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天界浩气
昊庄带着谛听来到了东胜神州花果山之时,漫山遍野的灵猴仙果依旧未变,却已经没有了一只是昊庄所熟悉的猴子。 看着人类的到来,这一群猴子似乎并不陌生,反倒是不时有灵猴前来献果,从他们友善的模样之中可以看出,在这花果山附近的人类,与猴子们相处还是十分融洽的,留给它们的影响,恐怕也是颇为善意。 昊庄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笑意,他迈步来到了水帘洞之前时,却有一只老猴在另外的两只年轻的猴子的搀扶下,缓步来到了昊庄的面前。 它身高约有四尺,身形佝偻,寿眉垂地。 在抬头打量了昊庄一眼之后,猴脸之上却是浮现出了一丝人性化的诧异。 然后却是缓缓开口道:“贵客从而来呀?” 那昊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在低头打量了一番那白眉老猴之后,却是缓缓开口道:“从天上来。” 那老猴的面色当即一变,神情恭敬了许多,然后却是又道:“这花果山已经许久不曾有仙长前来了!” 言罢了之后,却是示意他身旁的猴子搀扶着他让开了道路,然后便再也不去多问昊庄的来意。 这花果山之中,如今唯一还能吸引天上的神仙下凡的,恐怕便只有那些居住在花果山水帘洞深处的存在了。 可惜的是,他们虽然传承悠久,却毕竟是已经数次断绝了修行功法,这仙长从天而来,恐怕也只有孤身一人飞天而去了! 就在老猴心底思索不断之时,昊庄却是已经迈步走过了他身旁,然后缓缓的向着水帘洞而去。 “他从天上来?花果山又来神仙啦!” 就在昊庄刚刚走入水帘洞中之时,原本在听到昊庄从天上来之后都呆呆的矗立在原地的猴群顿时炸开了锅。 一只又一只猴子四散奔告,不一会儿,花果山水帘洞中来了从天上来的神仙的事情便已经传遍了整个花果山。 花果山共有七十二洞天,呈地煞之数,这七十二洞天之中,都各自蕴含着一股奇妙的能量,而长居于这些洞府之中,日积月累之下,便都能获得了不得的神通。 所以这七十二洞之中,除了水帘洞之外,每隔百年,都会互相一只至少是金仙修为的妖王。 起初的时候,这些个妖王还会垂涎那被猴子占据的宝地水帘洞,但那水帘洞的深处,却有一股人类势力。 这一股势力自称是浩气宗,传说这浩气宗乃是圣人道统,原本肩负着的乃是教化苍生的重任,后来圣人陨落,这浩气宗的宗主又强行参合进了东胜神州的诸国联军侵略南瞻部洲的大事件之中,最终闹得浩气宗被诸国所恶,宗主意外身陨之后,便有七国高手共同对浩气宗发动了袭击。 这造成了第一次的浩气宗传承断绝,仅存的浩气宗弟子循着门中圣典的记载回到了花果山祖地,来到了这传说之中武圣及第二代浩气宗先贤居住的水帘洞中。 那时候的花果山之中的七十二洞洞主都还是受过圣人好处的良善之辈,他们与猴子们一起帮助浩气宗在水帘洞中安顿了下来,暗中恢复了浩气宗的实力之后,第三代宗主在千年之后掀起了复仇的行动。 但那一战却并没有取得想象之中的战绩,七十二洞洞主尽数战死,唯有第三代的一名年轻的长老活了下来。 这浩气宗的第四代长老也是惊才绝艳之辈,他专修于剑法,将在浩气宗典籍之中的一门飞仙剑法练到极致,最终甚至是依靠着这一门剑法,参悟了剑道法则,直接步入了准圣人的境界。 这是浩气宗的再一次崛起的契机,但可惜的是,在失去了七十二洞洞主帮衬之后,浩气宗的第四代时又只有十来名弟子之时,那浩气宗正属于青黄不接之时,诸国联军为了斩草除根,竟然杀上了花果山。 第四代宗主拼死施展禁忌剑法,最终重创了诸国联军的高手。 那一战猴子猴孙死伤惨重,整个花果山上的传承都悉数断绝。浩气宗也只剩下一对没有什么天赋的夫妻存活了下来。
他们在这花果山之中繁衍生息,后来其家族又兴盛了一次,却又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他们的子子孙孙却是走了一大半。 浩气宗就此没落,每一代人都只留下了那么的一两个人。 而就在昊庄进入到了浩气宗的深处之时,却是只见到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正低埋着脑袋,费力的挥舞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斧头劈砍着一根木柴。 这水帘洞之中别有洞天,四时变换,皆与外界相同,此时正是白日,那洞中却是大亮。 昊庄的到来,却是在墙壁之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影子,那低头劈柴的女子却是发觉了昊庄的身形,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却是明显一愣。 “你......” 她只是说了一个‘你’字,却将音拖得老长,花果山之中已经许久没有了人类的涉足,他的母亲当年还是被人追杀方才逃到山中被猴子们救下,后来在水帘洞中认识了他的父亲,二人结为夫妻之后,方才有了她。 想来也是可笑,她的母亲当年嫁给她的父亲,还以为他能够驱使山中的猴子,乃是一个了不得的妖王,想要借助他的力量复仇,结果在发现了他似乎只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之后,便在她不过一岁时便偷偷的逃出了花果山。 他的父亲独自将他拉扯大,也许是因为受到了母亲离去的打击,也许是因为他常居深山,很少说话,故而不曾言语。 这父女二人都很少说话,在见到了昊庄之后,他先是一惊,然后却是疑惑的询问起了他的身份。 水帘洞就是她的家,平时与她为伴的都是一群猴子,她年幼时也曾将自己当成一只猴子,但是在父亲的更正下,她好不容易才弄清楚了自己人类的身份。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父亲以外的人,在惊讶,担忧之余,却是带着那么一丝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