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春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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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鸿卿对她的情意,她又怎会半点不知,她只是不清楚,他对她的,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一开始对他的拒绝,不过是怕他受到伤害,可是白鸿卿却把对自己的所有关心都推到了二哥的名目上,所以,她只好继续装作不知下去,继续接受他的好。 可是,就在方才,苏宛才明白,刘子通才是真正的把她当作meimei看待,而白鸿卿,怕是从来没有过。既然是这样,就让彼此放纵一回又如何。 身子底下很软,因为还有另一个人,手下的那些枯黄的草也很软,脆脆的,带着成熟的味道。 苏宛一只脚高高的抬起,下半身子都紧紧的压在白鸿卿的身上,另一只脚磨搓着,在找寻白鸿卿下半身最为柔软的地方,刚刚他大腿膝盖的骨头硌着苏宛了,不过很可惜,除了大腿,苏宛没找到比它更舒适的地方,于是她一只脚还是压在白鸿卿的腿部,另一只脚弯曲着。 “阿宛……”白鸿卿似乎十分紧张,抖动身子就想要起来。 “不许说话,不许动。”苏宛很干脆的用双手一压他的胸膛,那里,有一颗跳动的越来越急促的火热的年轻的心,就跟苏宛身下的这具身子一样。 白鸿卿果真一动不动了,或许,他很紧张,但是这些,又何曾不是他日夜期待的。 白鸿卿的身子很高大,苏宛和他比起来就显得很娇小,她在他的身子上挪动着,深深浅浅的嗅着那些花草的枯黄的秋日的味道。 离得越来越近了,白鸿卿此时心跳如雷,眼睛越瞪越大。 “闭上眼睛。”苏宛再次命令道。 见身下的人乖乖闭了眼睛,苏宛两只手身上前捧住白鸿卿的脸,她按住白鸿卿胸膛的两只手一拿开,两人的上半身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苏宛已经十七了,她的身体发育的很好,凹凸有致,平日里不是着男装就是穿着宽大的外套,可是此时,两团大大的绵软就贴在白鸿卿的胸前,似乎被挤压成一种奇怪的形状。 白鸿卿的心里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开始,到他的下身,他明白那是什么,情动,从心动到情动。 嘴唇即将接触到白鸿卿的嘴唇,苏宛却有些呆愣了,她到底在做些什么?“你后悔吗?”苏宛一只手撑着地,问道。 白鸿卿紧闭的双眼动了动,他蠕动下嘴唇,最终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话,苏宛的问题,很奇怪,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也不敢去睁开眼,因为他一直都知道,苏宛喜欢的人是谁,但是他还是对接下来的一切有所期待。 明明知道那不属于自己,却在永远的觊觎,人啊,总是这般。 白鸿卿觉得自己等了许久,许久,久到他要忍不住睁开眼睛,苏宛吻了他。那个吻,就像是小猫般,小心翼翼的,带着好奇与茫然,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他只感觉一个柔软的温热的带着点湿意的一个触碰,他忍不住睁开了眼。 苏宛撑在白鸿卿的头顶上方,炯炯有神的望着他,两人的目光一对视,苏宛的眼睛太过纯洁无瑕,白鸿卿囧然了。 下一刻,苏宛微微的扭动了下身子,尽管白鸿卿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象勾勒那对浑圆,他的两如同熟透了的西红柿,很是赫然。 “你后悔吗?”苏宛问,她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不管今天会发生什么,这辈子你都不可以和第三个人提及,一切就跟没有发生过一样,你后悔吗?” 原来,她还是不能忘记时洛,所以,苏宛想转移自己的感情,可是她不想让身下的这个人误以为什么,说来说去,只不过是她苏宛在利用身下这个人的对她自己的感情罢了。 “阿宛”,白鸿卿的嗓子唯有些嘶哑,他下边的那个已经在胀大了,但是他依然一动不动,“阿宛,你在说些什么?” 苏宛今天真的很奇怪,她说的那些话也很奇怪,白鸿卿已经明白了什么,可又什么都不明白。 苏宛用食指堵住了白鸿卿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话,“我当你默认就好了,不要说话好不好。” 说着,她再次把嘴唇贴了上去,对不起,原谅她利用他的感情,因为知道白鸿卿爱苏宛,所以,利用他的爱,试图麻痹自己的伤口,她知道,因为他爱她,所以他会原谅她的利用。苏宛,你是凭什么这般的肯定,就因为你发现了他那小心谨慎的爱,不是兄妹情,而是男女情? ----------------- 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们相互轻吻,白鸿卿很笨拙又很小心的扶住苏宛的双肩,他是第一次,这样的拥抱一个女孩,也是他深爱的女子,很甜蜜,也很悲伤,可是,他甘之如饴,如果这就是苏宛所能给予的全部,他愿意心怀感激的去接受。 苏宛主动的搂住白鸿卿的脖子,冲着他甜蜜的一笑,她似乎透过他望见了另一个人,她主动的凑上起吻白鸿卿,邀请他品尝她津液的芳香,白鸿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把苏宛紧紧的按在他的怀中,用摩擦去感受她身体的其余部分,却不再有过多的动作。 白鸿卿知道他们之间的底线在哪里,他恪守着他的动作,这是对苏宛的尊重,不给她带来一丝的困扰,如同苏宛对他的信任一般。 良久之后,两人口舌分离,苏宛伏在白鸿卿的身子上喘气,侧着头,不说话,笑容也淡了下来。 放纵过后,就是空虚,就是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苏宛不知道,她抬起头疑惑的望着白鸿卿,希望他可以如同上次一样,给她一个否定。 白鸿卿和女孩子这般亲近,他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此时眼神深沉的望着苏宛,似有千言万语。 不远处的枫树林,依旧火红似火,苏宛却没有了前去欣赏的兴致,对白鸿卿道:“我们回去吧。” 白鸿卿抱着苏宛坐直了身子,想再亲亲她的额头,望见苏宛淡淡的神色,最终还是不敢。没错,的确是不敢,他不是不愿、不想,而是不敢,曾经纵横沙场的一名勇将,也被这世间的儿女情长磨砺形成英雄气短。 但这么美的景色,是白鸿卿特意找寻到的,他想了想,对着苏宛道:“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苏宛点点头,立在原地望着白鸿卿唤来了他的马,纵马往枫林处奔去,很快的又折返回来,枯草被马蹄踩踏的“嘎嘣,嘎嘣”响,就望见白鸿卿对着苏宛笑,那笑容比晚秋的枫叶更加的热烈,也更加的灼人。 两人走到了苏宅,家丁从苏宛的手中牵走功夫马,苏宛邀请白鸿卿,道:“进来喝杯茶吗?” 白鸿卿的脸还有点红,他在路上又支支吾吾的和苏宛提起过提亲一事,却被苏宛反问了枫林的那番话,很伤人,也很沮丧,他不知道此刻该以何种名义进苏宅,苏子钰的朋友,苏宛的义兄,还是看望陈嬷嬷,亦或是她的面首?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心很乱,白鸿卿从怀里掏出他特意从那片枫树林摘回来的一枝枫树枝叶,这一路上他保管的都很好,枫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害。 “这个,给你制作书签吧。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等苏宛接过那枝枫树叶,白鸿卿就有些不自然的牵马离开了。 苏宛定定的望着手里的枫叶,看起来他是精心挑选过的,每一片枫叶都很小巧,叶脉纹络清晰,的确很适合制作书签。枫叶唯有被制作书签才会被保存的最好也最久,白鸿卿,他这是何意? “三姑娘,我们进去吗”家丁在一旁出声询问。 “进去吧。“苏宛敛下眉角,走了进去。 ** 时府,一副骏马图静静的躺在书房内,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折射到那副图之上,图上一匹墨染的黑马正撒着欢的在嬉戏,它转着脑袋似乎在望着那占了整幅图三分之二处的空白。在某一个瞬间,骏马图的空白处有什么线条一闪而过,窗外的夕阳揉了揉眼睛,或许是它工作了一天太累而出现的幻觉。 时洛在这副骏马前站了许久,久到似乎这天地间只有他和这副图,久到他竟然看到了骏马嗤笑他的幻觉。 “主子”书房的门被打开,黑书走了进来。 “阿宛她这几日都还好吗?”时洛凝视着前方的画,问道,她病了这么久,应该好了吧,心里定是气急了他,他的信,她看了吗? “回主子,三姑娘她今日和白鸿卿一起去了郊外骑马。”黑书望着时洛的眼神有些闪躲,很多内容他都选择了遗漏,好在时洛未曾看他。 白鸿卿,他这个乘虚而入的小人,一天到晚像个苍蝇一样跟在阿宛的身后,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时洛握紧了拳头,嫉妒和将要失去的恐惧第一次战胜了他的理智。 “吩咐下去,计划提前进行。”时洛转过身子说道。 “可是主子,不是和皇子齐约定好明年开春吗?”黑书皱眉,计划整整提前了四个月,时机不到,很多事情也变得很棘手,时洛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这是黑书始料不及的。 “不必多说,先拿冯尚书开刀,十日之内,我要他的势力永远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