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消失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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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gua妇怎么可能会怀孕的? 不仅老人们不相信,连那些年轻的妇人们也不相信,甚至村里仅有的,一些回到家的青壮年男人都不肯相信。 大家是绝对相信王寡gua妇是不会红杏出墙的。一时之间,大家议论纷纷,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王家的老人要求立即将肚子里面的那个野种打掉。但王寡gua妇却万般抗拒着,她坚持说,那不是野种,那是她和老公一起生的,老公没有死,他在三个月前回来过…… 为了将这个孩子打掉,王家的老人甚至以死相逼,而王寡gua妇则一直坚持,那真的是他们家爱的结晶,那绝不是野种,她一定要将那个孩子生下来,而王生,会在过年的时候回到家里来,给家人一个惊喜! 为这件事情,差点闹出人命来。最终,村长不得不报了警。 负责这个案子的两名警官叫做张三,李四。矮胖一点的那个叫张三,高瘦一点的那个叫李四。 张三问道:“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王寡gua妇回答:“是我老公的!” “他不是已经死了?” “他没死,他只是失踪了,那年他掉到了水里,被河水冲走了,一起的工友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活了过来……” “那么他为什么不回来?这十多年来他去哪了?” “他在水里挣扎了好长时间,因为缺痒,虽然被救起来了,却影响了记忆,所以后来他好多事情都忘了,直到今年他才想起来了一些家里的事情……” “这是他对你说的?” “是的!” …… “描述一下他的样子……” “就跟照片里一模一样……”王寡gua妇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副相片。那是张结婚照,照那张相的时候,王生二十二岁。 “你说的是一模一样?” “是的,一模一样!我问过他,他说可能是那次溺水的事故造成的,虽然导致了记忆力不好,但却让他不容易变老,算是意外的收获……” 两个警官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下彼此的意见:王寡gua妇讲的这个故事漏洞百出,再说了,十五年过去了,王生三十七岁了,要说模样一点都没有变,似乎不太可能。至少在眉宇之间的那种差异,也是极为明显的。 可怜的女人!两位警官认为她在撒谎。不管她找男人的目的是什么,或许是对丈夫过于思念导致的寂寞,或许是她太想生个自己的小孩子,无论如何,她掩饰的手段却都显得不怎么高明。 然而这种事情不是警察管辖的范围。两位警官表示爱莫能助,但不管是王生的父母,还是王寡gua妇,以及村里的村民,都不肯放他们走,央求着他们为王寡gua妇做一个谎言测定。 最终,测谎的结果出来了! 王寡gua妇没有说谎! 这个结果悄然的引爆了一群人的忧虑,让村子里面的一些少妇们开始感到极不安宁。 因为,感到忧虑的这些女人,她们的老公也都曾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回来了! 匆匆的来,匆匆的走,有的呆一夜,有的呆个三五天,那些时候她们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现在仔细的回味起来,才或多或少的发现了一些不对味的蛛丝马迹来。 她们之所以为王寡gua妇求情,让警察给她做一个测谎,正是因为她们的内心开始起了怀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王寡gua妇得到了大家的同情,可以如愿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但事情的真相并没有追查得到。两位警察在交付和说明了测谎结果之后,准备离开,王寡gua妇一路相送,打算将他们送到大马路边。 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波小插曲。由于王寡gua妇一个人住在村东头,因此有养狗的习惯。那天,大马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面包车的车身上贴着“照相洗相”的字样,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正坐在面包车旁边招揽生意。 经过那个人的时候,王寡gua妇养的那只狗突然有些不耐烦了,停在那个人面前,冲着他不停的狂吠。王寡gua妇怎么叫都叫不走。 没有人去多加在意这个细节。 这个外地生意人做的是照相洗相的业务,老人们大多是准备照遗照,而年轻的妇女们则将家里老旧的婚纱照拿过来,翻个拍,再经过打印,重新上个相框,立刻焕然一新,就像刚结婚的那时候一样,也有的是拿着手机里最近老公刚发过来的自拍,洗出来放在相册里的,这些天,这个生意人已经接了几百单这样的活儿了,他让妇女们交上旧相片,装进一个纸袋子里,然后在上面写上她们老公的名字,交了押金,一天之后就可以取相片了。 这个服务在城郊等处倒也挺吃香。 但是,第二天过后,这个生意人却不再接新的单子了,当晚,他就从这个村子里消失了! 在他消失之后,一切似乎重新恢复了宁静。 西郊。城西殡仪馆。 殡仪馆坐落在半山腰。高高的山坡上,爬满了成千上万个或豪华或简陋的墓碑。 这里像是死人的学校。他们的家人交了钱,让他们可以进入这所学校。 学校是一种仪式。 一种生的时候你要入的仪式,死的时候可能还要入的仪式。 你没得选择。 殡仪馆的停尸间在一个角落里,躲在一排平房子的最里面,远离了大厅,被房子周围的树荫掩盖着,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门,里面长年看不见阳光,黑暗且阴深,只要一走进去,就会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阴气袭来,让人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这种地方,活人没有办法不保持畏惧。那道厚重的门,是生与死的两个世界的唯一连接。没有人想进入这道门,更没有人愿意在这里面呆个一时半刻。 黑暗且阴森的房间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带移动脚架的工作台,有一具尸体正停放在上面。 昏暗的灯光从头上打下来,正照在这具尸体苍白的脸面上。 厚重的铁门现在正紧紧的关闭着,将这里与外界彻底的隔绝了开来。现在是几时几刻,完全分辨不出来。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哪怕是坐牢也不会比呆在这里更可怕,更让人难受。 另一侧的角落阴影里,是一排用来停放尸体的抽屉。 本来,一切死寂得很。但那排停放尸体的抽屉中,有一个靠中的抽屉突然反弹了出来,然后,本来睡着的那具尸体慢慢的,艰难而笨拙的从里面爬了出来。 这具尸体开始在这封闭的屋子里走动着。他从阴影里推出一个小推车,上面摆满了一大堆工具,他走到那具停放着尸体的工作台面前,开始了细致的工作。 灯光照到了他,不,是她的脸上,让我们看清了她的脸。她是……木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