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地牢、溶洞
第十九章 “滴答、滴答” “啊、、、、吼、、、” 潮湿的地面,不时传来滴答的水声,伴随着隐约传来的莫名嘶吼,更是增加了几分邪气,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幽深的地牢小道,只有一簇火把的亮光在跳跃着,杜秋月半靠在前面男人的身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着。 “喂,你说会不会有鬼啊!”秦怀玉突然回过头邪邪的说道,脸上带着坏坏的笑,这么说其实也是给自己壮胆而已。 杜秋月一听,刚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瞬间惨白,手更是死死的抓住秦怀玉的胳膊,好像,腿都开始抖了? “不,不,不会吧?这世上哪有鬼。”杜秋月说话都有些发抖。抬头又往前面黑漆漆的通道瞄了一眼,更是吓得不行。 “我说,你再这样抓着我,我的胳膊都要被你卸了哦。”秦怀玉道,手里的火把顺势往前面扫了扫。 “不好意思,我有点紧张。”杜秋月下意识的松了下手。 两人走走停停大概走了半个钟头,通道开始开阔起来,似乎前面还有丝丝的光亮,刚才那阵隐约的嘶吼也似乎消失不见,两人脸上一喜,赶紧加快了脚步。 通道两侧墙体渐渐清晰起来,墙体整体墨黑色,湿漉不堪,在墙的边缘,不断的浸出点点水珠,沿着黑色墙面,流出丝丝的水纹。最后在通道两侧汇集成一条细长的水流。但真正吸引两人注意的是,墙面每隔几步都印着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掌印、脚印,如同有人在上面行走过一般。 这在秦怀玉看来,心里就增添了几分紧张和担忧。从掌印纹路看,这掌纹不是被打上去,而是掌风刮到留下的痕迹,父亲秦叔宝练功时候,秦怀玉也曾经看见过这样的掌印,秦府后花园的桃林里,这种情形也不少见,但是根据掌纹深浅看,如果真是掌风人为,那此人的武功造诣不知高出父亲多少倍,如果他们两人要是在这里碰见,凭他那也就能欺负下当初那个负百夫长的三脚猫功夫,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杜秋月对这掌印倒是没太大感觉,本来嘛,女孩子家,待在深闺,绣绣花、看看书才是正经,自己毕竟不是宁雨柔那般痴迷武学和功名的假小子。 “咋不走了?”杜秋月看着眼睛还盯着墙面脚印的秦怀玉问道。 秦怀玉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道:“前面可能是绝路,我们还是回去另外选一条吧!”怕死就明说嘛,非要找这么个完全没根据的理由。 杜秋月一愣,往前探了一眼,前方道路通畅,还渐渐有亮光透进来,而且看上去,似乎很宽阔的样子。 “啊,不会啊,前面,不是很宽么?”杜秋月疑惑的说道。 “哦,是吗,恩,我们不能被眼前的景象所欺骗,根据我多年进洞的经验,前面是死路!”秦怀玉理直气壮的答道,不过看那表情,自己都不信。 杜秋月又仔细看了一眼,疑惑更甚,不过他那么肯定,难道真是没路了? “那,我们往回走吧。”杜秋月道。 “恩,好,那我扶你。”秦怀玉又搂住了杜秋月的***,恨不得飞奔出去,这鬼地方,肯定有问题! “哈哈哈哈,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又要走?”通道内传来一阵狂笑,带着凛冽的寒风和杀意。 “快跑。”秦怀玉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抱起身边的小美人,撒腿就往回跑。 “啊,你手放哪里!” “哦,失误失误。” 秦怀玉边跑边回头,还好还好,没人追来。跑了大概几百米,秦怀玉眼看没人追来,也慢慢的放慢脚步,等到拐了两个弯后,秦怀玉轻轻的把肩上扛着的杜秋月放了下来。 “呼呼,累死老夫了,杜小姐你该减肥了哦”秦怀玉半蹲,上气不接下气。 “你。。。”杜秋月脸上有些不快。虽说唐朝以胖为美,但是听到别人说自己胖,是个女人都是有些不乐意的,不过看到他累的半死,气也消了一半,毕竟人家没有丢下自己一个人跑路。
“还好,没人追来,这下安全了。”秦怀玉庆幸自己跑的够快。 “哈哈哈,来了还想走?”通道内传来一阵狂笑,声音比刚才还要大,隐隐还有些狂妄和不屑。 也就在这时候,一阵呼啸而来的声音从黑暗的通道涌来,两人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一条灰褐色的布带犹如长蛇一般,夹杂着浓烈的尘灰,扑面何来,将要近身时,如同活物,布带顺着两人脚踝,迅速的往上攀爬,不一会就将二人紧紧的缠住。 “回来吧。”通道内又传来一阵狞笑。 秦怀玉二人脸上大骇,正要挣扎一番,一股极大的力量却死死的缠住二人,感觉脚下一滑,就将二人拉进了黑暗之中。 “啊、、、救命、、、” 两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一路也不知道被两侧的黑墙撞了多少次,手里的火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落,杜秋月更惨,本来就破了一些的裙摆完全成了群渣,要是能跳草裙舞,都不用准备衣裤。 两人被撞的晕头转向,待他们清醒过来时候,已经躺在一个宽阔的溶洞内,洞内明显光亮了许多,但是仍然潮湿不堪,洞顶高低大小不一的竖立着上百根石笋,不断的滴下颗颗水珠。在洞的左侧,一条清澈的小溪弯弯曲曲,不知流向哪里,洞的右侧却是一个极高的通风进光口,但入口处却被粗大的铁棍编制的大网罩住,要想从哪里出去是十分的困难,铁网上向下斜垂着八根小臂粗细的铁链,一直往下延伸,而铁链的末端,却是缠在洞内左边角落的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身上。 此时这人盘坐在一破烂的蒲团上,脏乱的头发将他整个脸,甚至身体盖住,一身破烂的衣服,随意的批在身上,八根铁链分别缠在手、腰、腿上,其中的四根铁链更是直接穿过两肩、两脚踝,好像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这人低垂着头,身体微微的颤抖,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你,是谁?”秦怀玉战战兢兢的问道,他可不想触怒这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