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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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众人已经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段哲羽抿紧的薄唇浅浅一笑:“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私下分配好团组,再报告给我吧!现在天色已经晚,我们就地扎营明天再出发前进鬼雾山的中部,晚上轮流值夜,你们注意安全。”说完这些段哲羽身形一闪便快速的离去了,只留下满脸崇拜的众人在原地。 “段师兄,真的好帅好儒雅哦!”待他走后,一些可爱的小师妹们就忍不住犯起花痴了。 …… “羽,就这样的把他们留在原地真的好吗?”在郁郁葱葱的整片林子里的某棵树上,秦樗看着他的好友兼死党很是无奈地道。 看着渐渐拉下的夜幕,晚霞的余辉照映在段哲羽的脸颊上,逆光下的长长的睫毛像是扑棱扑棱的蝴蝶,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点缀着星碎的霞光,一抹白衣胜雪的他竟让人误以为他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 本是眯着眼享受这夕阳无限好的时刻,听到好友这般的质疑,他也不生气,只是薄唇轻启回过头来看着秦樗,墨玉般的瞳眸带着笑意深邃而清明:“不是还有你这个大师兄在这守着么?秦樗我相信你。” 你信我?你信我有个鸟用啊?这狼才虎豹的地方,光是凭他们两个人怎么照顾下面那批小的啊? 学院的长老这次玩大了吧? 额,慢着,为毛他隐隐约约的有种不好的感觉啊! 只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段哲羽便带着他那蒙娜丽莎般神秘的微笑迅速的踩着树梢往鬼雾山的深处如飞鸟般掠去只留下飘渺的回音在荡漾:“秦樗,我先进去里面探探路,好好照顾大家。” 看着那谪仙的身姿逐渐变得虚无缥缈,秦樗还是忍不住不顾形象的大喊:“段哲羽,你丫的给小爷回来。” 这悲惨哀鸣久久回荡在鬼雾山的上空,晚归的飞鸟也因此被吓得调头走了。 哇呜,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为什么他这么的倒霉啊! 太特么的坑队友了! 然而,作为他们的师弟妹们却是一脸的见怪不怪的了,丝毫没有要安慰他这位心灵上受了伤的师兄。 夜幕下的鬼雾山更是显得无比的宁静,但也因为这段时间众人的到来,使得本是幽暗的黑夜里多了零丁散碎的星火。 然而,就在众人已经是齐聚在鬼雾山的外围时,鬼雾山的深处一身红衣的男子正在伫立仰望着斑斓的星空,目光深邃而悠远,在银色的面具的掩藏下,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只是远远的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悲凉,却无人知道他为何这般,即使是作为他的属下们。 玄武不知道为何平时强大无比的尊主,此时此刻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敏感,但他也不想前去打扰,因为他知道他家尊主大人只是累了,想释放一下心情罢了。 是以当他看到朱雀想上前时,他便挡了下来。面对朱雀不明所以的眼神,他只是摇摇头而已。 不管怎样,他相信尊主明天还会是那个强大到无人匹敌的尊主的。 毕竟,月影阁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个大家庭,而眼前正散发悲凉的红衣男子,就好比是他们的主心骨,所以他相信他。 鬼雾山的一片宁静,愈发把深在帝都的繁华显得喧哗无比。 东阳国的帝都此刻却是一幅灯火阑珊、夜夜笙歌的景象,皇宫里更是觥筹交错、歌台舞榭。 突然,一个小太监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坐在龙椅上的温碧如眼尖地发现了,平时已经是娇艳如花的她此刻更是美艳绝伦了,修长白嫩的手指涂着红红的寇油露在华服外更是把她显得无比高贵。 “小德子,战王呢?怎么就你一个奴才进来?”本是歌舞笙箫的大厅,突然响起一国之后的声音,众人纷纷止住了动作,看着高位上的那几位的动态。 然而,坐在温碧如身旁主座上的慕容云海也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而他旁边得到太后也一副以眼观眼以鼻观鼻的模样。
听到温碧如的声音,那小太监忙跪了下来整个人几乎是趴了在地上声音惶恐地回答说:“娘娘恕罪啊!”听到这句话,温碧如的美艳的朱唇不禁往上轻轻一笑了。 “恕你无罪,站起来回吧。”慕容云海看到那个小太监站在那一副惶恐的样子如同寒风中飘零的叶子,也不想多加为难了。 只是慕容云海这一举动在百官的眼里却有了诸多的释义了,例如在人家百官之首温绍辉温大丞相这一派人的眼里就是胆小怕事无作为,而在付太师这一派人的眼里却是有着悲天悯人之心,是个好皇帝! 但并非人人都如同付太师这一派人这么想,即使是亲生骨rou。在太子慕容杰的眼里,他的父皇此刻的举动是在是有失皇家尊严。 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作为天家就要有御奴之术,所以他父皇太过于优柔寡断太过于仁慈了。 “谢、谢皇上!”小太监因为害怕已经是导致牙齿打颤结巴了,不过他更害怕待会高位上的那几个听到他说的消息,会要了他的小命。 然而,温碧如有点迫不及待了想听到她想要的消息,于是有点不耐烦的说了:“行了,说吧!皇上不会怪罪你这奴才的。” 正在沉醉于自己的欢喜中的温碧如,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是越位替慕容云海说话了,只见大厅里的百官脸色各异,慕容云海更是一下子黑了脸,而旁边的太后直接是皱了眉。 慕容杰在一旁更是不断咳嗽以提示他那陷入狂喜的母后,只是温丞相却是一脸的平静,让人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可是不管慕容杰怎么个明示暗示,她家母后大人都没有反应,大臣们更是大写的一个尴尬。 “放肆!皇帝御口金言,又怎么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来加以肯定?难道这就是你们温家的教养吗?”一道苍老带着不容置喙的声音在这个大厅响起来了,说话的人正是刚刚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