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酿制锻体养生酒
钟方军带着李汉涛和赵光蛋俩人到街上逛,李汉涛发现这钟方军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从身上穿的以及言谈举指就可看得出来,说实话李汉涛并不喜欢这样的人,但以往又从未接触过这种人,还是对钟方军有些好奇,而赵光蛋则无所谓,反正涛哥到哪他就到哪。 “李兄,你们想去哪玩?”钟方军问道。 “随便吧,我俩虽然到镇里年多了,但到街上玩的次数不多,还真不知道去哪好?”他汉涛答道。 钟方军看出李汉涛和赵光蛋俩人是以李汉涛为主,就对李汉涛说:“你去过赌场吗?这有几个场子挺好玩的,不如去看看。” “赌场?没去过,有什么好玩的?” 李汉涛打小就在山里长大,那去过什么赌场,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两个师傅都跟他讲过,他自己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可好玩了,去了你就知道。”钟方军听李汉涛这样说就知道他想去,带着俩人真奔另一条街道而去。 钟方军带去这家赌场在街头第一家,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名堂,也没有什么招牌,到了里面才知道这人气不错,除了几桌打麻将的外,主要是以赌骰子的人为多,一群人围成一圈,中间一人在发骰子,李汉涛也看不懂,东噍西噍地显得很没见识的样子。不过钟方军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立即就有人过来招乎了。 “钟公子,您来了,想玩些啥?” “你先帮我换一百两银子的筹码,别再管我们,今天我带朋友来玩,我们自己转转就行。”钟方军拿出一百两银票给这人,挥挥手很是洒脱地说道。 钟方军拿了筹码,给了一半给李汉涛,就把李汉涛和赵光蛋领到发骰子的大桌边,他知道李汉涛俩都没有进过赌场,当然不会懂得赌骰子的规举,就告诉李汉涛,中间发骰子的人是庄家,玩这个最简单就是猜大小,把筹码放在大或小的位置上,庄家摇骰子是大是小就可定输赢。 李汉涛拿着并筹码看了看,发现这些筹码是一个个铁做成的圆片,上面全部写有壹俩的字样,心想这一个就是一两银子,自己拿的是五十个五十两,出去以后再把银子还给他吧,就未作声,只是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看了一会觉得其实也很简单,这时玩的确实是最普通的赌大小,赌客押上筹码后就看庄家摇出的骰子总共加起来是多少点,这时庄家正摇出个3、3、2共8点小,押小的立马就赢了,得到了翻倍的银子,而押大的则输了,放在桌子上的银子被庄家收走了。李汉涛看着看着不由得心中一动,运气使出透视天眼的神功,看向庄家,庄家摇摆一扣在桌上,摇筒里的骰子在李汉涛透视眼中一览无遗,总共几点李汉涛一看便知,李汉涛心中一阵涌动,但脸色却异常平静。 几把以后,李汉涛发觉,下注的人赢的并不多,大多数筹码都进了庄家囊中,这时只见庄家双手摇着盅筒,呀呀的叫喊着,一把将盅筒口扣在桌上,然后不动,眼向四周扫描着,“押大押小,大小随意,押定离手,马上开了呀!” “钟兄,你帮我押一盘大试试。”李汉涛看准了点数,拿出一个筹码,交给钟方军,钟大公子一愣神,马上就笑着接过银子,押在大点上,也不作声。 庄家见客人押定了,大喊一声“开”迅速抓起开盅:“4、4、6,14点大!” 钟方军看着李汉涛,“真不错,第一把就赢了。” 李汉涛忙说:“运气而已,托钟兄的福。”李汉涛并不想太高调,所以自己并不出手,接下来一直叫钟方军代劳,一连胜了六盘。 看着李汉涛平静的形态,钟方军可不淡定了,这位钟大公子常来这家赌场,有输有赢,有时运气来了也连赢过两三盘,但总体算来是输多胜少,象李汉涛这样的赌场初哥连赢六盘,真惊着他了,于是小声对李汉涛说:“你看好了继续,我搭注,你押我也押,托你的神福运,咱今天小赢几把。” 李汉涛心里盘算了一下,心想可不能弄得太大动静了,于是就使用了一种拧音入耳的功夫,把声音用真气拧成一丝送入钟方军的耳朵里,说:“钟兄,你听我的,咱们别急,不能老赢,我叫你怎么押你就怎么押注。” 钟方军惊奇地望着李汉涛,他可从未见过这种功夫,他听到李汉涛的话,非常清楚地在自己耳内响起,而旁边的人丝毫未觉,这真是神奇。钟方军那里知道,这是李汉涛从练习如意乾坤心法进入第四重巅峰后获得的又一神通,由于以前没必要用,一直没有使用,今天是第一次用,较果不错,这拧音入耳的功夫除了旁人听不到外,还有一点好处,说话时嘴不用动,外人根本察觉不了他在说话。 李汉涛虽然没进赌场赌过钱,但他可不笨,知道如果再连续赢钱,肯定会惊动赌场主人,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李汉涛的指挥下,由钟方军出面,故意输了几盘,然后才赢,输输赢赢,别人也没太注意,但是,他们赢的钱却在不断地增加,俩人加起来恐怕赢了近百个筹码了。 李汉涛突然感觉钟方军有些不安,以为是他赢钱赢得心慌,用入耳声音对他说冷静别紧张,却见钟方军抬头目光盯向斜对面,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人,其中一男一女尤其引人注目,男的大概三十岁左右,一脸横rou,一看就不是善类;女的到是长得姿色不错,年龄也不大,就二十岁上下,不过风sao气很浓,涂脂抹粉的,目光里透着媚惑。因为赌场里人来人往的,李汉涛又将精力放在了看骰算点上,没有注意这些人的到来。 此时李汉涛感到了钟方军的异样,问他:“方兄,你没事吧?” “对面那人是这赌场的老板,叫朱达康,他来这里我们得小心点才行。”钟方军小声的告诉李汉涛。 “怕什么?我们正当赢钱,他既然能开赌场就不能怕输,何况我们没搞太大动静。”李汉涛不以为然地说。 钟方军嘴动了动,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小小地叹了声气。李汉涛觉得奇怪,又不好问他是怎么回事,总感觉不太对劲,见钟方军此形态,心想玩得也差不多了,于是说:“钟兄,我们还是走吧,反正已经够了。”钟方军应了一声,带着二人一同离开大桌向外走去,准备把赢来的筹码兑换成银子,然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