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故咫尺，既天边。

    短短的手指，接触的角度，还有熟悉的脸颊，是我的样子，图奇躲起来，看着我触摸，还是因为我将时间交给了店长，还是因为接下来的世事无常。耳中开始反复的鸣响，是收音机一样的声音，好乱，好模糊，我只能尽力的明白，我只能勇敢的面对，画面开始斑驳烦躁。旧时的电视机往往会有称之为‘雪花状’的画面，伴随着沙沙的声音，对，就是现在响起的音量，散布在镜子里，开始演变。

    ‘下一次闪动的时候，为他做出的决定付出代价，将会偏向，将会带来悲伤和遗憾，而见到的人都会遇到梦魇，甚至更加深刻的苏醒。’这是命运之书上写下的历史，好像就在今天，最后的记录上一道简单的名字，让它不寒而栗‘董瑞’。怕是再也记不起咯。图奇拿上准备好的三角木块，放在地上，我猜想是它的仪式，也是它对于神圣的尊敬，很单纯的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无独有偶，但是人绝对不会这么做。

    很多东西在一刻之前就在我的手中，然而下一刻就会失去，伴随着感情，伴随着失落，不是太早的发现还好，直到我预先直到了之后，开始后悔。它可能仍然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举个例子好了，曾经喜欢过的女孩抱着她的男票出现在面前，我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我装作满足的祝愿，送他们离去。现实就是这么现实，长久的东西，还是经过润色，经过样，好似诞生出来的情感，敷衍我，让人头痛，为之恶心。

    也许会有别的办法，像是顺走，像是忘记，像是不注意的跌落，原本近在眼前的东西也会随之离去，似乎原来的努力都付诸东流，毁之一炬，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不太想要面对折磨，不过想来，这是必经的旅程。掩饰起来的东西可能就隔着一层不透明的薄膜，距离并不算远，但是不知道，失去的直觉让我们相聚甚远，离开是一种必然，当然免不了趋利避害，免不了不劳而获的人，我一直永久的祝愿他们能够活下去，享受人生，享受其间无穷无尽的痛苦，这也是上帝让我们早早离开的原因之一。

    回放的过去都历历在目，好像它不断的激起我感情的波动，到了那一回，我小小的失落。“不过是一只枯烂的手，居然寄托在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身上，深入我的口袋，短促而又张狂，一件外衣，让我无法感知现在的情况，拥挤的人群在无意间成为了帮佣，挤兑，喧嚣，肃穆，大多还是很好的。”看下去，是我唯一能够做的，因为我想知道最后能够给我带来什么。蛮荒的场景，他不过是在寻找下一个目标，看到他脸上得意的表情，扭曲的面孔，可以估计的出他无法在别的地方得到安慰，他除了孤独，悲伤，惨痛，什么也没有，都附着在脸上，都以一种简单的方式表现出来，所谓相由心生，说的就是这种人。

    然而匆忙的我依旧执迷不悟，如果早点就不会发生，如果小心也不至于次，如果有哪些如果的话，那又如何呢。

    “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说给我什么好处。”立在最尖的沿角，俯瞰城市，雾都的样子不会发生变化，即使是下面的疯狂也不会影响，永恒的力量在笼罩，我期盼触摸，和我有相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数，然而又真的是对的吗？驱灵有时候也会认真思考，作为一个首领自然要做出决断，不能够让整个团队覆灭。高度的自由一定会产生膨胀，当然，因为他们拥有人性，换一种说法，其实雾都里的人都失去了原本属于他们的态度，就是所谓的依赖。是：或者他们与暗蹦就是同一种生物。

    “好的，好的，我会给你的，也别忘了接下来的事。”极金举起小杯的茶，在雾都里，没有界限，自然也不缺意境，融到茶水中去，融到煮酒里去，它的物质虽然没有提高，但是价值的上升不过是索取的要求之一。“神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它不会抛弃我们的。”极金看着碧波的水面，一饮而尽，虽然不过眼睛般大小，虽然只有一杯。抱着相同幻想的人不仅如此，但是雾都的人始终都不相信它曾经离开曾经也不属于这里，作为第一个寻找的人，发现固然重要，但是做上实际一点的事也未尝不可。‘下面的行动很快就就会开始了，第三种势力的崛起，支配的力量，不过好像没有说哪方会覆灭，原本高傲的两种势力会有人让步！那就太天真了。’

    原本出来的阳光也在一瞬间龟缩起来，丝毫不敢出现在我的眼前，但是气温倒是莫名的起伏，似乎在让我忘却悲伤，忘却和我提及的故事，想起血魔。可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样的梵音，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掩盖了这点的不是别人，而是伴生的凶恶。我也时常想过，面对他们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将它们送走，无论如何都看不惯猥琐的样子，贱贱的面容，或者是飞扬跋扈的侧脸。

    图奇的火焰慢慢散落下来，它陷入了梦乡，店长也开始露出一角，想到的样子，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不断的往复循环，好像时间上写出的样子，是真的吗，上面都会有所记载，潦草的几个字，像是小孩子的涂鸦，我也喜欢这么做。金色的笔记不是一般人能够留下的，还是坐回去好好思考，看看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甬道的灯善解人意，从脚步下熄灭，烛台的规矩就是放出浓密的白烟，他们说是未燃烧殆尽的无知，我说是还没有结束的欲望，说的不是我眼前的人。

    “卡布奇诺。”坐到吧椅的前面，看着他擦拭杯子，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人，也可能不是，分不清是最好的结果，至少不会带上不必要的感情，可以将几个银币丢到眼前。“卡布奇诺。”他重复了一遍。“只有人类才会喜欢喝这玩意儿。原来，狼人一直坐在这里，我忘记了，还是说我的第一次采访就以一位先生而结束呢，随着开始而结束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