝随风飘散。 璃九此时怒了,身为异兽之列翘楚之一,怎能坠了上古威名。 “今日就是战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璃九怒喝,周身气息涌动,那周围的灵气被他吸纳填充伤口损耗,片刻长出一只完好前爪。 而此刻,花落蝶进入阴气森森的洞中,洞中隧道宽大,足以容纳六七两马车并行而驰,高低不一。高的地方十数丈,矮的地方三两丈。 “洞口四通八达,阴气森森,灵气波动强烈的地方居然有六个之多,必有古怪。”站立岔口位置闭眼静静伫立,感应,睁眼对周围诸多洞口,难以抉择。 忽然感觉一个方向传来轰隆隆的巨响还伴随着坍塌碎石滚落的声音,当即身影掠像那声音所在之处。 几个呼吸间,来到一大点之地,中间是四座石像守护着一句石棺,石棺之上盘坐着一具枯骨手印凝结,渗透着古朴玄奥之感。仿佛千年未变,那一抹执念居然是能将手印维持到已经化为白骨的躯体依旧丝毫未变,这一点不由她不惊讶。 此刻让她大为不解的是,一只九尾妖兽在大殿的另一端横冲直撞,将一脚撞成废墟,坍塌多处碎石滚落。 “九尾璃?而且这股气息颇为熟悉,仿佛在星耀那小子身上感觉到过。”说道这里,神识一扫,发现李星耀竟在其中。 虽然如此,却也并未莽撞,观察那九尾璃许久,其似是被困入幻象之中。 步伐移动到石棺之处,先是看了那盘坐在石棺上的枯骨一眼,之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石棺。 此刻仿佛入定般,一动不动! 沉寂片刻恍若空气凝结时间停止,旋即伸出手掌贴在石棺上,手掌抚摸那石棺上的图文,目光由深邃变得空洞,仿佛失了魂,这一刻分外诡异。 突然目光变得清明,澄澈许多,“解!” 石棺先是一个由若发丝的裂纹浮现渐渐的扩散,犹如老树盘根错综复杂的蔓延开来变得巨大,咔咔声响彻,随即风化成沙漫天飞扬。 一股妖冶之气,席卷而出,花落蝶急退,手印凝结一道水晶光幕挡在身前,将那妖冶之气拦截而下。 那气息之中鬼哭狼嚎,阴沉肃杀,以花落蝶的见识如果被沾染上,身体必遭腐蚀。所以在第一时间就施展仙术,挡住这妖冶之气的袭击。 棺材碎裂之后,那棺材之上的枯骨还没掉落地面就已经腐朽化为尘灰消散一空。
而留下的是一具漂亮的女尸,一身红装容颜绝美,坠饰佩戴使得他显得高贵典雅。 更引人注意的是,她双手抱着一根类似铁棍的东西,长长的借着管反射着金属光泽。 这时候花落蝶耳边响起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雪儿,你平生最爱剑类兵器,此剑名为蝉翼!” “是以薄如蝉翼而其名,可是未曾想此剑铸好之日却是你命陨之时!” “那日究竟所谓何事,你居然临死都不肯说清楚,为何不肯与我回去。” “我只好将此剑与你葬在一处,而我失去你也没有活下去的意思,我……” 花落蝶环顾周围,没发现有人,脑中却如同幻灯片般放映着,一男子与一女子的过往。 依稀间琴瑟感伤,热泪流淌,两行。 不过却突然,感觉身子一凉,一股冷意席卷全身。这时候才知道是着了道了。 突然联想到一件事情,千年之前叛出火将宗的器师青冈与仙剑宗才女穆春雪的戚戚事迹。 最后不知何时,那青冈居然将穆春雪和一把剑封入石棺之中,而那剑据说有着魔蝉之灵寄宿,如果蝉灵和穆春雪的灵魂融合,那么下品灵器就会晋升上品乃至魂器级别。 在她脑中思绪使之分身的时刻,光幕破碎一块碎片飞过滑坡她的左侧脸颊,鲜血流下。 妖冶之气此刻居然溃散无形,猜想可能是不能脱离尸身太久。 这时候她看相穆春雪的怀中的长条铁棍似的东西,走上前去拿起那类似铁棍之物,猝不及防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原来以为轻松可以拿起的,居然单手之力无法撼动分毫。 旋即手臂灵气缭绕,一把捏住中间往上提,可是突然之间,那铁棍似的一头接近末端三五寸的地方,一个白色蝉的图案,抖动一阵,一只只白蝉飞出,叫声如夏日蝉鸣。可是不同的是,有种阴森凄厉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