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催眠
“那面馆老板是个不错的人,可惜就这样死了,可怜了那个孩子,凌霄,一定要将孩子找到,要是他没有亲人了,那我们收养好了www.shukeba.com。” 听到夜狸说我们收养,凌霄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凌霄安抚道, “我找了几个专家,明天差不多会到这边,需要你配合。”凌霄很认真的说。 夜狸皱眉。 “什么专家?脑科的?上次你找过来的,不是已经是一流的专家了,我不想看下去了,好烦。” 凌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片刻,走过来,将夜狸拥抱在怀里。 “阿狸,那些不是那个的专家。是催眠大师。” “催眠?你要干什么?”夜狸不解,眸光狐疑的看着凌霄,但是心情却是烦躁的。 “阿狸,之前给你看病的脑科专家说,你可能是被催眠了,我找了催眠的大师过来看看,看看你的失忆是不是被催眠了。” 夜狸皱眉,心里隐隐有一种抗拒,她不要见什么催眠大师。 “不要,我不要被催眠,我也不要见什么催眠大师。” 夜狸推开了凌霄,转头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房门反锁了。 凌霄皱眉,却没有追上去,如果这是夜狸抗拒的,那么即便他追上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不是么? 这一晚,凌霄在自己的房间里惆怅了很久,琢磨着到底要怎么样才是最好的, 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要和夜狸好好谈一谈。 只是,不等他实际去行动,夜狸居然自己想通了。 “我可以接受催眠,但是我要求整个过程都录像,我要知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凌霄点头。 “你放心,整个过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不会让你有一点的不舒服。” 夜狸抿着唇没有说话,其实,她也很想知道,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总是感觉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 催眠大师是第二天中午到的,几乎刚到没多久,夜狸便接受了催眠。 催眠的过程中,凌霄全程观看着,还特别用摄像机录制下来。 但是其结果却不怎么让人满意。 “你知道自己是谁么?”催眠大师问。 “我叫夜狸。”催眠中的夜狸回答。 “那你还记得小学是在哪一个学校么?”催眠大师问。 “不记得了。”催眠中的夜狸回答。 “你还记得初中在哪一个学校么?”催眠大师又问。 “不记得了。” 之后,催眠大师问了很多问题,答案都是,不知道。 但是到了最后。 催眠大师有些沮丧的看了一眼凌霄,然后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最喜欢什么鸟。” 催眠中的夜狸不加思索的回答:“乌鸦!” “哦?那么,你为什么会喜欢乌鸦呢?” 夜狸沉默了片刻,就在催眠大师以为不会有答案的时候,夜狸给出了回答。 “因为,乌鸦是灵魂的引导者。” 催眠大师沉默了。 催眠过后,大师跟着凌霄走出了房间的大门。 “怎么样大师。” 那位大师沉吟了片刻,然后有些无奈的说:“现在基本是可以确定了,这位女士是真的被催眠了,而且还是超级大师的级别,我对这个无能为力。” “什么意思。”凌霄皱眉。 “这么说吧,催眠中也是分成了很多等级的,严格说来,一般的催眠术,只要找到了一定的节点,就会让催眠的人醒过来,比如方才我对她的催眠,只要闹钟或者比较尖锐的东西碰撞,都可以让她清醒的。” “但是有些催眠也是深层次的,这种深层次的,就需要一些特定的东西了。” “我这样说你可能不明白,我给你举个列子,曾经在催眠界有这样一个故事。” “大约是几年前,一位催眠大师的弟弟,因为心爱的女人车祸身亡,痛不欲生,甚至几度产生了幻觉,认为自己的爱妻还活着,那位大师没有办法,第一次在自己弟弟的身上使用了深度催眠。” “催眠之后,他的弟弟完全忘记了那个女人,并且开始了新的生活,没多久,又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并且与之结婚生子,这样过去了三年,那位催眠大师觉得差不多了,才解开了催眠术。”
凌霄闻言微微皱眉。 “那解开之后如何?” 大师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声音有些嘶哑的说:“解开后,他的弟弟所有记忆都恢复了,但是不能接受自己背叛了妻子的事实,在几个月之后的某一天,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杀了。然后消声灭迹。” “至今为止也有段时间了,这个案子也成为了公案,那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凌霄皱眉。 “这事是真的?那这个深度催眠大师是谁。” 大师扬眉看了看凌霄,口中吐出了一个名字。 “乌鸦!” “乌鸦?” 凌霄微愣,这名字怎么感觉如此的奇怪。 “其实,催眠大师很多时候就像是一个艺术品,在他的作品之后,总会有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比如深度催眠,当一个人被深度催眠了之后,但别的催眠师将其催眠的时候,就会受到某些阻碍。” “方才您也看到了,我问夜狸女士,你最喜欢什么鸟,女士回答说:乌鸦。” 凌霄大惊。 方才的这一段,凌霄是身临其境感受到的。 “您的意思是说。” “应该就是他。对夜狸女士的催眠,就像是他的一部作品一样,在作品的最后都会留下一个署名。” “因为乌鸦是灵魂的牵引着,这便是他的署名。” 凌霄深深吸了口气。 “那,这个乌鸦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您可有他的照片或者是一些相关的信息。” 大师摇头。 “乌鸦在他弟弟的那件事出现之后,便也跟着消声灭迹了,没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倒是有人见过他,不过也只是惊鸿一瞥。” “对了,之前我听人说,他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香港。” “至于他的照片,我们没有,说来也奇怪了,似乎我们谁都没有他的照片,现在你来问我他长了什么样子,我记不起来,但是如果见到了他本人,我就会一眼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