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有好多话还没有说
土地是我们的根，对于来抢土地的人都打他个王八孙的 ------刘家屯二老太爷 一路无话，这一天孟畅回到刘家屯，进了村子老少看着他骑着马，带着个大包裹，都和他打了招呼，不过孟畅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怎么说那，有点外气，就是不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孟畅心说，自己没有打招呼是怕大家担心，就是族长知道了，也不能让自己去，毕竟鬼子很凶残，手里还有枪，一般人怎么对付的了。 孟畅想着就进了自己住的公屋，把马拴好，包裹拿到屋里，然后从马屁股后拿出一个小一点的包裹，然后拿了一点纸钱鞭炮什么就像族长刘善浦家走去。 刘善浦在刘家屯威望极高，本身是族长，会医道，给族人看病从来不收钱，就是族人租种他的土地，要的地租也不高，有什么灾年，还免租什么的。所以村民对其极其拥戴。大少爷刘明宇死了，大家都很难过，自觉来帮忙的就更多了。 孟畅来到大门口，把香柯纸钱递上，有管事的吆喝一声： “有客祭灵，孝子准备谢客”有专人拿过小包，把里面的炮竹拿出来点燃，劈了啪啦一响，孟畅紧走几步，来到灵前，因为死者比孟畅小，有没有亲属的关系，只用鞠躬就可以了。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孝子谢客”管事的喊道，里面出来3个小孩和一个妇人给孟畅磕头，孟畅安慰了几句，然后问道：“族长那，我有事相商” 族长在里屋，你自己过去吧，你也认识道，管事的和孟畅说了一句就去招呼其他人了。 孟畅拿着那个小包，自己想里屋去找族长，到了里屋，刘明宇的几个同学还在这，没有走在和刘善浦说着话，说一些刘明宇在学校的事情，顺便安慰老人。 “孟壮士，来了，怎么几天没有见”族长和孟畅打个招呼。那几个同学也看向孟畅，脸色有点不自然。 “族长，我出去几天，去借了几件东西，给刘明宇少爷祭灵，刚才在外面人多，孩子女人多，我没有拿出来，那，就在这”孟畅说着举了举手中的包。 “哦，什么东西，还怕吓着女人和小孩”族长听了孟畅的话，心里好受了些，毕竟，谁救了个白眼狼，都不会好受。 “那我打开了，你们可不要害怕”孟畅说着，把包放在桌子上，打开包裹，里面包了好几层油布，打开油布，里面一个脑袋和几个耳朵。 “嗷，啊，啊”几个人吓得变毛变色，都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这，这，这，是什么”族长声音都变了味，吓得，谁一下看见一个血呼啦的脑袋和耳朵不害怕。 “族长不用担心，害怕，这个就是日本鬼子，我出去几天就像日本鬼子借了颗脑袋和耳朵，杀的有点多，就带了一颗和几个耳朵，你救了我的命，村里的人带我好，我不做点什么心里不安，族长，你看这个祭品怎么样，敢不敢拿到外面去”孟畅和族长解释道。 “不用，不用，就在这祭拜一下，等等拿去远远的埋了，不要吓到村民” “孟壮士，我们都错怪你了，你有心了，以后，刘家就是你的家，你等过一整子，就搬到我家里来吧，我们全家都感谢你，我替小儿未散的亡灵，向你致谢”刘善浦一转身就要给孟畅跪下，孟畅赶紧拦住了他。 在里屋摆上灵位，刘善浦又去内宅叫了夫人，把人头放在灵位前面，就祭拜了。 孟畅又把人头包了起来，他还要把这个东西拿到远处去埋了。免得吓坏了孩子。在整个祭拜的过程中，刘明宇的几个同学都在，也哭得不成人样。 因为是9月天，气温还高，还怕尸体坏了，在家停了不到10天就草草入殓，小山村又回复了平静，孟畅没有和刘明宇那几个同学过多的说话，现在他们还太年轻，没有经历过太多的苦难，意志和热情不知道坚不坚固，所以，孟畅有所保留。孟畅也没有搬到族长家，嫌不方便，族长排了两个丫头，每天给他整理屋里的东西，也被他打发回去，不过每天去族长家吃饭，这个孟畅再也推脱不了。 又过了七八天，孟畅晚上没事，就去族长家坐坐。闲聊了几句，族长刘善浦就感觉有点怪。 “大侄子，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我看你欲言又止的” “还真有些事情和老伯说一下，过两天，我准备去上海一趟”孟畅郑重的说道。 “你是要离开我们了吗也是，你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该来的总归是要来”刘善浦着急的问道。 “不是，老伯，你想哪去了，我去几天就回来，有个事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讲，当讲，你说说怎么了，是不是要钱”刘善浦又高兴的说道，自从孟畅给儿子报了仇，就把他当自己亲儿子一样。 “也不是要钱，是这样的，现在鬼子占了东三省和蒙古，前一阵有闹什么华北自治，早晚鬼子要打过来的，现在村里什么都没有，鬼子来了，可能要吃大亏，所以啊，我就想，把村里的精壮的组织起来，训练一下，鬼子来了有个防备，可是打仗是要死人的，我又怕乡戚们怪罪我，这事，我琢磨了好几天，过两天我去上海一趟，就和你说一下，看看怎么办。”孟畅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鬼子还会来到我们这，就来到这，我们村子离县城那么远，不会有事吧。”族长不确定的问道。 “大伯，鬼子肯定会来，开始鬼子兵力强盛，到时河南，山西包括陕西一部分都会落入鬼子手中，鬼子就不是人，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前几年，旅顺港，哪里七八万人，最后剩下不到100人，鬼子的凶残可见一斑，鬼子是没有人性的。”孟畅心里很沉重，时间很紧迫。 “这个事有点突然，我是相信，赞同你的做法，我考虑一下，明天开一个族人的大会，我会把厉害和族人说清楚的，你等我的消息。”刘善浦下定决心，和孟畅又聊了一会，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在刘家的祠堂，族长把村里的族人都叫了过去，把昨天孟畅和他说的和族人一说，谁知道族人就说了一句。 “全听族长的”全场很安静。 孟畅作为半个族人出席的，孟畅一看这样不行，的和村民说清楚，和族长打了个招呼，站了起来。 “各位刘姓族人，我叫孟畅，大家应该都认识我，组织族人训练这个事是我和族长提的建议，大家不要当儿戏，真的日本鬼子来了，训练过的人是要和鬼子拼命地，这里面会有死人，残疾，相当的残酷，可能有机会，国家会用到我们，我们回去其他的战场上面，会死很多人，大家心里一定要有个思想准备。”孟畅高盛的说道。 听了孟畅的下面嗡嗡乱了一阵，一个70多岁的大爷站了起来，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一个大家都叫二老太爷。 “族人们，刚才孟畅这个娃娃说的，我听明白了，日本鬼子不是人，要来抢我们的土地，女人，杀我们的孩子，父母。孩子们，我们是愚公的后代，为了后代，我们先祖连山神都不怕，硬是在太行王屋里面打出了一条道，这才让我们过得安稳，吃的饱饭。现在鬼子来抢地，不是要我们的命吗，先祖的血气还有没有。先祖的付出还要不要，一个字，打，打他个王八孙的”七十多的老人身体很好，嗓门又打，说的话让人提气。 “二老太爷说的对，要我们的地，打他个王八孙的” “打，打，打”下面族人一阵大叫，孟畅很郁闷，我还有好多没有说那，我想了几天的话准备劝大家，谁知道让二老太爷几句话解决了。 其实孟畅不知道，在当时的中国，同族同姓是很抱团的，有时候也很血腥的举族群殴。并且，这次还牵涉到土地，这个中国农民的命根子，想不拼命都不行。孟畅看事情解决了，就开始准备上海之行，这次他准备带五六个人去，让他们见见世面，知道和日本人的差距，以后就会更好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