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再次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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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魔仙看得兴奋,一把扯下别在腰间的酒葫芦,往嘴里咕噜咕噜地灌了。没一会儿,他手里的酒葫芦一轻,拿近耳旁使劲地摇晃,还是轻飘飘的没感觉,又不确定地往酒葫芦的嘴里,瞄上一眼,黑漆漆的。最后他还是不死心的仰起头来,把酒葫芦对着嘴里巴兹巴兹地吸。 有戏无酒,索然无味。 顿时,暗魔仙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没了精神! 突然,他很努力地伸鼻子往空气里嗅,像是嗅到什么诱人的东西,整个人都兴奋了,嘴巴都咧到耳根旁了,露出白花花的银牙。就那么一会儿,空气里玄气浮动,他身形顿了一下便没了踪影。 沧月看似什么都不理,但她却是坐观了全场。所以,当她看到暗魔仙走了,她的内心满满的吃惊,要知道那身形,就是她能使用她上辈子修炼的古武,也是未必能做到的。 额,那也是因为她的功夫还没到家。 当然,发现暗魔仙离去的,不仅是沧月还有药老和跟踪沧月主仆俩的云宝斋的暗影,药老的功力自然是不用说的了,可云宝斋的暗影又此会是普通人? 夕阳已经完全地沦坠了,可仲夏的空气依然是燥热得很,树荫里的蝉依然沙哑着…… 很快的,夜市便拉开了帷幕,本已逐渐清冷的大街变得熙攘了,灯火通明,喧喧嚷嚷的叫卖声,三三两两的行人,很快地把这条街的热闹氛围搅动起来。 只是同仁堂仍是个低压中心,不过围观的群众依然是兴致勃勃,不知疲倦。甚至有的跑去吃晚饭再叫上同伴,于是第二美女和神秘女子吵架很快便传开了。 同仁堂顿时被围个水密不泄…… “贱人,你闭嘴!在这胡说八道什么,皇家的天威又此是你这个贱人可以亵渎的吗?”温楚楚满口的大义,可手心冒出的冷汗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呵呵,是吗?亵渎,谈不上!只是我有无本事又关你何事啊?看病我爱给谁瞧就给谁瞧,那这些又关你何事呢?我也好奇着,你温大小姐怎么吃饱了撑着,来管这等闲事。还有你们一个个咸萝卜淡cao心的,怎么?难道我拒绝了药老,便天理难容了是吗?说得好听,你们是深明大义,不过在我眼里你们是满嘴地在喷粪罢了!人家当事人都没发话,就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一个个地在这儿瞎蹦跶,有意思吗?你们不就是想借我,在药老面前讨个好嘛!不过,可得小心把马屁拍在马蹄上了!”沧月意味深长地说,眼神扫到众人皆是闪闪躲躲的。 想把她沧月当做垫脚石,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众人:“……” 药老一脸肿然,感情他一代宗师还不入她眼啊! 瞬间,泪奔啊有木有! “贱人,你该死!”突然,绿色的玄力浮动,温楚楚愤怒的掌风朝着上官朵朵劈去。她一定要灭了这个贱女人,不然只会坏了父亲的大计。 刺客,她温楚楚不在顾忌了,直接用武力解决问题。 药老暗叫不好,想阻止可还是慢了半拍。 只是沧月瞧见她的动作,迅速拉着冬儿身形一闪躲过了这一击。很不幸的是,刚刚那蹦跶的小伙计恰好是站在沧月的身后,她这一闪,他便遭殃了。整个人被劈得飞了出去,砸了众人倒地吐血。 温楚楚见一击没中,便再次发动玄力想给沧月致命的一击,只是她还没发出便让药老无形的玄力给化去了,她眼神不甘的看着药老。 众人看到了又是一阵唏嘘,无形的玄力便代表着药老已经踏入月玄或是日玄阶级了,只是哪玄几品只有负责跟踪沧月主仆俩的云宝斋的暗影感应得到。 药老收回玄力,怒斥:“你要清楚这是同仁堂,而并非你丞相府,在这儿闹出人命来,你小小的丞相府可是担当不起的。你再不出去,你丞相府的人可别再想踏入同仁堂一步。” 温楚楚想反驳,可被她身旁的丫鬟给扯住:“小姐,我们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相爷和夫人该是担心了。”突然,她很庆幸她的贴身婢女及时拉住了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她虽是心有不甘,可同仁堂背后之人行事神秘,也不是能随随便便动得了的,不然也它不会屹立几百年在这大陆上。别说是丞相府,就皇帝也得给三分颜面。 云宝斋的后堂, “这丞相府可是深藏不露啊!去让人把这事给炒热了,务必把丞相府推到风口浪尖上。”这温润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是个腹黑的主。 “是,主子。”忠叔看着坐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快不慢地敲着桌子,纯净的瞳眸里闪着无限光华的男子,敬畏地应声退下。同时,也为丞相府默哀了三秒钟!
“今天就卖个面子给药老,饶了你。锦儿,我们走!”温楚楚甩了衣袖,在众人让出的一条道上走了,临走时看沧月那狠戾的眼神让冬儿不战而栗。 沧月对上温楚楚那狠戾的眼神笑了笑,满眼写:怎么?戳中你心事了! “小姐,好吓人啊!”冬儿惊魂未定的说。 “就属你胆小!你的身子没事吧?”其实她沧月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惹上这么一个麻烦!但也没忘了冬儿还是个伤患。 药老让人给那小伙计看治,又疏散了众人。就在这时,冬儿惊呼了一声:“小姐,你怎么了?”沧月本来就有伤在身,身子又不及冬儿的身子硬朗,先是接下温楚楚那一掌,后来躲过那一击时又扯到身上的伤,她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药老转身回头看到沧月昏迷倒地,便赶紧地上前去。 “呜呜,药老,你可要救救我家小姐啊!要不是我,小姐不会出来的也不会遇上这事!”冬儿那通红的双眼透着幽怨的眼神看着药老,赤裸裸地指控着他。 看得药老罪恶感满满的,好吧!都是他的错,他有罪! “小姑娘啊!行啦!别哭了,再哭把你家小姐都给吵醒了!”冬儿那有节奏感的哭声把药老的耳膜震得响响的,哎,他何时这么的憋屈了。 听到药老的话,冬儿立马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