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心死的一边
(好了,接下来大家也该知道,我需要给他们第三个镜头吗?需要吗?需要吗?需要吗?好吧,我认怂,需要。)“周冬,我想你的理由应该会和他们两个人不一样,至少在我看来不一样。”雾都不可能去做最为被动的一方,当然一定是最为主动的一方,雾都本就是至高的象征,平衡,需要被打破,可是那个打破它的力量自然也给予了另一端向上翘起的动力,所以,就算是原有的平衡被打破,也会有新的平衡出现。“你总不可能为了保护这个虚伪的世界对不对。”周冬不说话。“我觉得你这个东西有可能和云天有关。”他还是不说话。“要么就是和董瑞有关。”他就是不说话。“那就是和两者都有关了。”周冬的眉毛微微地上扬,依然闭口不言。“哦,那就是了。”空灵微微地踏在一片雾气之上,仿佛那一片雾气就是他的平台,而火焰就在他的周围升腾。乌黑的爪子从一旁闪过,驱灵没有太过的注意,只是一脚将它们踹开,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些撒旦交战,菜又菜死,又没有办法杀死,所有的攻击仿佛打在石像之上,失去了作用,就更不用说那些稍微有一些实力的恶魔们了,他望向天空中至高的两者,他只想快点的结束。“别来烦我,撒旦都去找那些混战的人,别来烦我。”他又像刚才一样伸出拳头,打在一道突袭而来的身影上。“咚···”“怎么这么硬?”头上的牛角或许还不足以展现它的实力,可是进化而出的面孔,恐怕是够了。“来了个大的。”虽然对面的人数占多,可是凭借着天生刺客的实力,还算是很好应付的,只不过必须使出看家的本事,辗转其间,也不是难事,本来就是两种不会死亡的生物的战斗,想要将对方消灭,几乎没有太大的可能,可是只要一交战起来,那么时间,也会悄然离去。“我想你找错了对象。”驱灵将腰间的匕首拔出,向着对方的脑袋划去,只听得一声脆响,匕首深深地刻在了它的脖子中间,没有鲜血,同样也没有飞溅而出的石块,随着外面皮肤的愈合,匕首就这样欠在了它的脖子中间,好像没有办法拔出来。“呃,这就很尴尬了。” “我听说每一个人都会有两种天性,好与坏,越是善良的人的脑中就会有更多的坏念头,那些精妙绝伦,却又不会去实行的想法,反复地击打着他们的想法,考验着自己的内心,而也是邪恶的人的脑中反之,也会有乐于助人的想法在蛊惑着他们,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平衡,对吗?”空灵用匕首与短剑打飞了几个喷涌而来的火球,火球掉落在地上,迅速的成为灰烬,落在撒旦的屁股上,追着它们满世界跑,“你看,一开始你说话不是挺多的,现在怎么就不说了,还老乱出手,我说话你又不乐意了,如果我一开始就这么对你,你想想,心里该多难受···”我觉得空灵有点儿絮絮叨叨的了。“可是我觉得你说够了。”如同石像一般的周冬又开始说话了。“是不是我说对了,那我就继续说下去。”轰,轰,轰,地上冒出了不少的熔岩池,不断地向外冒出火热的岩浆,连他的周围,都开始变得火热起来了,隐遁者,暗杀者,以及其它的成员不得不离开地面,以周围的房屋树木,或者别人的背部作为落脚点。“火气这么大干什么,你想想,我觉得应该还有其它的,我记得有一种方法将两者分离开来,好像就是通过一个,一个什么来着,对了,就是通过一面镜子将两者分离开来,这面镜子我们也是见过的,就在图奇的小店里,我想现在,恐怕还摆放在那里,你一定站在了他的面前,很久很久,然后,你就成为了两个人,镜子里就不会有任何的景象了,所以你们,其实就是一个人,对不对。”汹涌的火柱冲天而来,将不少飞在空中还未来得及躲避的家伙击落,坠落的飞机,有时候会砸在地上,有时候,会掉落在炙热的岩浆中,或许这对于撒旦来说只是一种惩罚,当它们从熔岩中爬出来的时候,脸上布满了痛苦,身上,应该没有太大的破损,当然,其间还不乏几位雾都的成员,他们的样子显然要狼狈了不少,至少也要掉百分之十的血对吧,其实两边都是差不多的。
“火气有点儿大了哈,驱灵,告诉下面的家伙们,谁在掉下去,就不要给我上来了,我雾都丢不起那人!”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到了周冬的耳朵里,恐怕又是另一种味道了。最为壮观的火柱冲天而起,约有百米左右,足有五米左右的宽度,空灵还没有做出闪躲的手段,直接被火柱撞个正着,汹涌的火焰仿佛一条巨龙,想要将他吞入腹中,“董瑞应该就是你最为善良的一面,而你,则是其中阴暗的一面,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董瑞应该已经死了,不是死在你的手中,就是死在吴河的手中,一旦他死了,那么你就是全部,或许它们也是看中了这点,所以才会选择将你从我们的身边掳走,我想,你的能力,应该超出了它们的想象,不过我记得它们的应该是没有首领的,在此之前的那一个,已经在雾都的战争中被使徒消灭了,也许是又出现了一个,要么,那个继承的人,应该就是你了,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希望的。”从烈焰的中间撕开一个口子,可以从里面看到,完完全全是由那一片细碎的雾气来抵挡火焰自下而上的伤害,空灵跨出的时候也很是小心,或许他也会担心吧,“这个至少要扣百分之三十的血,还好我有准备。”其实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极大的部分命中了目标,只要别人有反应,那必然会有些靠谱的地方,否则那些不置可否的人,又怎么会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