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全市第一？

    Flowers

    笑，只是一种表情

    ——笑七七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帘射进屋子，暖暖的、柔柔的，映在肖氧的脸上，肖氧缓缓的睁开眼睛，享受着新学期的第一缕阳光。

    “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轻轻的声音，慢慢扬起的嘴角，漂亮、完美的弧度在脸上荡漾开来，的确很久了！高中以前，肖氧每天都在忙碌，白天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努力打工，到了晚上则会学习到很晚，忙碌的她似乎忘了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明媚的阳光洒在肖氧身上，无论在怎麽简单的着装，漂亮的她，还是会闪闪发光，但是，那清澈的眼睛和漂亮的脸却被呆木到一定境界的眼镜遮住了一大半。“新的学校，又会有什么样的人呢！”肖氧的生活很艰苦，虽然每个月都会得到政府和警察局给的两份补贴，肖氧全部都攒了起来，对于能干的她，接触过很多人，所以肖氧一直努力的把自己包装的像个糖果，熟不知，华丽的外表下只是畏惧世界的小刺猬。

    “——亚兰”肖氧有些惊讶！毕竟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同，本以为这全市最有名的亚兰高中是金碧辉煌，出入的都是一些开着不知名的豪车来上学的名门子弟，但现实却不一样，远远的看去，静静的，像是绿地上的一朵兰花，被淡淡的紫色笼罩，弥漫着沁人的花香。

    一年四班，肖氧，教学楼门前的黑板上是这样写的，肖氧走到一年四班门口轻轻的推开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只有几个学生，肖氧低着头走到教室里一个角落坐下，看着窗外，不知道过了多久教室里开始有了交谈的声音。

    “肖氧，743分，真是不可思议”声音的发出者是一位中年女人，黑色边框的眼镜下藏着一张充满威严的脸，中等的身高，挺的很直，一身灰黑色的职业装，看上去那么古板，没错这就是即将伴随肖氧三年的班主任——唐薇，出于习惯，当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时肖氧都会很仔细的观察那个人，甚至从表情上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肖氧没说什么，因为她已经习惯大家对于她成绩的质疑，也不能怪她们，谁能想到初中在一所被所有人称为流氓学校里的她会以为全是第二的成绩考入最好的高中。“班上的座位自己挑吧！”每次说话都会去扶眼镜，这个动作真堪称经典啊！没有多想，肖氧无论在哪都喜欢挑一个比较靠后又在窗边的地方坐下。其余的人都是被唐薇安排了座位，无论怎样，她庆幸自己的同桌是女生。

    早上的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在做自我介绍时，肖氧还是很习惯的观察她，她说她叫林默，森林的林，幽默的默。人如其名她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少许的幽默，她的年龄不大，可却因微微臃肿的身材显得很滑稽。

    浩瀚的蓝在天际无银的蔓延扩散，阳光如同一层薄薄的金雾，流泻在校园内高大挺拔的银杏树上，落下一地无规则的光影，肖氧在学校里找到了唯一一处清静的地方，微风吹过，撩起了丝绸般柔顺的黑发，在她精致的脸庞旋转飞舞，阳光流泻在肖氧身上，她安静的站在那里，恍若张开透明羽翼的天使，淡淡的微笑“还好，还有这么安静的地方”肖氧突然想起了她的新同桌“你好我叫嫣雨”颤抖着的声音传入肖氧的耳中，这个声音的发出者，她的声音就像她的人一样甜美，流露出那种娇滴滴的可爱，“你好，我叫肖氧”很简短的对白算是她今天说的第二句话吧。嗡嗡嗡片刻的美好被那不解风情的铃声打破，“你好哪位”“怎么不认识我了？”能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的人就只有一个“呵呵，慕晴啊，大名鼎鼎的问中大姐大，我哪敢忘啊。”初中时与肖氧同校但不同班的好朋友，是校内的风云人物，而肖氧呢，初中时也很荣幸的常登风云榜，与传奇人物修杰一同并列榜首！这都要拜，那个什么问中最帅，又最能打的修杰所赐，大张旗鼓的追了肖氧三年，就这样她成了绯闻最多，最受女生排斥的人了。“杰哥，打架了。”“这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再说，对于他来说打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修杰这两个字，肖氧只要一听见就头痛“不是啊！这一回不一样，远哥住院了，伤的很重。”“嗯没事了吧！我该回去上课了！”

    漫长的时光终于渡过了，对于肖氧来说，高中还不太适应。

    小氧，来啦！怎么样，今天还适应吗？“嗯，还好吧！”“听说亚兰可是很好的学校啊！”“还不错，比我想象的好一点。”肖氧每天放学都会来这里打工这家店名叫时光，和肖氧说话的人叫夏添，是这家店的老板，人很好，友善的不得了，别看年轻，可是做起事情来却非常干练，人长得也很清秀，所以引来了不少女生的爱慕，平日里夏添对肖氧也很好，就像大哥哥对小meimei那样呵护，照顾，所以肖氧和他关系很好，“今天不用去接女朋友？”“马上，哦对了！别熬的太晚，明早还要上学呢。”“嗯知道了，夏大婶，你每天都要啰嗦很多遍，快去吧！一会来不及了！”“好吧，小氧小朋友，注意点，有事给我打电话，拜拜。”“拜拜。”又恢复了平静，肖氧坐在收银台前，音响里放着舒缓的曲子，她望着橱窗发呆。一只孤单的棕色小熊的背影。又不时的朝门外望望，街道上匆匆行走的人，回家的感情，溢于言表，昏黄的夜，是那样深邃，在音乐的催促下，夜晚显得更加寂静，勾起了肖氧心中的琐碎，肖氧一开始找工作就是因为看见那只坐在橱窗里的棕色小熊，12岁的小女孩，消瘦、胆怯的抬头望着那招牌时光她胆怯的向前迈了一步，却又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回来，看着橱窗里的熊，它的眼睛像宝石一样明亮，她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她的mama也送给过自己一个这样的熊，，，好像一模一样，为此她和她的mama还挨了一顿打。而现在对于十二岁的肖氧因为年龄她迟迟不敢多迈一步，直到她骨气勇气时，她却撞到了人，她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她撞的是这家店的老板，因为她已经在这里徘徊好几天了，她的眼里充满了惊慌，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要跑，她知道这个人不是坏人，但却还是害怕，对于老板来说，他本来就是要帮助她的，在看见她眼里那复杂的情绪后，让他大吃一惊，其实老板也有注意到，这几天有个小女孩在他店门口慌，起初以为她在等人，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老板抓住了她，“你很喜欢这只熊？”声音很轻，好像是怕惊吓到小姑娘，这个人就是夏添，再后来大家就都知道了，肖氧就在了店里，那年她12岁，他21岁。他就像大哥哥一样用自己的阳光沁染她，从那时候，她心里多了一个叫夏添的哥哥。

    “mama！我想要那个小熊。”一个稚嫩的童音把肖氧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一个的小女孩拉着她的mama走进店里，那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呼扇呼扇的望着橱窗里的小熊，rourou的脸蛋，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你在这个样子回家爸爸又该打你了，小小听话，和mama回家吧！”“不嘛不嘛，我就是喜欢它，”肖氧很好奇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会喜欢这么陈旧的小熊，“小meimei，你为什么喜欢它啊！”“jiejie，这只小熊是你的吗？你看它的眼睛多漂亮，还在和我说过呢！”小女孩扑扇着大眼睛，甜甜的笑着，这个小女孩喜欢它的原因和自己一样，“你要是喜欢的话……”“对不起那只小熊是非卖品。”是夏添还没等肖氧的话说完，就抢着说了，“对不起，那只小熊不买，只是店里的陈设，还是看看别的吧！”夏添的出现不光是吓到了肖氧，还吓到小女孩。“小小啊！我们回家吧，那个不卖的”。年轻的mama话刚刚落下，小女孩就大哭了起来，“不嘛不嘛我就要它。”小女孩的mama很无助目光不断的投向我们，“小小，听话不哭。”“你叫小小是吗？”肖氧半蹲着轻轻的抚摸小女孩的头，“嗯”肖氧的话就像有魔力一样，一张嘴小女孩就停止了哭声，“你知道吗？喜欢一样东西，不一定要拥有他，只要能看见就好了。”这句话是当年警察爸爸讲给她听的，现在她用自己的方式试着说给小女孩听。“你会把它卖给别人吗？”“不会，欢迎你随时来看它。”“嗯好！”小女孩笑出了声，“小小，走吧！我们回家了。”小女孩的mama用一种感谢的目光看着肖氧，牵着小女孩的手走出了时光，突然间看着她们的背影，肖氧觉得看见了当时的自己和mama。“如果我没有回来，你是不是就把它送人了！”背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让肖氧有点害怕看见他，良久肖氧都没有回话“你不是很喜欢吗？”夏添的声音很大，时时刻刻都在震动肖氧的耳膜，她背对着夏添很久，店里除了音乐声就剩下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小氧，对。”“好了，天太晚了我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就这样，留下夏添一个人望着肖氧走远的背影。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英语老师大概50多岁，穿着打扮却还是很靓丽看上去很精神，不过对于一个迈向50岁的女人，甚至是五十多岁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打扮这样的身材还真不敢想象。李玲是她的中文名，英文名叫Bates在讲课时总是会时不时的爆出她优秀的历史。

    “滴滴…”“什么声音，肖氧，你在做什么！”耳朵尖眼睛好，这大概是作为一名将迈向老年的她的优势吧，尖锐的声音刺破肖氧的耳膜，牵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手机”，肖氧很淡定，连头也没有抬一下“怎么没有人交过你上课手机要关机吗？年轻人都这么没家教吗？”“Bates，你没年轻过吗？”“肖氧！！！”看的出来Bates那张极尽扭曲的脸，但还是在掩饰自习的恼火，“Bates我的英文名叫maya。”“It‘sgoingtofar肖同学请你出去！”“Exampleisbetterthanprecept.”说完以后肖氧带着邪邪的笑容走出了教室。她很讨厌别人说她没有家教，虽然很气愤但是看到Bates那张扭曲的脸，她就会觉得暗爽，所有的同学也因为肖氧的最后一句话而开怀大笑，没有人知道沉默的肖氧居然有这样的一面。走出教室肖氧觉得很放松，她虽然很努力的让自己适应着别人的温馨，可是当别人提到家时，那种痛还是会刺进心里，好像有无数只手在她的心里搜索埋藏多年的秘密，回想起那个残酷可怕让人作呕的场面，肖氧学会用淡定的外表去面对所有以往的悲伤。肖氧走到那片安静的小山坡上坐下，校园内的景色可以一收眼底，满校的兰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这喧闹的城市中，亚兰显得格外清静，优美多少人想要挤破头的走进亚兰高中。仿佛只要进了这里就回有了未来。可却因为优胜略太的原则被无情的淘汰。就好比森林中的动物，只有努力让自己成为佼佼者，才不会有被别的动物吞食掉的风险，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这些无形的竞争让人更害怕。

    后来Bates拉着肖氧去见班主任—唐薇那副表情委屈到了极点。加上干打雷不下雨的哭功，肖氧真的怀疑她为什么不去当个演员，还真是可惜了，要不然还不分分钟都拿个奥斯卡什么的。肖氧只是站在一旁，她倒是很乐意看Bates的表演，精彩完美还很感人。很成功，如果肖氧是唐薇的话，她也会相信一个流氓学校出来的学生，没教养不尊重老师，但是Bates忘了！她正好是流氓学校出来的尖子生。学习在好的人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也会被熏陶，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更何况肖氧还并不是好学生，那些所谓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下，就只变成了一句千古名言而已“Batessorry,我实在不应该在狗咬我的情况下还它一口，真的很对不起，您不会和我计较吧！”一旁的Bates的脸色明显由委屈变成狰狞，让肖氧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但是既然肖氧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身为人师的她也不好再说no，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大家实在很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下回我会记得还它一脚！”肖氧就这样大大方方的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那些本来以为可以看她好戏的人大概都失望了，不过并没有调他们的胃口。呵呵！

    “你好！肖氧同学”这个声音似乎是个陷阱，温柔的陷阱。一张口就会让人掉入他声音中的温柔。由于好奇肖氧急迫的回头，她很想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他的外形不是那么的醒目，而是那种纯净像氧气一样让人舒服的美，给人一种远远的疏离感，有些忧郁甚至甚至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肖氧有些呆滞，突然间那张干净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距离很近，肖氧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频率的变化，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一个男生离自己那么近，“你就是肖氧？高一四班的肖氧？”“你是？”肖氧这才反应过来后退了一步，“呵呵我叫易席雨，刚刚看到你在办公室里，哈哈…”提到这个肖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无论怎么样这个第一次见的男生总给她一总很亲切的感觉，肖氧在脑海里拼命搜索可却没有结果，聊了半天也快上课了，就都回到各自的班里了，肖氧对这个人很是好奇想有更多的了解，因为那感觉很特别。就是因为这一次的遇见肖氧和易席雨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肖氧得知易席雨原来是学生会会长，高二一班的班长，为学校挣过很多光，大大小小的奖数不胜数，在大家眼中他就是一个完美的男生，学习好，家世好，性格好人长得也好。可在肖氧眼里他还真的很特别，很熟悉。

    后来Bastes拉着肖氧去见班主任——唐薇，Bastes那副表情委屈到了极点，加上干打雷不下雨的哭功，肖氧很是怀疑她为什么不去当演员，那样的话她说不定还会是她的粉丝，还真是可惜了。肖氧只是站在一边，她到是很乐意看着Bastes的表演，精彩、完美，还很感人呢。为什么没有人给她颁个影后什么的，很成功。如果肖氧是唐薇的话，她也会相信一个从流氓学校出来的学生，没有教养不尊重老师，但是她忘了！肖氧是流氓学校出来的尖子生，学习再好的人在那样的环境下也会被熏陶。更何况肖氧还并不是“好学生”。那些所谓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在现在的社会背景下就只会变成一句千古名言而已。“BastesSorry，我实在不应该在狗咬我一口的情况下还她一口，真的很抱歉，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应该不会和我计较吧”。一旁刚刚还满脸委屈的Bastes马上就由委屈变成狰狞。这让肖氧感到一丝丝寒意，但是肖氧的话虽然不好听，毕竟也说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身为老师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件事情就暂时告与段落了。后来每当上她课的时候，她都会想尽办法让肖氧出丑，可惜真的可惜。

    就因为一次相见，肖氧和易席羽的关系也渐渐地熟络起来，后来肖氧慢慢的得知原来易席羽是学生会的副会长，高二一班的班长，为学校争过很多光，大奖小奖数不胜数，在大家的眼中他是一个完美的男生，学习好、性格好、人长的好、特长也好。可是在肖氧的眼中他总是那么特别，很熟悉很亲切，尤其是他的笑容，总会让她心里变得暖暖的。偶尔他们也会一起放学，易席羽总是会把肖氧送回家，在自己回家，虽然他们并不顺路。

    “肖氧”这个声音肖氧再熟悉不过了，他很轻易的一句话就扰乱了肖氧的好心情，没错他就是江致远，就是那个追了肖氧三年的江致远！“换的这么快，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江致远看着肖氧身边的人醋劲就不打一处来，说话也没有了尺度，“你说什么？”肖氧也是非常生气，好在江致远虽然爱吃醋但是他不傻察觉到肖氧的态度有变化“没什么，他是？”“男朋友，行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肖氧只是想摆脱江致远却利用了易席羽，她不敢抬头去看，她怕看到那双深邃的瞳孔，肖氧被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压的全身都在颤抖，一旁的易席羽感觉到了很自然的拥住了肖氧，肖氧抬头看见易习羽的嘴角挂着一丝灿烂，而江致远则呆愣在一旁，他不敢相信自己追求了三年的对象，竟然这么坦然的和自己介绍她的男朋友，不相信三年，她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呵呵！”他苍白的笑了，只有这样才能伪装“怎么？不信吗？”肖氧后悔了！她真的不该这么说易习羽的吻让肖氧的心瞬间就绽开了一朵血花，可她却没办法推开他，眼睛慢慢的被雾气笼罩。碎了，听见了吗？江致远的心真的碎了。就这样转过身去走了，泪水就好像是天边的流星划过天际，他信了，他从一开始就信了！只要是她肖氧说的话他都信，可是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的将他的心随意的践踏在脚下，踩得粉碎。“哈哈哈哈！肖氧，很好！非常好！但是我…”爱你，我爱你他说不出口了三年间他放下了所有的尊严说过无数次的我爱你，他被她说成花花公子，厚颜无耻，他都无所谓，可这一次他只想保留自己最后一点点的尊严。“肖氧！”“嗯”肖氧抬起头还是保持微笑“肖氧，我…”“对不起，易习羽，我利用了你。”“没关系，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肖氧的心在痛，她失误的选择伤害了这两个人。

    在那以后，肖氧一直躲着易习羽，马上就要考试了，对于肖氧来说这正是她证明自己的好机会，让Bates看看她是有多么的愚蠢。外面下着雨，阴雨天，肖氧最讨厌阴雨天了，因为雨天总是会让人莫名的感觉心情低落，白色的帆布鞋在雨天里显得格外明亮，走到学校时那白色的鞋还是一尘不染，真怀疑她是不是用飞来的。“听说了吗？易习羽住院了！”学校里大家都在传这个话题，源源不断理由也自然各式各样！不过肖氧还是很怀疑自己的耳朵，“对不起同学打扰一下，你说易习羽住院了？”肖氧很大胆的拦住对方“是啊！你不知道啊！因为他打架了，学校还要给他处分呢！好像学生会副主席的位置要给他撤了！”江致远，肖氧的第一直觉就是他。“那么请问一下你们知道是哪家医院吗？”“好像是富力街的C院吧！”

    “怎么”电话那头的江致远声音很平静。“你昨天做了什么？”肖氧冷淡的语气里掺杂一丝气愤，“易习羽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质问，肖氧这种质问的口吻真的让人很不舒服。“呵呵你们学校还传的挺快的嘛！怎么跑到我这里来护着你的男朋友？看在你的份上我才让他看到今天的太阳。不然呵！要他…”“为什么？”肖氧没有让他说完，因为那些都不是她关心的。“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看他不顺眼啊，抢了老子的人，给他点教训算清的了！没有别的事我就挂了，我还有佳人相伴呢！”肖氧心中有一丝落寞，因为这是江致远第一次挂掉她的电话，可是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抹掉，她突然想起易习羽还在医院，一路跑着就去了C院。因为C院离亚兰高中不是很远，尽管雨停了，可是路上的泥水还是浸湿了白色的鞋子。

    病床上的易习羽让人觉得很放松，苍白的面孔下藏着连睡觉都在笑的温柔，和江致远比起来，虽然没有妖艳的面孔，却有着一种熟悉感，和夏添比起来虽然没有夏添那么让人温暖，却比夏添更懂得幽默。“嗯？你什么时候来的？”易习羽醒了，声音有些沙哑。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吊在房顶荡秋千。“刚来，你…”“我啊！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知道是他做的。别编了。可是为什么？”“没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放学我和小晴打闹等小晴走后，他就冲出来了！”肖氧懂了她不笨，她猜得到江致远一定是以为易习羽背着自己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他真的认为易习羽是她的男朋友了，所以才动手打了易习羽，想到这里肖氧有些难过，他真的相信易习羽是她的男朋友了，呵呵还有她刚才打电话对他的态度。其实不是肖氧对江致远没感觉，肖氧不答应他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就是慕晴，慕晴是肖氧最好的朋友，可是慕晴一直都非常喜欢江致远，虽然她没有说出来过，可肖氧知道，她最了解的就是她了。所有对于江致远来说她只能保持冷漠。肖氧很想给江致远打电话告诉他抱歉她误会他了。可是却因为她那所谓的尊严放下了电话，易习羽住院的日子里肖氧总会找时间来陪他。肖氧知道易习羽家里挺有钱的，父母都在外经商，他还有个meimei叫易初晴，现在就在Z城里的另外一所不错的蓝宇高中读高一。易习羽并没有让他的家人知道他受伤了，而那天江致远看到的不过是易习羽在和他meimei易初晴打闹而已，好在是等易初晴走后才动的手，易习羽出院后两个人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当然在易习羽住院的期间期中考试结束了，很自然肖氧又考了第一，全年级第一。肖氧的英语考了148分。还是在Bates千挑万挑下扣了两分的。说实在的就连Bates都傻眼了，她对肖氧的态度也想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了，这让肖氧更是唾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