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什么是真假
秦风清理着坟上的杂草，父亲母亲小兰钟叔，一个个的清理过去。摆上祭品，秦风转过身来看到了妖主。两人蹲在河边，看着河床所剩无几的水。 “秦风，当年——” 秦风看了看妖主， “当年雪狼是带着我的命令入京。” 朱梓镐默默地闭上了眼，这次他来就是为了确定一件早已确定的事。 “不知你把他们葬在何处了，我该去看看他们了。”秦风接着到。 “你说什么，尸体，不是你带走了吗。” 秦风盯着妖主，“没有。” “那就奇怪了，我赶去的时候就发现了我的人。” 接着两人又对视了一眼， “海兰，是怎么死的”秦风问道。 “楼海盛杀的。”朱梓镐站了起来，“楼海盛擅自主张，我知道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 “他人呢？” “死了。” “怎么死的” “青狼杀的。” “何时？” “八月乌海。” 秦风摇了摇头，“青狼根本没去乌海。在那之前一个月他就死了。” 朱梓镐指着秦风突然笑了。秦风上了车，回到了莲花沟。 秦风打起了钟叔教他的拳法，仇恨蒙蔽了他的眼，让他忽略了好多。如今秦风想起了好多。想起来，秦风直觉的遍体发寒。秦风觉得自己像是被灌了液氮一样。整个生命都凝结了。他真想思绪也凝结了。 秦风想到一词神游。秦风以为自己忘了，或者是自己把那些当作梦忘了。现在才知道，都记的。混沌，洪荒，鸿蒙，这里是哪里呢。 自己以为回来了就都解决了，现在看来是自己天真了。秦风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却不知道自己是个大傻子的样子。秦风从未感觉如此无力，不管是在哪里。 觉得假的时候想回来，回来了却不知道真假。外人感觉不到秦风的变化，秦风是没有感觉了。 朱梓镐不明白，愤怒，出奇的愤怒。想到上次自己情绪波动如此剧烈还是听到小可的死。萧景谷收拾了一番就默默得出去了。空荡荡的袖子随着他的走动，来回摆动。 不久萧景谷载着朱梓镐出去了。朱梓镐走了进去。萧景谷开着车走了。朱梓镐看着面前的人。那人也看着朱梓镐，桌下的手不断的抖动着。 “浩————” 朱梓镐打断了她，“我要一切和秦风有关的资料。”扔下一句话，朱梓镐就离开了。萧景谷开着车。 “浩浩，浩浩。”邓卫红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想来别人不会看出自己哭过。就走了出去。 朱梓镐回到了田庄乡。乡里的人都猜测书记去了哪里。屁股还没坐热，乡长就跑了进来。 “书记，不好了，不好了。” “来，喝口水，再说。” 马保来一饮而尽，喘了口气。 “书记，新福村打了起来。” “通知狄所长了吗”看到马保来点头，朱梓镐心稍定些。“那好，边走边说。” 处理完群殴事件都已经是晚上了。朱梓镐打开电脑，资料发了过来。他急忙打开。看完资料天已经亮了。朱梓镐洗了把脸，今天还有会呢。 看着田庄乡的主要干部。朱梓镐不得不打起精神。朱梓镐就自己想法谈了几点。 农村离不开农业。新农村更要发展农业，尤其是新农业，要走绿色农业，特色农业相结合的道路。同时要结合物流科技，让农副产品走的更远。同时要增加农产品附加值。强化大类粮食的再加工能力。 开完会，朱梓镐打了几个电话。联系了几个老板。当老板们来到田庄乡后，人们看向朱梓镐的眼神又变了。以前人们就是感觉年轻，现在是年轻有为啊。是个人就明白这人又来头。 工厂开工了，人们最后的疑虑也没了。人心顺了，事就顺了。朱梓镐也有时间了。朱梓镐又看了一遍秦风的资料。朱梓镐真想当面问问秦风，但是却只能压在心里。他知道，秦风要是不想做，谁都逼不了他。 朱梓镐将资料删了。看起了田庄乡的资料。虽然看过了好几遍，也下去看了好几遍。乡村的空巢现象困扰着他，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土地有的流转了，流转不出去的就撂荒了。村里能种地的没几个。 朱梓镐觉得这个问题在中国都很普遍，自己能做的很少。但是农村教育问题必须尽快解决，尤其是教育观念的悄然转变。从以前的重视教育到如今很多家长都觉得孩子上学没用处快速发生着转变。农村教育的短板，一方面是历史原因，本来底子就弱，再一方面是人口分散，有的村子学校观念根本招不够学生。留守儿童的教育状况就更糟了。 以前朱梓镐还从来没为钱愁过，如今他恨不得乡里的帐户上多个百八十万的。朱梓镐左思右想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有些事能拖，有些事不能拖。朱梓镐在县委上作了农村金融——乡级教育债的报告。 一石激起千层浪，县里没反对，朱梓镐就亲自上阵干了起来。朱梓镐亲自去了辍学孩子的家里。尤其是家里父母不在和爷爷辈生活的家。朱梓镐亲自给他们父母打电话。同时和工厂进行了沟通，土地流转优先这些家庭。 乡级教育债说白了就是乡政府作担保，让学校可以先运行起来。这一忙起来朱梓镐就没了杂念。网络时代，没什么秘密可言。朱梓镐受到了多方关注。 人们这才发现田庄的九年义务教育有点不一样了，朱梓镐引入了私人学校。国家补助直接发给学校。你完成一名学生的九年义务教育，我就给你一个人的费用。这点不算什么，学校只要通过政府融资考察，就可以得到政府担保。 朱梓镐还和汝城县商议教师的流动机制。朱梓镐出名了。至于好名坏名，人们都在观望。当朱梓镐升任副县长掌管教育时，人们还是有点看不透。 朱梓镐更忙了。年都没回去。也是没办法，事事都要他签字。年一过，人们就知道朱梓镐升任县长代书记，原来的书记去了市里。 朱梓镐级别是够，但是人们仍觉得太年轻了。级别还要感谢家里帮他挂的职。朱梓镐方一上任，就撤销了县驻市机构。从此县里到市里公办也好是干什么也好，都只报销最低费用。 在县委会议上，朱梓镐延续了汝城一贯的发展方向，度假旅游业。同时提出了加强环保，加大对污染企业的整顿查处力度。 人们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都悄悄地议论着。选举结束了，朱梓镐升任了书记。朱梓镐兼任了县长一职。不少人猜测，难道上面认可了朱梓镐的举动。 朱梓镐才没有收敛的节奏，他向县人大提交了自己施政计划，也给滨州市委发了一份。接着朱梓镐就开始了部门的整合，合并了职能重叠的部门，去除了职能过时的部门。 朱梓镐大刀阔斧的改革，触动着多少人的神经。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汝城这个地方。汝城算是出名了。滨州市委看着朱梓镐的动作都觉得心惊rou跳的。但是现在自己只能观望。同时把消息递给省委。 又是一年，汝城县官场这一年人们是忙晕了。 朱梓镐回到了北京，朱崇光看着孙子，捋了捋胡须。 “你要做好回来的准备。” “是。” 回到汝城，朱梓镐就接到市组织部的通知。朱梓镐被调到了教育部政策与法规司。生了还是降了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朱梓镐却觉得无所谓，数年的牢狱生涯让他明白了人生。不管对错，是自己的路就的走下去。 朱梓镐离开了汝城，不知道多少人暗暗的松了口气，他心里想着。教育部政策与法规司人们却议论纷纷。 “没工作吗？”计伏成黑着脸走了进来。 人们迅速做到自己的位置上，装模作样的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