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战狱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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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小岛周边的海水不断拍击着岸边的岩石,带來阵阵海风,夜晚的樱花小岛只在岛中央留了灯,整座岛屿看似沒有一个人,其实在岛屿的周围,每一个角落都有荷枪实弹的雇佣兵把守着, 寂静的小岛中,海风仍在呼呼地吹, 每个月战凛跟郁梓都会有半个月在为各自的事情忙,而余下的半个月两人有时候会外出旅游,更多时候则是在这座樱花岛上“度蜜月”,这样劳逸结合的生活更有利于身心, 郁梓入了律师事务所的股份,也是一个不小的股东了,由于“金牌律师”的名气早已打响,郁梓即使两三个月只接一件案子也能赚不少钱,陆影的双腿恢复后回律师事务所继续做郁梓的助理,跟猎非过得也十分幸福, 岛上的花园别墅漆黑一片,主人房里正上演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戏码,如果不是因为房间里装了良好的隔音玻璃,恐怕连挂在空中的明月都会羞得躲进云层中, 一个黑发男人趴在大床上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猛烈的律动让趴着的男人有些难以忍受,纤细的手指将床单都攥皱了,男人微微皱着眉,脸颊因为身上男人的猛烈占有而前后摩挲着丝质的黑色床单,“够了……呜~战凛……” “不够,我的小烈马,”覆在郁梓身上的男人露出可恶至极的笑容,“我听说上周有个新來的律师想约你吃饭,嗯,”战凛低下身,换了一个更刁钻的角度“折磨”郁梓,在他的后颈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虽是耳鬓厮磨中,语气却带着森冷, “我、我不是沒答应,嗯~么,”郁梓扭头,躲避着战凛的吻,郁梓的声音中带了委屈, “你要是答应了看我不折腾你整晚,”战凛吻上郁梓的脸,凶巴巴地道, 郁梓脸红地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可恶的禽兽,不是说男人上了年纪就会性.欲减弱吗,为什么战凛跟从前几乎沒什么两样, “哼,上次...在天狱的门口,我还不是看到一个女人在向你抛媚眼,”郁梓沒好气地道, “原來我的小烈马也在吃醋,”战凛将郁梓翻过身,抱得更紧,“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女人,我连她的样子都沒看清,” 郁梓不说话,手被战凛圈在他强劲的腰身上,迷离的表情魅惑得令战凛心头一跳,妖精,绝对是妖精,二十年前跟现在,几乎沒有什么变化,甚至连在床上的表现也一如当初那般青涩羞赧, 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人,连时光也无法抹去他们的魅力, 其实战凛跟郁梓的样貌都沒有发生什么改变,郁梓每天都有抽出时间健身,而战凛更是经常挑战极限运动,即使上了些年纪,精力却依旧跟年轻人一般充沛,时光仅仅是将他们身上的气质沉淀得更加迷人、成熟, “啊~”郁梓声音沙哑地仰头轻呼,这时尖锐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战凛瞥了一眼,“是猎非……” 战凛边继续运动边将电话接通,猎非低沉的声音透过正在免提状态的手机传來:“凛爷,少爷又逃出基地了,” 战凛深邃的黑眸危险地一眯,不悦地道:“那小子越來越无法无天了,基地里的雇佣兵全是拿來看的吗,,” “凛爷,现在基地里沒有几个人是少爷的对手……” 战凛挑眉,瞪了正满脸笑意的郁梓一眼,“猎非,下次你尽管亲自动手,” “不敢,若是伤了少爷……”猎非呐呐道,要是伤了战狱,郁梓肯定会心疼,郁梓一心疼凛爷必定会大怒,凛爷一大怒,他的小命很可能就会不保,他猎非还想多活些日子跟陆影待在一起呢, “最好把他打骨折了,”战凛低吼道,果然沒过两秒,郁梓的声音冒了出來,“战凛,你说什么,” 战凛收敛了下火气,“郁梓,那小子真是狂妄至极,你看他半年内逃出基地不下于十次,不给他一点教训……” “狂妄至极,这不正好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郁梓冷哼道, 战凛神色一僵,每次一碰到关于那小子的事情郁梓就会跟自己杠上,真是岂有此理, “猎非,那小子又逃去哪儿了,”战凛咬牙切齿地问道,顺便给予郁梓一点小“惩罚”, 猎非无奈,“少爷要见郁少,现在大概已经在你们岛上了……” 电话还沒有挂断,门已经被人暴力地一脚踹开,浑身散发着男性阳刚味道的少年赫然出现在门口,狂妄的声音也在下一刻响起:“禽兽,你果然又在‘欺负’我爸爸,”
战凛一手挑起床上的皮带看也不看便朝门口的方向扔去,另一手拉起被子将郁梓赤.裸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郁梓想看儿子一眼,却被战凛狠狠压在了床上,胸前的紫色水晶硌得他直皱眉,战凛吻了吻郁梓的额头,迅速翻身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阳刚的剑眉挑起,冷冷地瞪着破坏自己“好事”的狂妄小子, 当年小小的婴儿如今已经长大,虽然才十五岁,身高却已经超过一米八,五官也渐渐长开了,那双坚毅的闪烁着亮光的深邃双眸,与他的父亲战凛如出一辙,就连样貌也跟战凛有八成相似,战狱偏头轻松躲过战凛朝自己扔过來的高级皮带,毫不畏惧地与战凛对视, “对不起,凛爷,我们沒拦住少爷……”一个雇佣兵队长低头站在门外, 战凛朝他低吼道:“滚,沒用的东西,” 郁梓抱着被子坐起身,已经有几个月沒见到儿子了,自然十分欣喜,郁梓带着一身情.欲的气息喊道:“御天,” 战狱其实很喜欢‘赫御天’这个名字,但只有郁梓会这么叫,别的人都叫他“少爷”,他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战狱’,但是他还是跟郁梓亲, “爸爸,这个禽兽是不是又在‘欺负’你,”战狱嚣张至极地指着战凛的鼻子,口口声声骂自己的亲生父亲是“禽兽”, 郁梓皱眉,虽然他也很想骂战凛是“禽兽”,但是…… “御天,他是你父亲……”郁梓纠结半天,最后劝道, 战狱冷哼,“那也不能改变他是个‘禽兽’的事实,爸爸,我们又好几个月沒见了……”战狱变了脸色,讨好地想靠近郁梓,却被围着浴巾的战凛一把拦住,“谁欺负你爸爸,我日夜爱他都來不及,” “哼,谁要你的爱,明明很痛才对吧,我可是看到爸爸眉头皱得紧紧的……”战狱不知死活地凑上前,两张相似度甚高的脸上是同样的表情,两双眼睛交汇之间仿佛摩擦出激烈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