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好戏开场
温媛馨和索拉卡吃了饭从饭店走了出来,这是温媛馨最近吃得最开心的一顿,索拉卡这个小家伙真的太有意思了。在饭店里,温媛馨让索拉卡自己看菜单点菜,上面是配有图片的。谁知索拉卡念的菜名,把自己和服务员都搞蒙了。 “白叉又鸟”“水叉牛rou”“麻叉田田叉”这些都是从索拉卡嘴里吐出来的新菜名,看到了索拉卡指出来了,两人才知道到底是什么菜。原来全是山城地区饭店里常见的菜品“白斩鸡”“水煮牛rou”“麻辣田螺”,连见过大风大浪的服务员都猜不出来索拉卡点的真实菜名。 见索拉卡点的全是荤菜,温媛馨再点了两份素菜和一份汤与之搭配了一下,刚上了一份菜索拉卡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温媛馨都还没来的及提醒:饿了就直接先吃不用等了。 在廖部施这里住了一周了,每天都是吃的面,跟着自己的老爸至少还能吃点rou,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索拉卡不知道索要的长期“托孤”计划,还想着能够回去有rou吃。索拉卡这一顿饭吃得很尽兴,除了田螺壳,基本连骨头都嚼碎吃了。温媛馨其实食量还是可以的,不过见索拉卡像一只饿虎一样,就让着索拉卡,大多数时间看着索拉卡。等索拉卡吃好了,温媛馨还是有些惊讶的,这么多菜他把rou是吃完了的,于是让他吃一点素菜助一助消化,吃了这么多撑着可不好。 廖部施看见索拉卡和那个自己监视过的女警察在一起,担心索拉卡说出了自己有她私人照片的事,打算趁他们没有注意早点转身离开,大不了回家吃自己下的面,反正吃了快八年了,多一顿也不痛不痒。 “喂!老尿!喂!……”索拉卡的眼神确实很好,这时快七点了天有些黑了,都发现了廖部施。 “老子没听见,老子没听见……”廖部施已经转过身了,被索拉卡叫到后,嘴里不停地叨念着。 廖部施一直往自己的自行车走去,完全不管索拉卡的声音,待到了自己骑上了自行车才知道避不开了。为了吃一顿好的,他可是专门从一条街穿出来到的路上,这样倒头离开就太明显了,要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就糟糕了,算了就让自己背负一个色狼的罪名吧,毕竟这还是轻的。于是廖部施蹬着自行车朝着索拉卡骑去。 本以为廖部施没有听见自己的叫喊,看见廖部施近来了的索拉卡,说道:“老尿我还以为你没听到。” 廖部施看了一眼温媛馨,见她没有脸上什么气愤的表情,稍微松了一口气,说道:“老,我只是去骑车。”本想称老子的,不过已经调查清楚这个女警察不是为自己而来的,何况还是个漂亮的警花,廖部施还是客气地问道:“这位美女警察同志,不知道您叫什么?索拉卡犯了什么事了被你抓到了?这孩子确实有点调皮,还望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才不……” “别说话,听美女同志的。”廖部施打断了索拉卡。 “呵呵,不用这么叫我,我叫温媛馨。索拉卡没出什么事儿,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温媛馨说到。 “哦,好的,你慢走啊。” “温jiejie慢走。” 看到温媛馨走开了,廖部施注意到了索拉卡有点不一样,好像脸上多了一点rou,于是问道:“你怎么胖了。” 索拉卡现在脸没那么红了,加上天色的原因看起来是有点胖了。 “哦,我刚刚吃了很多的rou,温jiejie请我的。”索拉卡不让廖部施知道,害怕他笑话自己。 “刚吃的就能转化成rou了,别以为我老子不知道,是老子的面喂胖的你,上来,老子带你飞。”廖部施拍了拍自行车让索拉卡上来。 “好吧。”这里到家可没有什么陡一点的坡,这下应该可以直接坐到家了吧。索拉卡想到。 回到家里的索拉卡鄙视地看着廖部施,说到:“真丢人,我都不想和你一起走了。” “喂,你他玛什么意思,老子说了没吃饭没力气。” 索拉卡理都没理廖部施,打开了电视看了起来。 廖部施见自己反驳无力,只好灰溜溜地去厨房下面了。 廖部施端了一碗面出来,对着索拉卡说道:“怎么样,来不来一碗。”然后对着面条儿嗅了嗅,说道:“真香。” “精心选取大块牛rou,绿色蔬菜风干菜包,匠心调制美味酱料。好看!好香!好吃!认准三好方便面。”一段广告词从电视里飘了出来。 廖部施听见了广告词,看了看自己碗里面,除了面条还有汤,没有任何东西。 小声嘀咕道:“明天老子还是去买瓶酱油。” “老尿,你还会做其他吃的吗?”索拉卡对着发泄似地正大口吃着的廖部施问道。 “老子很专一,只做面条吃。”廖部施气呼呼地回到。 “哦,看来和我想的一样。”索拉卡带着愉悦的语气说到。 不一会儿廖部施就就吃完了一大碗的面,放在桌上对着索拉卡说到:“把碗洗了。”接着进入了自己房间。 “滴滴……”的打电话的声音在廖部施的房间响起。 “什么事儿?说。”对方电话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 “没事儿,老子打着玩儿的。”廖部施直接挂掉了电话。 索拉卡并不知道,廖部施在房间里做什么。他只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公交车费什么的赚回来,今天已经严重透支了,透支了一块。想到廖部施没有换洗的衣服,他就到阳台把升降晾衣杆用手摇摇了下来,取下廖部施的两件之前一直没收的外套,带到厕所放到盆子里面装水加了洗衣粉搓了起来。其实就是加洗衣粉泡了一泡,然后清了两次。索拉卡拧不干就用脚把衣服放在地上把水踩了出来。做好了这一切的索拉卡敲响了廖部施的房门。
“你干嘛?”廖部施打开房门看见索拉卡伸出手,问到。 “我帮你洗了衣服,加上洗碗的有6块钱了,快给我。”索拉卡开心地说着。 “啥?老子什么时候有衣服要洗了。” “不信你看吧,刚刚洗好的,还有水。”廖部施指着阳台说到。 “grass!”廖部施看了看阳台上还在滴水的两件衣服,对着索拉卡说出了一个单词。(我想应该是翻译成“草”吧) “滚蛋,老子没钱。”接着关上了房门。 “喂喂,喂,这是条约上的呀,我做了事就有钱的,喂……”索拉卡敲着门追着债。 “他玛的,给你。” 门又打开了,廖部施丢了五元出来。 “还有一块的,衣服是一件两元。”索拉卡见到帐目不对,继续追要。 “grass!grass!grass!!!”不用找了。廖部施又丢了两个五毛出来。 “嘿嘿。”索拉卡笑着捡起来没有再去打扰廖部施了。 “滴滴……” “不是没事儿吗,怎么又来了?”电话被对面接通了。 “托儿索,索拉卡的费用要加价,老子要心理补贴费。” “不可能,没事我挂了。” “等等,说个事儿。” “说。” “小东西可能被人打了。” “小屁孩间的事他自己处理。” “不对,从脸上的痕迹看,是大人打的。”廖部施肯定到。手指印虽然基本没有看到,但是红肿的面积却相对的大。 对面略微沉默了两秒,回答到“我知道了。”接着挂掉了电话。 “嘿嘿!好戏开场了。”廖部施幸灾乐祸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