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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帮你疗伤(3)

    《许你窅然年华》第九十七章帮你疗伤(3)姚窅然篇

    “16楼有休息间。过来给我换纱布。”他放开我的手,挺直腰杆,步伐沉稳的根本看不出有伤。带路来到一个特殊通道。

    “专用电梯?”之前听婉柔说过,现在看来的确是有值得骄傲的资本。真想不到单一的白色如何装修成奢华堂皇。

    “你知道?”颜莫止尽可能将身子挺直。

    我见他不是太舒服,想要上前搀扶。

    他却躲开,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监控。”

    好吧,他要注意影响,那我也避嫌。装作很生疏的跟着他从电梯出来,走到了一个枣红色的木门前,他熟练摁了密码又输入指纹,滴滴声后,门咔嚓打开,是他谨慎作风。

    反锁门,将房间内所有落地帘全部拉上,转身打开耀眼的灯光,一套流程下来,他才真正彻底放松。

    看背影,像是实在忍受不了的抬手就将衬衣从裤内扯出来,然后开始解钮扣,指尖飞快,行云流水,脱下来直接扔到垃圾筐内,血管爆棚的人鱼线正好冲入我眼底,看呆的强装镇定:“医药箱在哪里?”

    他烦躁揉搓了自己精心打理的后梳发型,经这摆弄,虽然凌乱,却更加性感迷人,转过身,指着一个橱柜:“里面。”说完继续拨开精细腰间的皮带,抽下又胡乱扔到别处,脱离束缚的裤子一松,厚裹的绷带显露出来,还渗着鲜红。

    等我摆弄好走到床边时,他又跟昨晚一样全身上下脱的仅剩内裤,安静听话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弄,到与平时的跋扈性子太过相悖。

    不过,这个画面太香艳,原谅我无法保持纯洁的内心。

    他见我很久还没动作,相当缓慢睁开眼,像极了刚睡醒的意大利雕塑,黑眸略带鄙倪说:“你本来就这么色吗?”

    嗯?

    咳咳!!!我干咳几声。

    额头有点发热,仓皇收回视线,保持冷静,开始在他腰上寻找绷带结,可是,可是,貌似要让他拉一下内裤,否则怎么伸手嘛!!

    耳根感觉连续烧起来,试探问又恢复闭目养神的颜莫止:“那个……呃……需要把内裤向下挪挪,绷带结在里面。”

    他的脸彻底黑了,眉头拧成川,身体的每一处开始透着寒冷,带着棱角的喉结明显的动了下,好像话到了嘴边,最后实在说不出。

    “要不你自己解。”我结结巴巴真诚的指着说。

    他单手抬起,随意向下拉了,毕竟人躺着看不清自己的尺度在哪儿,可我分明看清了粉色的交接线,卷卷绒毛非常调皮的露在外部,实在撩人,幸亏高凸的重点部分被遮掩很好,否则我非从床边跳起来不可。

    第一次见实景,心里动荡的格局不亚于世界大战,但表面依旧努力保持云淡风轻,主要怕透了他的冷嘲热讽,既然说不过,那就继续装作没看到的趴下给他解绷带。

    (事后出了门,我想当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与镇定力。)

    看着歪歪扭扭的缝合线,幸好暂且没有发炎,只是站久了有些出血而已。想不到他还会自医自治的方法。

    我说:“以后的疤痕估计很难看。”可惜了这幅好皮囊。

    “疤痕还有好看的?”他讽刺的瞧我。

    “但至少本该是条浅划痕,却被我弄的比蜈蚣还难看。”甚为惋惜。

    “我又不在乎。”说的很轻巧,却让我感动到想抓住他手。

    “这是退烧药,赶快吃了吧。”我依照说明给他配好放到床头柜。

    他斜了眼,见我重新包扎完,保守的盖上被子,估计生怕被我觊觎:“你要累了就睡会儿,想工作就回去吧。”

    傻子才想工作,不过:“今晚我也跟着要加班吗?”想起他开会斩钉截铁的定论。

    “虽说你在,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既然想拿全勤,还是老实加班。”他累了,说的话也有气无力。

    我撇着嘴站起身准备走,耳后又传来一声:“晚上八点叫我。”

    你没手啊!自己不会订闹钟啊!

    “要不要我跟秘书部说一声,让她们……。”

    “姚窅然!”声音瞬间恼怒到拔高好几层。

    呃……还这么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连声妥协说好,好,小心关好房门后,才松了口气。

    回到法务部后才发现,里面早就乱成一锅粥,谁还有时间理会我这个新来的能干什么,顶多复印文件。认为也干不了什么实事的坐在电脑桌前,死靠着时间流逝,等待到八点。

    这次的事看来的确棘手,谁也顾不上吃饭,直到七点四十的时候,秘书部婉柔与几个人带着一堆打包盒饭送了过来,说了句:“总裁通知大家务必先吃完饭再工作。”

    我看看时间,还未到八点,难道是醒了?

    “窅然,先吃饭。”婉柔给我递了份。一瞬时,我看到胸牌,部门经理。

    “婉柔,你升职了?”我感到时间这么短就升到秘书部最高位置。

    优雅的露出标准微笑:“最近的事。”

    如果我没记错,她前面还有至少三个老员工。

    婉柔洞悉出我的疑惑:“她们有的辞职有的去了别的部门,碰巧了,就把我升了。”

    我嘴巴呈O型的崇拜点头:“恭喜。”

    “谢谢。”落落大方的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在欢呼声中,我黯然瞧向疏离的背影,感到有些东西不知为什么,越来越远。

    犹豫片刻,揣着手机来到僻静死角处,拨通他的电话,滴滴三声之后,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喂。”

    “你醒了?”我迫不及待问。

    “嗯。”声音还有点沙哑。

    “哦,伤口怎么样,还发烧吗?”不知退烧药吃了没。

    “没事。”

    “陆白什么时候回来,让他直接来公司?”我怕他撑不住。

    “你别管了。”

    我就纳闷,这人电话里怎么与当面感觉不是一个人呢,至少面对面他的字含金量还没这么高。

    “还有事?”看来已经不耐烦。

    “没了。”

    “你先挂吧。”他绅士说。

    然后我心情更沉重的挂掉了。紧接着电话又响起来,姚栖栖!

    没好气的接起来:“姚小胖,有何指示?”

    “姐,我来给你送惊喜啦!”另一边十分欢快的声音。

    我翻翻白眼,别惊就不错。

    “什么惊喜?”懒洋洋问。

    “我在你公司。”得意到无可附加,那叫一个崇拜自己。

    我的下巴与手机差点同时掉到地上,忍不住发飙:“姚小胖!你竟敢逃课!”堂堂高中生,如果让父母知道他整天光变花样欺上瞒下,帮凶还是他姐,还不回家生拨活抽。

    “就逃了一天而已嘛。再说我是请假。”电话中很委屈。

    “一天?我就不信你只在这里待一天!”我呵斥。

    “姐,明天法定节假日三天,你上班上傻了!”

    我呃了一会儿,对啊,明天过节!放松下:“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点还在公司?”

    “颜老师跟我说的呀。”他坦然。

    “你什么时候跟颜莫止联系的?”我感觉不对。

    “嗯~~~~~~大约六点多吧,打过一个,七点多又一个。他还派人接我过来。”他着么说。

    我感觉脑线一阵黑,怪不得颜莫止起的比预估时间早了些,刚才电话中语气还差点把人冻死,原来是拜他所赐。

    “我还要加班,你来一楼大厅先等等吧。吃饭没?”

    “嗯,正准备吃,我能不能在25楼等,一楼好冷清,吓人。”

    他这是准备吓我吗?迟疑重复:“25楼?吃饭?跟谁?”

    “当然是自己啊。”

    我暗松口气,颜莫止难道不在自己办公室?

    结果他又加了句:“颜老师说他很忙先不吃,让我自己吃。”

    我噎声,咆哮:“你能不能一次说完。”

    “老姐,你怎么越来越易怒了。”他阴阳怪气。

    “姚小胖!”我磨牙。

    “姐,恐怕你见了我,永远不会在叫这三个字了!”

    “什么!”

    “拜!!!!!一会儿见。”嘟嘟……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天哪,能不能别这么折腾我。

    刚挂了一个,电话又进来。这次是陆白。

    我感到有点虚脱撑不住的有气无力接起电话:“喂。”

    “窅然,你怎么了?”暖意融融的嗓音带着担忧。

    “我没事。你回国了?”还是掩饰不住开心。

    “对,快到你们公司了。”

    “你怎么也来?”我望望天花板,今天是要把人非要聚齐了吗?

    语气疑惑:“还有谁去了?我听管家说今晚你加班,下了飞机正好先过来接你一起回去。”

    还是那么贴心,感动到差点飘出泪花。

    “我弟弟也来了,在颜莫止办公室。”

    “我马上到,等着。”

    差不多交代几句便挂了电话。等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两位收尾同事。

    “人呢?”我瞅瞅一个小时前还忙热火朝天。

    “加完班就回去了呗,反正与咱们新人关系也不大,我们也走了,拜~!你最后锁门吧。”

    我还没缓过神的点头,也把自己包收拾好,看了看几乎没吃几口的饭菜,心烦意乱丢进垃圾桶。

    抬手给姚栖栖打电话:“喂,我下班了,走吧。”

    “老姐,颜老师让你先去楼下等,我们也马上。”

    我当然明白不让上去的意思,掩人耳目还真是细致。慢悠悠打了门禁卡出来,碰巧看见坐在一楼大厅真皮沙发间等待的白衣男人。

    “陆白。”我上前打了招呼。

    陆白不知想什么,被我差点吓到,接着儒雅站起身一把抱住我,亲昵的说:“窅然,我想你了。”

    我木在哪儿,想推开又显的矫情,抱上去吧,又太暧昧,两只手臂不知该上该下的停在半空中。

    清新中带混有消毒水味道,柔软发质轻蹭着我脸颊,很痒。双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躯壳中,有点快要喘不动气的拍拍他:“陆白,太紧。”

    他有点不好意思松了一小寸,但还是持续刚才姿势把头埋在我颈窝处,能清晰的感到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正无意中蹭来蹭去,尴尬的再推推他:“陆白,这是公司。”

    “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你。控制不住。”终于依依不舍放开手,带还是促急不妨把唇印上我额头。

    也就在同时,空旷大厅传来宏亮的声音:“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