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少男的梦中偶像
川人贪玩,习惯慢生活,男女老少喜欢打麻将,平日邻居或同事凑成牌局,称为小娱乐,而拉关系走后门的牌局,叫业务麻将,想办事的一方点炮不胡,故意输钱,而当晚的这种牌局,当地人称为色情麻将,男女混在一起打牌,不在乎输赢,暧昧之氛围中,眉来眼去,一手摸牌,另一只手在下面摸摸搞搞,厮混而已。 以两位大姐的身价,打一场麻将输赢动辄万儿八千的,此时摸了几圈,我才明白赌注为何很小,才点炮五元,完全是为了陪小弟弟玩的,故意把钱输给我们,对她们来说,几百上千元算是渣渣,不过寻开心罢了。 孙静经常打这种色情麻将,牌技平平,却能从牌桌上“赢钱”,难怪一个无业游民,却吃穿不愁。 而姚夏玲作为道上的大姐大,还算比较稳重,一边打牌,一边说笑,不过很有分寸,而坐在我下风的春美则不同,声音娇滴滴的,每次摸牌翘起小指头,腰肢扭摆,一副软绵绵的、弱不禁风的样子,身上的高级香水味很是刺鼻。 尤其春美出牌时,喜欢拿幺鸡和二条说事,见孙静打出一张幺鸡,捡到面前,含糊的一笑,说:我碰弟弟的幺鸡了。或自己打出二条,会刻意在空中扬一扬,问:jiejie的二条,弟弟碰不碰?而孙静捡起二条,窃笑着说:嗨,胡了,别夹得紧紧的,卡二条! 什么干姐啊干弟的,我听了有些恶心,知道孙和她已是老相好了,不免暗暗感叹:唉,过去这小子很纯情,从十几岁起,与女友拍拖七八年,一直生活在两人世界里,一天二十四小时,起码有十八小时陪着小情人,陪她散心,聊天,逛街,购物,而爱情之幻梦破灭后,居然颓废成这种样子了。感叹之余,为昔日的好哥们惋惜着。 当然,身处暧昧之氛围中,我难免产生无尽之联想。 春美虽然比姚夏玲更漂亮,可有些浮,有些露,掩饰不住骨子里的欲,而姚夏玲则神态安然,呼吸平稳,很是内敛,她曾是我上初中时的异性偶像,少年时代,入睡前总喜欢抱着被子,幻想着抱着的是她,在甜甜的少男之梦中沉沉睡去,而此时,她就坐在我的上首,手臂稍稍一动,就能碰到她的身子,于是我的体内开始产生某种激素反应,有点不可遏制了。 又摸几圈,赢多输少,任凭我和孙静做对子胡或清一色,总能胡牌,而孙和春美的言语越来越露骨,一只手在桌上摸牌,另一只手在桌下碰来碰去,拿拿捏捏的,让我窥探着,更是亢奋起来。 总之酒壮色胆,我脑子晕乎乎的,摸牌时一手抓着麻将,另一只手则伸到桌子下面,好似无意,在姚夏玲的大腿间碰了下,然后斜眼观察她的反应。 谁知她没事一般,继续摸牌,跟我拉起家常来:林老师,今年你家的超市生意还不错吧? 我应道:还行,在镇上开个小铺子,糊口谋生嘛,发财还谈不上的。 她继续说道:能糊口谋生,平平淡淡过日子,就不错了,你们一家子真让人羡慕哦。 刚进包间亲热的称我为兄弟,此时却改口称林老师,我当然明白其中深意,她含蓄的拒绝着我的挑逗,其实是拒绝我加入这个圈子,因为我是正常之人,过生活的人,还有一份需要保全名声的工作,而且我是她弟弟的同学,小时候经常去她家玩。就凭这情分,她决定不拉我下水。 我反过来想,一位道上的大姐大,混在如此暧昧之场合中,面对男人的挑逗,面不改色,波澜不惊,作为一位女子,难怪胆敢孤身一人走南闯北,不由得暗暗佩服起她的智商和情商来。 于是,我再不敢对她有所不敬,规规矩矩继续打牌。 牌局继续。相比别的两位富婆,姚从容淡定,毫不娇艳,尽管年龄不大,却看上去极其老练,褪尽了青春之铅华一般,沉淀在她身上的,更多的是情义和理性,而她天生的领袖气质,则表现出对他人的关怀和宽容,否则,过去她怎么能在道上一呼百应,让许多男人死心塌地为她做事呢?(不过,此时她已经生活富足,退出江湖,闲闲散散的享受生活了) 可男人就是这般奇怪的动物,越遥不可及的,越是心里痒痒,姚巧妙拒绝了我的挑逗,反倒让我血脉鼓胀,身体某部位产生了强烈的过激反应。 麻将打了一圈又一圈,赢的钱越来越多,我才慢慢明白,大姐大们安排这种牌局,不过是营造氛围,为夜里另外的活动做铺垫,她们年龄都不小了,都深谙男女之事的奥妙,更懂自己的身体以及内心需要,喜欢一个漫长的前戏,把这个前戏安排在半公开的场合之中,从而让自己进入期望的激情状态,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去榻上了,而这种场合又相对私密,不为外人所知,就算知道,也仅是圈内的人而已,不会大肆宣扬的。 获悉了其中奥秘后,我不免有些震惊,暗暗拿大姐大们和刘玉芳作对比、和盐巷子女邻居们作对比,怎么说呢,比起过日子的女人,也许她们曾经更具激情,曾经疯狂过,爱过,恨过,后来不再相信男人,不再相信爱情,甚至失去了爱的能力,再不习惯家庭生活,情愿过上单身的日子,寂寞难耐之时,邀约一两个固定的小男人陪一陪,满足下女人的正常需要,于是男女之事,原本很复杂的,在她们看来却越来越简单了。 震惊之余,我心里冒出一个字眼:可怕。女人混迹于社会,到了如此的超脱境界,真的很可怕了,我又暗自庆幸,虽然刘玉芳有出轨之嫌疑,至少她比较传统,人还算本分,至少还有点常人的廉耻之心,否则,就算没捉到现行,我肯定早就不顾两个女儿,忍痛和她分道扬镳了。 到后来,孙和春美变得越来越放肆,一边打牌,一边耳鬓厮磨,言语之间,离不了幺鸡二条什么的。 不断吸入空气中弥漫着的香水味,目睹一对临时搭档的挨挨挤挤,我难免有些心神荡漾,摸牌时,趁着姚的纤纤玉手距离不远,忍不住又去抠了下她的掌心,不知怎么的,肌肤相触,感受到她的体温,一股电传一般的温暖之感很快传遍全身,有了一种快融化的感觉,好似回到了少男时代,于是我暗暗发誓:既然出来了,既然刘玉芳还在和那个小白脸一起打麻将,今夜我也要放肆一次,和昔日的大jiejie来上一番死去活来的巅峰对决什么的。 可是姚的掌心给搔了下,却处之淡然,继续摸起该她摸的那张牌,面带微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大jiejie一般的宽容,更激起了我的侵略性,面前码着的长城也模糊起来,心中只一个念头:推倒!今夜,一定要把她推倒。仿佛她那成熟的女人体,能包容和接纳全部的男人能量冲击一般。
包间里的人一边打牌一边嬉闹,而花脸大姐和吴俊逸再没归来。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长时间的打情骂俏,那位前沙老板夫人春美娇喘连连,面泛红霞,双眼迷离,估计牌局该收场,玩一点别的什么了。 果然,又打了两圈,春美脖颈柔柔的一歪:不打了,今晚天气凉悠悠的,出去走走吧。 牌局散去,却无人埋单,直接走人,原来这一包间是她们长期包租的。 上了山背后的石梯,穿着高跟鞋的春美突然哎呀一声,说是扭着脚踝了,孙静趁机搂住她的腰,俩人搂搂抱抱,旁若无人的走在前面,而我走在中间,姚夏玲则掉在最后。 黑暗中,姚夏玲追了上来,低声问道:兄弟,这么晚还不回家,不怕家里人挂念吗? 此时我酒没醒来,大胆的应道:小弟想再陪陪夏玲姐散步嘛。 她邪邪的一笑:小弟想找女人吗,姐成全你,打个电话就行,想找谁就找谁,全是美女。 她开了多年的卡拉OK什么的,手头上当然掌握着不少女人,然而,这类风月场上的女人从来就不能勾起我的任何意yin,假如铁了心要放荡一次,我情愿选择她,选择一个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女人,于是上前一步,更大胆的搂住她腰,嘿嘿一笑说道:姐,别的女人我都不想要。 她明知故问道:那你到底想要谁? 我犹豫片刻,细若蚊声的说:你。 黑暗中她呼吸平稳,用手指点点我的额头:小怪物,别胡思乱想了,回家睡觉吧。 我执拗的拉着她的手不放:不,既然来了,我不会回去的。 她任凭我拉着手,柔声说道:你想玩,要不,我叫花脸大姐过来陪你玩吧。 我说:她不是带吴俊逸出去了吗? 她神秘兮兮的笑了:傻瓜,吴俊逸是什么人你也不知道?他不能玩真格的。说着掏出手机,想给花脸打电话。 我一把夺过她手机,顺势从背后搂住她,身体某部位很不礼貌的向她传递出某种特殊信号,低声说道:夏玲姐,小弟上初中时一直恋着你呢,夜里睡觉时还经常把枕头当作你,抱着才睡得好觉呢。说着,双手急切的试探着她柔软的身体。 她逆来顺受,并不反抗,喃喃地说:唉,真想不到,我那时还能让你这么优秀的小子喜欢着,真想不到啊,假如你很早就告诉了我弟弟夏南,也许我会找个比较优秀的男人结婚,不在乎他是否有权有势,不至于嫁给一个官二代,更不至于有今天这种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