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流

    高山仰止，是我最先想起的，到一座小山上，我更关注的是水，是留下来的，这里的植物很多，让它看上去近乎于本来的面貌，偶尔碰到，也是手痒，下面的台阶都是较新的，看上去还是比较让人满意的，比起上面的长满青苔的，比起土路，还是好上许多。

    泉的源头我始终未找到，我感受到了大山的魂，一种未知的气息，它掌管这里，看到这种生物自下而上，然后又发些神经，又跑下去了，还打的它千疮百孔，这其实早就已经发生过了。有些凌乱，比起人，好多了，也终究是最后几次，我喜欢这样，一直走下去，虽然不是很快。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到来，很少能看见几只动物，也许是那些树无法逃走吧，我突然想起山的模样，而树掩盖了它们，真的是陡吗？其实是树吧。我又陷入了幻想，一道剑气，便砍下了一半的树，从上面开始倒下，挡在了路上，我看到小石潭中的鱼，被人们看，聋了，哑了，不然定会说出话来，如果是我，那就是“看什么看，没见过鱼啊！”一甩尾，又飘到一边去了，我感到山对他们的敌意，脚下的车也多了，人也多了，打扰到了他的静，我忘不了他说的离开与留下，该走的没走，而我却没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