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见美人
十月爆发,、订阅、都扔来砸晕小生吧。。:。 自古便是有些人顽劣不堪,惹得一身‘sao’气还结下无数仇家。最终得个家破人亡的结局才知‘浪’子回头,可那因他失去一切乃至生命的路人又何罪之有呢?想想真是嘲讽,好个‘浪’子回头金不换。 眼前的这个少年虽然以后是个名留青史的将军,但刘晏不介意将他就此扼杀。只是他急着要去吕不韦府上,没空搭理这小子。 谁知章邯一听刘晏被众人围着还如此嚣张,戏谑的一笑。小臂一挥道:“给我废了他!” 周围的可怜虫没得办法,心想着此人真是倒霉。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位公子。 “砰砰砰!” 众人只听得三身闷响,冲在最前面的三个士卒看都没看清就被刘晏一人一脚踢出三米之外。就在众人呆滞的瞬间,只见刘晏若一道黑影一般瞬间到了章邯身边。没有丝毫停顿,一系列动作形容流水的弯腰,抓人,抬手,停止。 就这样,刘晏皱着眉看着被自己掐着脖子举在半空挣扎的章邯。嘴‘唇’微微上翘同时手上的劲用的更大了,章邯的脸瞬间就憋的紫红紫红的。 要说章邯这小子还真是有骨气,要不然也不会有后时的成就。双手抓着刘晏挣扎着将脖子往外拨了拨,虽然被拨出的部分都已被刘晏掐的黑青但总算是能出气了。 “哥,救我!” 再旁还继续看着仙阙阁的青年将士听着语气不太对,赶忙转身一看自己的弟弟已经被人高高举在半空。只是这掐着自己弟弟之人的脸被章邯的身体挡的死死的看不见。 这青年将士也不敢轻举妄动,皱着眉拉着脸道:“放了他!” 刘晏一听这个家伙总算是正经起来了,之前都不抬头看自己一眼还真是气人。刘晏笑了笑道:“好啊!” 话音刚落,只见刘晏对着章邯的右肩膀拍了一掌的同时掐脖子的那双手松开了。章邯瞬间就像断线风筝往青年将士怀里飞去。 一声闷响,章邯重重的摔在了那青年将士的怀中。好在那将士手臂微微顺着往后退了退将这冲击力卸去了些许。不然就凭着刘晏的力道,章邯这直接摔在地上不死也要瘫半年。 虽然青年将士可以将章邯下坠的力卸去,可是刘晏那结结实实的一掌可是卸不掉的。章邯疼的满头大汗,捂着自己的右肩膀躺在青年将士的怀里。 青年将士皱着眉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章邯的肩上,章邯猛地一‘抽’青年将士轻轻一碰便知道脱臼了。也不由章邯叫喊,将章邯斜体在怀中,一手抓着章邯的手臂掂量一番道:“忍着点!” 随着一阵骨骼相撞的脆响,脱臼的胳膊被青年将士生生按了回去。章邯疼的惨叫一阵发现胳膊又能动了,从青年将士怀中挣脱站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刘晏看。 那青年将士这才有空抬头看见刘晏后眉头皱的更深,一时也忍住了想拼命的想法道:“是你!” 刘晏略有‘性’趣的挑了挑眉道:“认得我?” 那青年将士道:“是的,当日绞杀嫪毐残部我既在场。本以为你与那些毫无人‘性’的贪功者不同,没想到你竟欺负一个夹面的孩子。” 刘晏冷哼一声道:“你是‘蒙’将军左翼前锋是吧?是我与他计较还是他顽劣你自己搞清楚再来。” 那人道:“我名张毅。” 那人刚讲完话还想说什么却见远处人群‘sao’动,一队巡城军过来了。刘晏现在还是训城军的首领,要是被巡城军抓到张毅自知是讨不到好。随随便便扣个帽子自己免不得家父与将军的责罚。 将本还要执拗不走的章邯使劲拉了拉道:“你记住,我张毅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张毅急急的就拉着章邯跑了,另外几人也搀扶着被刘晏踢趴下的士卒匆匆跟着张毅不知去了哪儿。 由于边上看热闹的人太多,巡城军一边疏散一边前进速度慢了几分。刘晏摇了摇头,这才记起正事。刚要走却被赶来的巡城军都卫从后拉着道:“将军,怎么了?您没事吧?” 刘晏气急败坏的将那人来开道:“我能有什么事?快松开,我还有公务!” 那都卫本想提醒刘晏在咸阳城中‘私’斗不管官阶大小都要去军府上走个过程,拿出一竹简亲自牵了字才行。可是看刘晏已经跑出了十米开外,那人识时务的闭上了嘴,转身开始遣散周围围观的百姓了。 却说刘晏一路小跑了一刻钟这才到了相国府,一看府‘门’口站着的老倌就知道这相国大人已经搂着美人做白日梦了。 刘晏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赶上,气的他一跺脚将章家祖宗十八辈骂了个遍。那老倌到是认得刘晏,去年刘晏在相国府待了半个月。府上稍微有点用的都认得刘晏,要说这老倌还真是风趣。 不像其他奴才,狗仗人势。仗着自己是相国府的人对刘晏都只是随便的打打招呼。而这老倌却不同,对刘晏照顾有佳。刘晏第一天去相国府就是这老倌亲自带着转了一圈。好家伙老倌转的腰酸背痛,早早趴在‘床’上睡了一夜。 这老倌本姓赵,刘晏一直叫他老赵。当然他也是个赵国人。打记事起老赵就没得母亲,一直是父亲勤勤恳恳靠着家里的几亩地将他养活。可到了年轻正壮年时家里唯一的几亩地也跟着去世的父亲被富豪抢夺而去。 走投无路,又没差事可做只得街边行乞。刚好第一天就碰到还在经商的吕不韦带着几个抗麻袋的下人走过街道。一下人可能是身体太弱,刚走到街半就见他身形一斜连人带麻袋倒在了街上。 吕不韦心疼麻袋里的谷子,怕摔坏了麻袋‘浪’费掉一粒都是不可行的。就在街上大骂道:“‘混’蛋,养你们干什么?都白吃饭啊!” 老赵一见机会来了,认了手里的破碗跑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扛起麻袋。 吕不韦以为是当街抢劫的,更是气了。指着老赵道:“光天化日你也敢抢?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 老赵不言语,走到旁边一下人身边一手夹着麻袋,另一手又将那下人肩上的麻袋扛在了自己的肩上道:“能吃苦,会干活!求大人给口饭吃就行!” 就这样,老赵就正式进了吕家做了长工。重活累活抢着干,大冬天的干活干累了直接穿一件小褂觉得凉爽。赵国,地处北方。冬日的雪随随便便一积就是三尺,老赵就是因为这样吕不韦才一直他在身边。 可是时过境迁,现在老了。时不时的刮风下雨便浑身疼,好在是吕不韦将一勤劳的‘女’子赏给了他。每每疼痛时老赵的媳‘妇’还能帮他暖暖。刘晏清楚,这不用看就知道是腰间盘突出再加上风湿‘性’的关节炎。 两人还有一儿子,三年前吕不韦此子吕耀因犯下罪名被发配充军。吕不韦作为当朝相国,全秦国的眼睛都盯着他看呢。所以吕不韦痛骂了声“逆子”便让两人的儿子陪着去了,也好有个照应。 前些日子好像说是来信了,现在在东郡一带。听说跟着吕耀还立下了不少军功,现在已经是个都卫了。其实二老心里清楚,这都卫是看着吕不韦的面子给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好歹自己的儿子算是‘混’出来了。 你就说今儿,老赵这一身麻布衣都洗的比平时干净了几分,吕不韦也念他劳苦功高就让他在自己午憩时站在‘门’口看看。要是有急事就命人将他叫醒,要是没什么事就婉言谢绝了。 老赵头本是看着远处的一只麻雀发呆,想着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听见‘门’外一声闷响后转头一看竟是刘晏来了。 老赵头笑了笑,赶忙迎了上来到:“哎呀呀,刘小将军您怎么有空过来啦?可是来寻相国大人?真不巧,你也知道这相国大人有午后休憩的习惯。您要是有大事在这等等,小的这就去通报。要是没啥事便…..” 刘晏赶忙将老赵打断,这几日没见话变多了不少,看这一脸荣光换发想必是有什么好事了吧。刘晏笑了笑道:“得得得,相国府的规矩我都知道。不过,老赵你却是让我有些看不透了。怎么,相国大人给你赏了个小丫头?” 老赵头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道:“小将军真会说笑,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还哪有能个闲心。这不前些日子小儿借着二公子的信说是在东郡做了都卫,我这老骨头是打心眼里高兴。哦,当然在小将军面前却是不能比拟的。” 刘晏哪有一丝看不起,都卫也好将军也罢说起来到了战场都是凭着一条贱命或者而已。刘晏也哈哈一笑道:“行啊,儿子是有了出息!” 老赵头也应和着满足的点着头,却被刘晏一句“走啊,喝酒走!”给吓得不轻。赶忙摇手往后退道:“不可,不可。我还要帮大人守着‘门’口,可不能让人随便打扰了大人。” 刘晏不耐烦的道:“别那么固执,你说说这大‘门’离相国大人的寝室多远?” 老赵头还真是算了算道:“该有半盏茶的功夫!” 刘晏有些想笑老赵的单纯,但是还是忍住道:“这相国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相国大人正在休憩?这轻急缓重谁又分不清?走走走,要是相国大人怪罪下来我担着就是。” 老赵头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好,老骨头今日就冒着被相国大人责罚的风险陪小将军饮上几杯。 要说老赵头在相国府待了多少年了,眼力见总是有的。先不说刘晏在吕不韦心中的分量,就单凭人家能放得下身价与老赵头共饮那便是给足了老赵头面子。这要是一再拒绝便是给脸不要,老赵头可不做这种亏本买卖。 “小将军您说,去哪家酒馆。今儿老骨头请客,您敞开了喝!” 刘晏拍了拍老赵头腰间干瘪的钱袋道:“算了吧,就你的那两‘私’房钱还买不来一两上好的绝酿。正好我那班房里还有上次相国大人送的燕酒,去你家喝吧。让嫂嫂炒个小菜足矣。” 老赵头一愣,这脸给的可真是足。“哎”了一声给大‘门’口的守卫说了两句就往自己院子急急走去。要说这一下人怎么还有自己的院子呢? 这还要从吕不韦这个人说起,吕不韦这个人好面子讲气派。自认是自家下人也要体体面面的,所以当初修建府院时便特意划开了一大区域分成好多院落。奖赏给那些更随多年的下人,已示自己没有忘记他们的功劳。这里就相当于相国府的平民窟。
刘晏回到自己当初在相国府当“保安”时的班房,此时是正午刚过。所以这专‘门’为众守卫建立的院落里空无一人。刘晏便直接从柜里拿出了一囊燕酒往外走。 刚出了院子就见老赵头已经等不及追了过来。 “急什么啊?我又不是不去了。” 老赵头点了点头道:“还不是我那妻子听说您要来,埋怨的将我赶出非要迎接嘛。” 刘晏无奈的一摇头道:“行,那咋早点去吧。等会儿还要看看相国大人醒了没。” 老赵头走在刘晏后面道:“没事,我给扬家老二说了要是大人醒了他回来告诉咋们的。” 刘晏刚想问问这杨家老二最近好吗,只见拐角处慢慢走出了一队下‘女’,正中间走着以为衣着华贵的美人。周围的下‘女’虽然身份低微,但是却个个身着锦衣,披着狐裘。再看正中的哪位,披着白‘色’的狐裘,头带着金‘玉’凤钗。 走路平稳典雅,不时风过裘起‘露’出端放在腹前的一双‘玉’手。右手轻握左手,不比那身上的狐裘黑上几分。尤其是一双晶莹剔透若宝石般深邃的眼睛只是微微斜首看了刘晏一眼就仿佛将他的灵魂吸了进去一般。 刘晏就这么发着呆,直到此‘女’远去后弯腰行礼的老赵头站了起来喊了刘晏一句才醒了过来。老赵头笑了笑道:“年轻人血气方刚,见到如此美人路出丑态倒也不难理解。” 刘晏尴尬道:“没有,我没看她!” 老赵头看了看四周无人道:“这是大人去年五月新纳的小妾。听说是赵国的一位公主。也不知是怎么被大人碰上了。更奇怪是大人将这等美人接入府中便放在后院就再也没有理会,只是按时差人送去珠宝美食罢了。” 刘晏道:“哎,可惜了。” 老赵头赶忙干咳了两声将刘晏的话压了过去,就怕隔墙有耳。 可刘晏没这么想啊,这吕不韦蹦跶不了几天了。到时候这相国府恐怕都要跟着吕不韦去陪葬了。而刘晏偷偷将这没人救了的本事还是有的。 两人随便闲聊了几句便到了老赵头的院子。院子简简单单,与平日里布衣所住的院子并无而至。刘晏对着老赵头的妻子行了礼吓得他妻子直接跪了下来。闹得一阵尴尬。 好在老赵头速速将刘晏让进了屋子,从里屋拿出了两个珍藏多年的青铜杯用水洗了洗给刘晏拿了过来。 刘晏看了看已经开始变‘色’的杯子道:“这杯子你还留着干嘛?” 所谓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老赵有些尴尬,嘴往后咧了咧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那青铜杯往回收了收道:“小将军见谅,老骨头就这两个大人二十年前赏赐的杯子。” 刘晏一时心酸,心软的劲又来了。抓起囊给老赵和自己倒满了酒道:“没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开始变‘色’了喝东西对身体不好,尤其你老了。肾脏本来就已经衰竭,喝了这个怕是害处太多。你看,这绿‘色’的分明就是氧化了!” 老赵头一斜,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刘晏道:“小将军,您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是氧化?” 刘晏一阵头大,就算把这青铜氧化的方程式挨个写上再给老赵说上一天一夜他也听不懂啊。呵呵一下道:“没啥,这杯子别用了。过两天我走的时候给你带几个过来。” 老赵头一时‘激’动道:“谢谢小将军,哎,对了。小将军要去哪儿啊?” 刘晏喝了一口酒,美美哒闭着眼回味了一下才道:“巧了,我也有公务在身要去趟东郡。对了,你也抓紧写封信。到时候我有空去找找,你儿子是不好找但吕家二公子可不难找。” 老赵头一听直接走过桌子给刘晏跪了下来道:“谢小将军大恩大德!” 刘晏赶忙将老赵扶了起来,随便搪塞了几句敷衍过去了。其实刘晏心里也没底,听封城说东郡暴‘乱’的厉害不知道还活着没。另一方面就是吕不韦快不行了,刘晏也不想老赵跟着去陪葬。把他儿子拉起来好歹两人有个去处。 刘晏给老赵敬了一杯酒道:“我说老赵,你有没有想过大人走了以后你怎么办?” 老赵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跟了大人一辈子了除了这相国府能有什么地方可去呢?就看看我那儿能不能回来了。也不知怎么样了,老骨头说入土就入土说不上那天就死球了。” 刘晏将本端起的酒杯又放了下去道:“呸呸呸!对了,到我府上当个管家怎么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