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是雄鹰,就要搏击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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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天闻听此言,差点儿气到内伤。 “小王八蛋!当年我和你妈带着你,捧在怀里怕你化了,背在背上怕你摔了,兴奋地两天两宿没睡觉。 谁知你福薄,刚一到家,你就没气了。 我和你妈不甘心,带着你接连走访了几家医院.,都说你已经死亡,你妈急得都差点跳楼了,你居然说我不关心你!” 高飞扬轻轻地嘀咕了一声。 “把自己的孩子都关心死了,居然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我看你最多是良心发现!那后来呢?那可怜的娃怎样了?” 高龙天窝了一肚子火,最终还是憋着没撒出来。 “正在我和你妈万念俱灰的时候,你师爷爷来了,他断定你还没有死,只是被人在头脑里下了蛊。” “下蛊?这不是一种巫术吗?这种骗人的玩意你们也信?” 张真人正要喝酒,闻听此言,把举起的酒杯又重新放到了桌上。 “骗人的玩意?你难道没听说过‘存在就有理’这句话吗?自己没有见识过,就不要乱加否定,实话告诉你,你师叔我就亲手种过蛊。” “什么?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做?”高飞扬心直口快地说道。 “胡说八道!你师叔我像是干伤天害理事的人吗?蛊就像毒一样,它本身无所谓好与坏,关键是施蛊之人的心术是否端正。 现实生活中总有这样的王八蛋,大权在握,只手遮天,老百姓对他们稍有不满,就会惨遭他们法律制裁。 对这样的人,下蛊是最好的方法,医院治不了他,法律奈何不了我。所以,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叫他捉虫他不敢抓鸡。 最近两三年,已经有好几个声名狼藉的混蛋被我**成了百姓拍手称赞的父母官,这难道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吗?” 飞扬半信半疑地看着张真人,师叔一向神神叨叨惯了,难保这次说得是真。 “师叔,你吹牛吧!自古以来,哪一个贪官是容易对付的?区区一个蛊就能让他们俯首帖耳?” 张真人拈着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不无得意地说道: “你不信?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识过它的厉害。上次我为了帮你摆平那薛胖子,找到的那个市委书记为什么会听我的话?就是因为我给他下了蛊。 当时快过年了,几百个农民工为了讨薪,集体为他下跪,可他居然无动于衷。我一生气,给他种了一种最不起眼的泥鳅蛊,可把他爽惨了。 我一念咒语,他的肚子就如翻江倒海一般,疼痛难忍。那感觉就像是几条泥鳅卡在他的喉咙,使劲地往外钻,想吐吐不出; 过一会儿,那几条泥鳅就好像有灵性一样,转而掉头向下,涌向他的肛门部位,拼命地往外挤,让他想拉又拉不出。 他泪水流了一滩,汗水湿了一地。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对我说半个不字。” 高飞扬望着唾沫横飞的师叔,内心的疑惑依然是有增无减。 “师叔,你是不是《西游记》看多了?念个咒语就能控制人?” “你这书呆子,死脑筋!咒语就跟手机发短信,电脑上网是一样的道理,电脑能远程控制机器,为什么咒语就不能控制人呢? 实际上每种生物体存活在世上,都在不断地向外散发信息和向内接受信息,当人们能破解并运用时,它就是科学,当人们不能破解,对它的作用解释不清时,就把它称为迷信。”
张真人的说法虽然有些牵强附会,但飞扬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些道理。 “师叔,你混淆视听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厉害了,那你具体说说,这蛊是怎么种出来的呢?” 张真人见大家都在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他,他那装逼的尾巴一下子又露出来了。 只见他慢悠悠地夹起一粒花生米,轻轻地把它抛入口中,细细地把它嚼碎,再惬意地抿了一口小酒,这才不慌不忙地说道: “小孩子家瞎打听什么呢?种蛊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它有很多程序要做。他要求种蛊之人每天都要沐浴斋戒,而且早晚还要焚香拜神。” “种蛊还能得到神灵的庇佑?”飞扬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真人。 “当然,蛊是一种极其凶残的东西,如果没有强大的精神信仰作为支撑,借你十个胆你也不敢碰它。 不过神也是分等级的,绝大多数心术不正之人拜的都是瘟神。只有像我这种替天行道的人,才会理直气壮的拜太上老君。” 飞扬迫不急待地追问道:“那拜完神之后呢?” “拜神之后,就要到野外去抓毒物,而且是越毒越好。然后把抓来的毒物全放进口小腹大的瓮缸里,再把瓮口封好,埋入地下,每天对着他念咒语。 瓮里面的毒虫为了争夺生存的权利,全都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努力毒死对方,并把对方吃掉,最后胜出的这种毒虫,就是蛊。” (特别声明:亲爱的书友,种蛊是高危险情节,千万不要摹仿,否则,出了意外,你不要说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