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此行远兮,君尚珍重
坍圮的外貌,更像是繁华的泡影。路过的时候,就能够清晰的看到,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见遇,我还以为是曾今的涉猎,好像以前见过的地方,以前我们一起存在过的小巷。都在变化,那时的建筑早就被推毁,倒不是因为它的建造,而是因为它的老旧,残留的地方,才会有新的纪元,新的面孔会重新升起,不过现在匆忙的我可能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了解,慢慢的记忆与消化了。旧街的样子还在我的脑中,但是它已经不存在了。 一开始的场景倒是让我很是怀念,就像是过去,见往事,总会多出一点而哀伤,想起那个同样一起度过的人。唯一被保留下来的东西就是古老的巷陌,作为一个景观,作为一个历史的见证,我甚至感觉到它不像是从前与我那么的亲近了。惨淡的建筑在不断的攀升,上面的水渍更加浓重,更加纷杂,还有厚厚的积土,以及无所事事的人。城市里的对比倒是吐出突出了他们的智慧,能够为自己的利益蒙上一层广告,新鲜的都市气息对比着没落的残骸,显得璀璨耀眼。 单体的看来,我怎么也无法相信这竟然是刚刚建好的楼房,样子的老旧,以及堆满的尘土,说句不合适的话,其实要拆迁的都市也比它好上不少,这倒是让我充满了回去的欲望,或者是一种逃离,或者是一种恐慌。路的狭小,以及无法预知的错乱无不延迟着我对于世界的认知以及估计,消磨的时间我在不断的挽回,甚至想要用另一种方式来汲取,可是似乎整个社会都在阻止,都在彷徨着我的想法。我讨厌反复无常的人,同样也讨厌反复无常的我。 相关于环境的改变,同样能够表现出人们的素质,同样能够表现出对于社会福利的改革,这是一个难以言表的错落,他们的身上布满伤痕,同样也溅满尘土。老者的白发虽然不多,但是脸上的愁容倒是不少。学者的想法是很斑驳的,同样也是奋发的,作为一个后发的城市,这里也已经按照它的蓝图规划,不过时间的旅程永远是漫长的,吴临说过:“世事的无常我们无法改变,唯独忍受,等待时间的流逝才会是我们的选择,而要做的,就交给那些需要去做的人,如果你不是,那就是多管闲事。” 遥望不到边际的路,下面就是我即将到达的重点,终点还在更远的地方,我可能很快就可以出发了。扭曲的小路,上面行驶着永不反抗的蜈蚣,落下的羽毛告诉它危险的到来,可能只是从树上落下,就能够让它呆上好久,望着,然后走开。相反的想法是我存在的意义,‘逆’是青年向往的,同样也是我拥有的,不过它倒是让我得罪了好多自以为是的大人们,当然也不乏看透的智者。 不过站立在城市的外面也不失为是一种旅行,看看原始的山脉,看看还未开发的土地,山脊已经被咬下一半,那么我们可以看看另一半,不是吗?原野的空旷,偶尔会有几颗小树,呦呦呦,那里还摆着一排排的电池板,应该是硅料的吧(毕竟我现在在学),堆起来的样子,看来也不安生。这就是我现存的城市,或是由于一个错误的选择,或是一个大意,然而结果的好坏还未被框定,我还是有机会的。 想起聊天时的笑话,倒是凝聚的起人们对于现实的描写,不满,像是残酷的生活,像是杂乱的街道,繁华的背后一定会有贫瘠,因为平衡,因为自解,只不过我们不在贫瘠的土地上弹奏贝多芬的乐曲,不过他们不在喧嚣的灯光下****着滴落在地上的牛奶。相由心生,无意中的想法让我随意拼接出下一句,处境为及。 无法用语言形容,好在大多的观察都可以简单的看出,教育,生活的累积堆积在脸上,久而久之你就会越来越像你的生活,你的思想,做出与之相符的事。当你站在一个层面,运用怎样的站姿面对,皇宫里还能见到什么,无无非是王公子弟,乞丐是不会进来的,因为这里原本就不是他的世界。 做一只猫,趴在窗边,看向外面,阳光正好,有雾气,照在身上,照在额头的旁边,暖暖的,做一个简单的微笑,不是对别人,也不是对自己。我经常忘记是为什么,我记得它好像也不知道似的,不喜欢伪装,但是夜色的隐秘,我知道,它是故意的。想到我老去的时候,是不是还坐在阳光下,是不是还让颓废的身体垂下掌纹,拿起一包薯片,撒在地上也毫不心痛。
说到这里,恰巧要表达一件事,感恩你生活的世界吧,因为这是最美的年华。我曾经想要活在未来,没有病痛,没有寿命的限制,没有那些可怕的东西,什么都近乎完美。然而那只是我的幻想,偏离事实的设计,当人们不再追求金钱,不再奢望生命,不再担心健康的时候,还会有存在的意义吗?或者随着追求的改变,那又会是什么呢? 权利,欲望,会在时间的长河中膨胀,碰撞,加上久而久之的安宁,必然会让一部分人懈怠,会让另一部分人烦躁,那就是战争的起源,一种在后世最为致命的恐惧。因为现在能够夺走我们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也就渐渐的淡薄对于他们的迷惘,甚至看透,甚至能够超凡脱俗,可是一旦拥有的太多,那么失去就会成为一种梦魇,就会在幻的地方滋生。(我就不说以后的武器了,因为想象的空间还是太小,比不上那些人的创造。)每一个时代的人都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悲哀,会有属于他们亟待解决的东西,事件,焦虑,或者我们可以认为换一种时代就能够解决我们现在的问题,但是新的出现我们一样是无能为力。 当我踏上归途的时候又看见了一块块墓碑,想来敷衍的楼房可能已经挡不住现在想要裸露出来的人性。慢慢的变化,从我所在的城市开始,好像是走上一条时间的轨道,对,谁说我们不可以穿越时空,现在在做的事就是如此,只不过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没有顾忌,没有与我产生共鸣。他们都说我是冲着自由而来的,不过我常常生活在幽闭的空间,白色长袍告诉我不要乱跑,墙上的声音也还悠远的不肯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