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见预
幸好没有那么远，小黑已经来接我了，爬到我的右肩上，它知道我的病痛，不过那些药剂还可以，暂时止住了。我也到医院看过，他们说只是部分的溃烂，吃点消炎药就会痊愈，然而我对那个卵东西还是不感冒，吃吃似乎也没什么效用，可能是我以前使用的太多，已经适应了吧。它舔舔手掌上红色的线条，消失了，大概是从别的地方蹭来的。 当信息的交流不太发达的地方都会设立出一种类似于公告栏的东西，像是招募，像是召唤着人们的前进，说起来上面的纸质污垢还是很多的，比如陈年的告示，比如懒得撕毁的小广告。有时候连我都感觉到恶心，嗯，还是有很多人无助的将东西都贴到上面，因为残酷的城市里没有多大的秩序，所以即使连铁板都增大了一节也没有人管理，好在偶尔倒下的时候，才会有需要的人将它扶起来，可能是怕别人看不见它的信息。 现在的人都不再注重别人的感受，装出来的样子我已经说过了。一直响，短犊的催促与告诫，然而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我相信那个****的专家一定也经受过劝导，只不过他的失手会葬送他的生命。金色的下一页，我开始依赖上感觉，开始偏执于关于现在我手上的书本，无事可谈的地方竟然会膜拜上拥挤的人群，我决定看看，但是要等上一会儿。 又是老旧的管道，下面的人家好像着火了，毕竟经历岁月的摧残，时间也让新鲜的事物变得破败不堪，虽然住在这里的环境，价值，等等都还可以，可是不便还是会侵袭过来，比如说破碎的水管，还能够夹杂着一些泥土，或者是漏水，要么就是烧红的线路，几次经典的大修，总不能将墙角挖开，只能挨着过日子。 “少见呐，长久没有看到过你了。”拄着拐杖的老者还是那么的精神，虽然看不出锻炼的样子，但是一股仙风道骨的感觉油然而生，其实我一点儿也不相信他来自堕落的城市。“好久不见。”我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忘记介绍了，这里可以说是一个中间的平台，在我居住的地方中间的部分被划分出来，用于几个不同的楼层单元，下面的阶梯是共用的，没有住户，没有房间，好像是作为商店，还是别的什么，这里倒是被规矩的整整齐齐，还有几个简约的停车位，几块平整的菜地，加上可以观望的视角，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他喜欢，我也喜欢。 “你说还好吗。”他背对着我，负手而立，将拐杖靠在一旁的墙上，看着远处梧桐树的遗迹，暗自发呆。“好吧，好久了，都离开了。”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要接上去，只有后知后觉的时候才会想一想，意味深长。“被带走了，就是为了简单的建设，为了勾画出水泥一般的牢笼？将我们放在里面，真是不值得。”他说的好是怀旧。也并不是只有那一棵高大的梧桐，在百米外的拐角出，伫立着一棵能够结下红果子的树，我也叫不上名字。 果子也不能食用，像是一个板栗的外壳，好在外面都是瘫软的，红色的汁液都向外迸发，沾缚在枝节，内芯也是软软的，闻起来还算是可以。寻常的时候还好，作为一颗高大的树可以遮风挡雨，路标的效果也不可小觑。然而结果的日子，一个个随风落下，砸在地上，砸在人的身上，若是单单的颗粒也就罢了，拿开便是，可是汁水确实不饶人。黏糊的样子，还带点酸涩，熟透了的时候更加酸臭，还有招来鸟儿的危险，就是这样的一棵树也被连根拔起，推平了高处的框架，拓宽道路，失去了永恒的记忆与光阴，最后的路我还没有替他找到。 “算了，今天来的目的不过是正式的和你通知。”他在等待我的回话。“什么。”我也学起了郑重的姿态。“现在都市由剑河管理，交界的地方是‘神’在掌控平衡，那你知道堕落的土地下是什么吗？”我早就听他们说起过，可是由于个别的原因他们都不愿意和我说起，像是简单的一提也没有，刻意的回避，会让我们感到更加的神秘，而人性探索的奥秘就趋向着我们前进。追逐是简单的，而平衡的概念大多的人还是可以了解的，只不过更加深层的思考还是要靠上我们自己。 他好像又在自言自语，“所有的人都会离去，以至于倒下，放逐到边缘的地方，最后的归宿往往无可奈何的招致我们一同走向那个宽敞的道路，或早或晚。终点的背后即是永恒，最简单的一步也会是最难跨越的，过去了就能够成为像神一样的存在，如果说神不过就是我们对于不灭的称呼，对于能力趋近无限的渴望而繁衍出来的尊称，那么谁又说它是遥不可及的呢。依照各种想法，依照幻觉的掩饰，梦境里也是可以见预，所以我们将它叫做‘见预’。” ‘见预’要比其他的势力要隐秘的多（当然我只是注重介绍重要的两大势力，我所谓的势力是以一种极难想象的方式来控制全局。在狭小的地方可能会有几十个势力，然而可以突出的一个必定是可以完全碾压的一种，注意，不是碾压一个，而是一群，也就是说，只要它愿意，就可以将整个管辖范围内的异类扫平。如果没有这样的能力，那我就认为这里没有势力的存在。），因为他们采取的威慑很自然，但是可以得到难以想象的伤害，一定会受到质疑，如此强大又怎能无人知晓，当然，因为大多将它们统称为堕落，或者是用以代名，毕竟只有参与的‘士兵’才会感受，能说饭店里的厨子知道火箭的反射规范吗？ 他根本不怕别人听到，仰望的姿态，像极了星空下的花火，我翻开命运之书，在极为后面的几页上就有三个阴影，看似其中的一个就是他的背影，然而毫无标注，我也手足无措，唯有顺应时间的改变我才有机会看到接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