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不在乎谁是谁非
“我的脚趾都冻伤了,热水是不是在厕所,我要去暖一下。”图奇整理一下身上的东西,也算是安顿好了。“哦,您如果是要热水的话,我可以帮你打来。”她说,刚刚想要走过去的时候却被华辉的手拦住了,“它喜欢自己去,而且我让你来不是来做保姆的,你要记住,你是来给客人提供饮用品的,而不是所谓的责任。”“是。”她又重新站了回去,她老是一味的想要帮助别人,这没有错,但是有一点很是重要,不能老将自己放在一个较为低廉的地位,这样就算客人们没有这样想,自己也会下意识的改变看法,人格这种东西,不是用来随意的挥霍的,可能我说的重了些,但是自己也要有一种‘傲气’。 “它看上去精神不错,估计这几天酒吧里的客人不少。”“那当然,人会受到影响,但是那些动物不会,还有特别的准备,当然就成为了一个类似避难所的地方,它可能是想要放松一下自己的神经吧,也难为它了。”“诶,你怎么就没有对我说过这种话,宝宝心里不平衡了。”华辉说。“你还小,用不着我安慰你。”落水坐下来,重新冲上热水,即使是沉寂许久的树叶,只要受到冲击,给予能量,它们也会随着时间翻滚,就算失去味道,也是历史的积淀。 “应该是这个,上次好像就是用它的,诶怎么用来着?”图奇走到厕所里,拿起光线的喷头,它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估计连华辉这个老板都记不清了,至于是什么时候学会使用的,这还只是一个迷。“有点儿烫,嗯,现在好多了。”图奇将热水冲在它硕大的脚上,几个指甲都被它剪得干干净净是,以前是怕踩上泥土,现在么,当然是怕冷咯,“那个孩子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我记得好点儿眼熟,只可惜云天不在,如果他在的话说不定还能认识一下,看他的样子,再怎么说也会是一个命中不凡的人,或许他们两个人都是,我记得他们好像叫他无痕,听上去不错,我觉得他那双应该是阴阳眼,但是会不会又太古代化了,还是说是什么天眼,算了算了,也就是和狮子猫差不多的样子。” 图奇一个人人就爱唧唧歪歪讲个不听,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它将阀门关上,踩在干燥的垫子上,第二次感觉到了家的味道。“走吧,出去喽。”它将灯关上,里面的雾气还没有散去,但是光已经向各处逃逸了。“是这里吗。”一个胖子走上楼梯。“对,没有错。”那个孩子很是积极的样子,拉着他的手。“那没你们的事了,回去吧。”他挥挥手,跟随着孩子的脚步。旋转的楼梯,是这里的特色,打断人们的思绪,从最为根本的反应开始,抛开想法,才有机会面对现实,“可是,可是,看上去好像关门了。”吴河指指门上的牌子,看向那个臃肿的胖子。 “没事,我们进去就好了,肯定是有位子的,来,把门扭开。”吴临将他抱起来,就像紫烟过去抱着他的样子,显得有着不少的孩子气,清脆的响声,象征着最后两位客人的到来,貌似现在咖啡厅里的气氛要比原来好上不少。 “你们还要吗?土豆还是番茄。”我对离我们不远的两个疯子说,由于是巴黎,狭小的街道已是不成文的事实,所以其实他们一开始就没有离我们那么远,自然也能够听到。“把那碗给我,其他的我就不要了。”其中一个人拿着筷子指着我们脚边的碗说。“不给,要吃自己过来,而且最多分你一点儿。”归墟就坐在我的边上看管着它们。其实我觉得大晚上的,坐在门栏上,看着星星,又能够有几个小伙伴陪我吃东西,生活对我来说其实也不坏是不是。 当然除了,“哎呀你们这些人就是不讲道理,也不尊重一下我们这样的老人家,小孩子要懂礼貌···”在他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我们就地下了头,以至于没有看到他们将我们手中的东西偷走的事实。“算了算了。”我对想要走出去的归墟说。其实夜宵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吃的并不是其中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有多少,而是一种对于我紧张精神的缓冲,对于我转移注意的一种方式,当然最重要的还有面对着我的朋友,面对着暂时是志同道合吃东西的人,就不用说老人家了。
先让我吃一回儿,那么我们就接着讲他们的故事:他走进去,面对那个还昏迷不醒的人,他总感觉到好像是自己抛弃了他,缓缓地,他拖着自己的朋友向门口挪去,地震还在持续着,但是闪电造成的短路所发出的火花完全可以将周围的东西点燃,包括他们长时间的成果,和那些举足轻重的‘钥匙’们,他感到了疲惫,火花掉落在他薄薄的衣服上,很快就熄灭了。“可能我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虽然命运是这样安排的,但是我觉得他们应该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我反而对他们感到同情。”一个想法不断的在脑中回荡。砰!横梁开始坍塌,它发出尖锐的叫声,说明年久失修的它受到摧残之后,破败并不能超出想象,空旷的土地,上面也就只有几座零星的房子,更是这种疏远,加剧了他们之间的分离。 “你个混蛋这样也要拖累我,你醒来也好啊。”他大叫着,妄想能够吵醒沉睡的他,重量完完全全压在地上,一步步地倒塌,主梁直直地落在地上,撑起最后都不愿意倒塌的建筑,火焰,也开始汹涌地冒出来。(以前我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像任何灾难都会和火扯上关系,后来我明白了,无论是什么样的事,只要有人,就会有心火,死在高温下的人很少,但是回归在焦虑的心火中的人数不胜数,而且它无处不在,无孔不入,但是它又是那样的脆弱,无法抵御来自内心深处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