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打的就是你!
卿澈整个人都崩溃了。n÷÷n 就在这时候,芸朵一巴掌甩了过去,只听到“啪”的一声,卿澈的脸上受了她一掌,很快就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卿澈刚刚被虐,这下又被芸朵打,她只感觉到整个人都懵逼了。 “打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芸朵冷冷一笑,又一巴掌打了过去。 而在另外一边,叶倾言也和兽人交起了手。 天空已经慢慢暗了下来,白天忽然变成了黑夜。 看到这一幕,东方爵对着沈翎道:“再过一会那月亮就出来了,言言肯定招架不住,你先去保护孩子。” 哪知沈翎摇了摇头,拦住他声音冷淡道:“自己的女人,哪能由别的男人去保护。” 话音一落就飞了过去,银发乱舞,看起来缥缈而出尘。 一双墨瞳死死的锁定在那嚎叫的狼身上,他拿出银,在月光下银光四射,举着的他就像天神,踏月而来。 衣袂纷飞,白狼只感觉到一阵杀气袭来,它往旁边一动,躲过了沈翎的这一。 白狼龇牙咧嘴,獠牙伸出,嘴里流着涎水,四个爪落在地上,露出锋利的爪子,皮毛富有光泽,一双红色的眼睛杀气腾腾。 沈翎冷冷一笑,直接将往天上一抛,那在空中转了几圈,红缨甩出了漂亮的弧度,白狼抬头看着那,忽然眼睛一瞪。 那跟变魔术一样,忽然变成了两把,四把,八把…… 当六十四把出现的时候,白狼有些害怕了。 那每把都带着杀气。 而这时候,天空中的一轮圆月慢慢在乌云的遮掩下即将露出全部。 就在这一刻! 沈翎动了! 动了! 那白狼嚎叫起来。 声音有些诡异。 兽人路非卡往那边一看,当看到密密麻麻的对着白狼杀去时,他脸色大变:“不!!!” 月亮还在慢慢露出,只差一瞬间就露出全部的时候,那直直的戳进了白狼的眼睛里,额头处,嘴里,身上…… 全部的一根不差的戳了进去。 就在这时候,天空静止了,月亮慢慢隐退,还没来得及彰显它全部的身姿便被终结。 乌云褪去,天又亮了。 一抹阳光露了出来。 而兽人路非卡看到自己的坐骑躺在血泊中,大吼一声就朝沈翎冲去。 叶倾言看了沈翎一眼,知道他也有些体力不支了,她马上拦住路非卡,冷冷道:“你的对手在这里!” 话一出,三十二把飞剑飞了过来,夺命之剑,每把都含着刀锋。 看到那三十二把剑,路非卡一阵恼怒,似乎刚刚沈翎杀白狼的场景重现。 “王!小心!” “小心后面!” 其他一些小兽人惊呼出声,刚刚那些密密麻麻的武器害死了兽人王的坐骑,现在他们也有些害怕这东西。 路非卡眼睛一瞪,手狠狠一爪,忽然手上出现了两个铁爪。 那铁爪锋利无比,让叶倾言想到了里面的主角,也是这样,双手有钢铁一样的剪刀,而路非卡是钢铁一样的爪子。 那锋利的爪子一出,挡住了不少飞剑。 “小丫头,你实力倒是进展很快,但我的坐骑被你们杀死,今天你们必须付出代价。”南凯手上的爪子忽然变得越来越长,甚至拖到了地上。 看到那恐怖的金刚爪,叶倾言脸色微微一变,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武器,她忽然觉得有些寒颤和恶心。 爪子以飞快的速度甩来,叶倾言往后退了几步,忽然间感觉到空间有了一些变化。、 之前她和卿澈打斗时候也感受到了周围空间的变化,她试着把卿澈控制住,却没想到那一小块空间竟然为她所用。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域”吗? 在这一方天地,控制这片“域”的就是这个空间的主角,而南凯,显然是控制住了这一块“域”。 叶倾言只感觉到自己往后推也退不了,那利爪朝自己飞来,忽然叶倾言从空间里拿出了亡灵女骷髅。 女骷髅的手坚韧而牢固,狠狠的截住了那利爪。
但南凯的实力太强了,女骷髅都有些招架不住。 而叶倾言,在这片空间里感受着“域”。 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不止到了小圆满的级别,很可能到了大圆满,而且对域的感受更深了。 如今被控制在这个域里,她不但不害怕,反而还有了一些兴奋。 这是别人的域,如果她打破了这个域,那这一块是不是也是她的“域”了? 想到便做,叶倾言闭着眼睛,用脑海里的玄力想要突破这些束缚。 在这片“域”里,她的玄力也受到了压迫,将玄力集中在了脑海,自从融魂以后,玄力浓厚了好几倍,以前集中在脑海才有的浓度,如今遍布全身也有那种浓厚度了。 被女骷髅截住了武器的南凯一脸冷漠,嘲讽冷笑一声,金刚爪又飞了过来,这下,那些爪子的尾部竟然能动。 灵活,诡异,就像一个活物章鱼。 女骷髅大踏步的走过去,骷髅手一伸,忽然从手上蔓延出了黑色的气体。 如果叶倾言这时候睁开眼的话就能看到,女骷髅这身上的气体就是之前鬼老法杖上散发的气体,这种诡异的气体能够摄魂。 果然,兽人王南凯看到这东西脸色一变,频频躲过,就在这时候,一把银带着杀意飞了过来。 南凯狼狈的躲过,往旁边一看,竟然是沈翎出手了。 看到他一头白发,南凯冷笑一声道:“你命本就活不长了,我看我早点送你上路吧!” 话音一落,那锋利的金刚爪狠狠一抓,抓住了银,哪知银跟长了眼睛一样,竟然弯曲了身子躲过了他的爪子,又从另外一面,像长了眼睛一样的冲过来。 南凯怒了,就在那银朝自己飞来的时候,他轻轻一偏,手高高举起,狠狠一劈,竟然从中劈到了银。 “咚!”的一声巨响。 银掉落在了地上,南凯又把目光锁定在了沈翎的身上,沈翎的脸已经有些苍白,他咳嗽了一声,嘴角流了一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