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兄妹之十一
“哦?马大人,不知道你对此有何解释?”卢子华微笑着对马大人说。只是这笑容落在马大人的眼中却是比什么都要显得可怕。 “下官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啊!”马大人的冷汗已经留了下来。 “如果马大人没有参与其中,那难不成是马夫人……” “子华,后院里的事情就由后院来解决好了。”白氏淡淡道。她转头看着李雨:“李家小姐,今日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便是嫁给这个人,第二便是削发为尼,你自己选一条好了。” 李雨颇含怨恨地看了李唐一眼:“夫人,李雨情愿嫁给他!” “小子,算是你有福了,这么一个媳妇儿就归你了。”季望轻摇折扇,呵呵笑道。 “你……你真的愿你嫁给俺?” 李雨惨然一笑:“我只求你把我带离京城。” “好好好,俺终于也有媳妇儿了!”男人乐呵呵地拉过李雨的手。 李雨僵硬了一下,随即稍稍放松了一点,任由男人拉着她走了出去。 付一帆看了一眼李唐,又看了一眼马大人,和白氏、卢子华打了一声招呼,也拉着晴初离去。季望自然和他一起。 晴初连忙看了龚翠锦一眼。龚翠锦对着她微微点头,无声地说了句到时候再去找她。晴初这才放下心来。 出了马家,付一帆让晴初上了马车之后,就要往其他地方而去。 “哥哥,你去哪里呢!” “与你无关。” “是和李雨有关吧!我也要去!”眼看着马车就要开始行驶,晴初连忙跳了下来,快步追上付一帆。 “不许胡闹!”付一帆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脸上出现了什么表情,不由得就多了几分的尴尬。 “我哪里有胡闹啦!” “明明自己就没有痊愈,今天还敢和人动手?”付一帆瞪了她一眼。 “嘻嘻,我就知道哥哥其实关心人家的!” “……”付一帆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儿什么了。关心她吗?其实是一直都是关心着的吧! “我说你们两兄妹也真的是够了吧?”季望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付一帆。他一定是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个meimei的感情了吧?想到以前他曾经和自己说过的事情,想到如今她还是在他的身边,季望就已经明白,这两人的一生都已经无法摆脱对方的羁绊。 终于,在绕了好一段路,又进了一间酒楼的包厢之后,三人这才瞒过其他人除了酒楼,来到了一个小院子之中。 季望上前敲了三下门。今日的那个男人就出来开门了。见到是他们三人,这男人脸上就多出了几分的喜意。 “季神医,付侯爷,付小姐,你们来啦!” “那个李雨呢?”季望率先走了进去。 “我刚把她弄得睡着了。” “哦?”季望脚下微微一顿,带着明显的暧昧的目光就往男人的身上扫去。 男人的脸上也不由得红了一下:“季神医,您可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把她打晕了而已!” “这样的一个美人儿你也下的了手啊!不过今天你的演技还真的蛮不错的。” 男人笑了笑,不说话了。 晴初眨巴下眼睛,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这男人的姓名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晴初的疑惑,付一帆说道:“他名为姚碧辉。” “哇!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的!” 付一帆轻哼了一声,就没有继续理会晴初了。晴初也不介意,今天能够有这样子的进展她就已经很是心满意足了! “季神医,我也已经做完了我答应的事情了,您也应该替我治病了吧?” 晴初这一次很认真地观察过了姚碧辉,可是却是依旧觉得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病,那么一点儿小问题其实只要在调养这一方面多注意一点儿,就基本没啥问题了。可是,她怎么就觉得姚碧辉气场是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会死去一样呢? “纸笔。”季望把折扇收起,换到左手处拿着,随后向着姚碧辉伸出手来。 姚碧辉连忙奉上。 季望执笔研墨,迅速地就开出了一张的药方。
晴初把脑袋凑了过去看了看,唇边划过一丝的笑意。这药方虽然看上去用了许多极品药材,看着就像是病人病得很严重的样子,可是要是懂行的人来看,这不过是一张补身的药方罢了。虽说确实可以对姚碧辉此时的身体问题进行治疗,可是相对来说这只能算是附加功效。 然而看姚碧辉的样子,却像是得到了珍宝一样,墨汁一干就小心翼翼地收藏了起来。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了!” “不必客气,不过是一场公平交易罢了。切记,这些药材不能在同一间店铺购买。” “啊?为啥?”姚碧辉愣了一下。 季望折扇一张,遮住自己嘴边那丝微笑:“天意不可泄露。” “是,我明白了。”姚碧辉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嗯。”季望懒洋洋地端起一杯茶水。 付一帆起身:“李雨在哪里?” “付侯爷跟我来。”姚碧辉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那张药方,这才带路。 见得只剩下自己和季望了,晴初连忙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季大哥,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就是一个需要我治病的病人么?”季望懒洋洋地回答。 “他才没有啥病呢!就算是不找医生也无所谓,一般的医生也足够治好他了,他需要这样子来缠着你吗?” “咦?你也会医术?”季望神色中多上了一分的认真。 “稍微会一点儿而已啦!”晴初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季大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这可不成稍微会一点儿啊!你还没有替他把过脉,就看得出来他的状况,这已经很不错了。”季望微微点头,“其实这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家乡那里有问题吧。” “嗯?” “之前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说自己命不久矣什么的,我就觉得奇怪,后来追问之下,才知道他会这样子觉得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家乡里的人大多活不过二十五岁。我去了他的家乡,总算是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