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回到淮州
77.升职 我住的医院是成都市人民医院,抗震救灾指挥部的领导直接给我安排了高干病房,并配备了一流了医疗力量全力抢救。 苏美仑得到消息就经渭城乘飞机赶到成都,一刻不离的守护在我身边。 我苏醒后,在苏美仑的精心呵护下,病情好转的很快,一个星期就能下地,十多天就行动自如了。 唐明打来电话,吩咐我好好养病,并送我三个字——好样的! 我心里别提多美了。我跟苏美仑说,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或许因为这事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你,如果你这次身上少几个零件,那该如何是好?”苏美仑趴在我身上,搂住我。 “你是怕我断送了你下半辈子的XING福吧。”我把XING字说的特别重,招来的事一阵粉拳。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会注意的,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辈子我再也不要你为我担惊受怕了……”我坐直身子,把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头,深深的闻了闻她头上的洗发水味。 “对我来说,你好好的就足够了。”苏美仑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温柔的看着我。我捧起她的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正在我们夫妻俩卿卿我我的时候,病房门突然打开了,漂亮的小护士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等她看清房中的一切,目瞪口呆。 “哦,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到。”小丫头羞得脸通红,端着药盘子退了出去。 我松开苏美仑,俩人相视一笑。 小护士退出去后敲了敲门,我应了一声才进来,小脸蛋还是红彤彤的。 “小李,我这都好透了,能出院了吧。”我问小护士说。 “这个我说了不算,看医生怎么说。要不我这就去问问医生?”平时挺活波的一个小姑娘今天说话都不敢看我。 “好吧,你就说我要出院了。”我说。 没过多久,小护士就领着医生进来了。 医生帮我检查了一下说,“是没什么问题了,不过领导交代了,你住院的费用全部报销,你什么都不用管。像你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能住多久就住多久,谁愿意提前出院啊。” “你看我身体好着呢,已经完全复原了,再住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你还是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放我回去吧。”我恳请道。 “哈哈,你真幽默,我们这里又不是纪委,这个‘放’字用的太不恰当。好吧,既然这样,我这就去帮你办出院。”医生说完就出去了。他办事还挺利索,没多久,就拿着帮我办好了手续。 抗震救灾指挥部的领导一直都挺关心我,我住院期间还来探望了几次。估计是他们有交待,我如果要出院了,院方要通知他们。我这边刚收拾好东西,他们就派人过来了,给我派了一个司机和一辆车,还配了一个随行的医生。 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执意搭乘火车,说火车还方便一些。 回到淮州,先去唐明那里报了个到。 唐明让我站在那里,围着我转了一圈,确定我没任何问题,才放心的说,“好小子,把我们都吓的够呛,还以为你要交代在那里呢。” “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说着我还活动了一下手脚,蹦了几下。 “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唐明关切道。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让我没事躺在医院是一种煎熬,还不如会来上班。”我说。 “回来也好,这几天你的活都让吴秘书长干了,时间长了还真不是个事,你回来正好,去跟吴秘书长报个到,捋一捋下一步的工作。”唐明说。 我回来后,熟识的不熟识的都来看望我,来人就会上人情,人情礼往不胜其烦。 电话响个没完,总有人约我吃饭,说是为我接风,其实还不是趁机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时候我是真的没时间,这种情况下,直接拒绝倒也理直气壮,可更多时候是我不愿意去,还要想出许多瞎话敷衍对方,这就让我觉得有些累,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戏剧演员,一会儿画黑脸,一会儿画白脸,一会儿又是花脸……
现在我家里的经济状况我也不怎么清楚,经济大权都掌握在苏美仑手中,我手里的闲钱也都是问她要的。一般情况下,我根本就没有花钱的机会,出去吃饭基本上轮不到我买单,打工作牌我也是极少上场,而且有限的几次牌局都是大胜而归,我深知里面的道道,也就很抵触这样的活动。 并不是说我不喜欢钱,也不是我不需要钱。一句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我有很多地方其实都是需要钱的,比如我现在住的房子就有点小,既然跟岳父岳母说了要接他们来住的话,就要提前做好准备。又比如,我的父母还在农村,一把年纪了还要cao持繁重的庄稼活。还有,我的兄弟姐妹,日子都还过的紧巴巴的,尤其是我那可怜的meimei,每次想起她来我都莫名的心痛。这一切都离不开钱,所以说,我现在还是急需要钱的。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我相信,凭我的能力,通过正当的途径,这一切问题都会慢慢解决的,只是早晚而已。所以,现在,我对原则性的东西,一定要坚持,这也是仕途能够长远发展的一个保证。 凡是收到的人情,我都给苏美仑交代清楚,单独开个账户存放在一起,我说,反正这也不是我们挣到的钱,干脆找个机会捐建个学校或其他的地方做做慈善吧,苏美仑十分赞成我的想法。 现在我们家日常开支其实也不大,我们两个人一般很少在家吃饭,偶尔有机会,也都是简单的炒几个小菜,喝点红酒而已。我们还没有孩子,别的基本上就没多少开支的地方了。 说到红酒,我想起了巴顿酒庄的老板黄梅,一个知性女人,让人过目难忘。不过自从周卫东带我们去一会后我再也没有去过,虽然我知道,在那里拿酒她并不会收钱。上一次,苏家姐妹搬回去一箱价值不菲的酒是因为有周卫东在场,如果我自己去拿,那性质又不一样了。现在家里的酒好像快喝完了,指望我花钱买是不可能的,看来是时候再去吃大户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占周卫东的便宜,我还总就觉得心安理得,真是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