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银娥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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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进了无尘宫,绥绥却压根没呆多久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满脸晦气。 刚洗得一尘不染的陛下站在门口,道:“怎么?” 绥绥愤愤道:“哪有什么妖气,她就是怀了个胎。亏得老子在她家门口泡皱了皮!” 陛下有些意外:“没有妖气?” “一丁点儿都没有。而且她怀胎不是最近的事了,我看最少一年了。” 陛下:“……” 可是,银娥分明说,她刚刚发现怀了胎,而且胎儿有妖气。按照她的说法,她并未与任何男子交合…… 说的诸多蹊跷,引得国卿来看了看,结果她肚子里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胎儿,不但半点妖气都没有,而且,已经怀了一年多了? 绥绥觉得自己被耍了,道:“白来一趟,真当老子是管妇人的祭司了。走走走。” 说着,怒气冲冲地就已经先往台阶下冲去。 陛下心存疑虑,跟他一块儿走了下去,反复确认。 绥绥道:“除非我才疏学浅,反正我是没看出来她那肚子里的胎儿有个什么鬼妖气的!而且你知道她多好笑?非说是前几天才发现怀上的。我连胎儿大小都认不出来了?” 陛下有些迟疑,道:“你是说,银娥骗人?” “要不就是我瞎了眼。”天狐嗤之以鼻。 陛下沉默了。 这位银娥的个性他并不清楚,会不会骗人他也不知道。<>他也没想通,为何要说这么离谱的谎言?明明一下就会被天狐给戳穿的。 可是说天狐“才疏学浅”也不可能。他素来顽劣,但是架不住血统天赋和年岁的优势。再怎么样,不至于连个胎儿到底多大了,有没有妖气都看不出来的。 若是只有这两种可能的话…… 陛下比较偏向前一种,银娥骗人。 她自己不知道和谁幽会,怀了个种又不想认,硬说有什么妖气,弄得兴师动众的? 陛下觉得……也有点,扯。 如果银娥不想认,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自己处理掉,她那无尘宫横竖不会有别人进去。 “银娥也不答应让太祭署另外派几个人去瞧瞧”,上了车,天狐有些疲惫,道,“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 他的确牺牲很大! 国卿天狐亲自检查过,可是因为银娥一口咬定了自己没有撒谎,搞得天狐连自己都怀疑了,主动提出再请几个祭司过来看看?毕竟他觉得要验胎儿大小,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可是银娥拒绝了! 她不但拒绝了,还讽刺了“牺牲很大”的天狐,说他是“徒有虚名”! 哎哟,所以咱们的国卿大人,出来的时候才是一脸晦气啊! 在他看来,这世上绝对没有比银娥更神经病的女人了。 陛下一时也没了头绪。 现在,总不能把金贵的银娥就这么从无尘宫里扯出来做检查。虽然怀疑她肚子里的胎儿和建木之妖有关,不过也只是怀疑而已。<> 而且现在连绥绥都检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以银娥的身份,把她扯出来检查,又再次没有结果,那还真是够呛。 “先放着吧,想想别的办法。”最终,陛下道。 绥绥却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再理那个疯婆子。 …… 云和殿。 陛下回来的时候夜已深重。 云喜老实巴交地躺着装睡,想着那藏在**底下的宝贝,死死抓着枕头才没笑出来。 拂谣工笔不错,短短的一个时辰画了十来副。陛下和狐狸在浴桶里相互凝望的,互相搓背的,甚至还有狐狸抬起陛下的一条“玉毛腿”的…… 她一个女奴,这种东西带回去也没地方放,所以和云喜在云和殿关上门欣赏了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把东西留下跟找过来的天狐走了。 云喜其实也没想到,拂谣竟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她犹在回味那几幅画。 陛下没人理,回头看了看她似乎动了动,便道:“没睡啊?” 倒是没有责怪她偷懒装睡什么的,自己老老实实地熄了灯火,上了**,然后以手支着脑袋,巴拉巴拉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 末了才道:“你怎么看?” 云喜心不在焉地听了两句,背对着他道:“我哪知道啊……” 陛下皱了皱眉,道:“主要是那个女人太麻烦了。” 云喜顺嘴道:“可不是麻烦?身份高贵,又独一无二。<>除非她自己愿意,谁也不能强迫她配合着做点什么。”
陛下似是想了想。 “你看你能每天寻点功夫,去她那坐坐,看看她能不能对你友善点?” 云喜吃惊,这是怎么想出来的馊主意啊! “我才不去,去她家一次就得洗下来一层皮!” 她顿了顿又马上道:“我都听说过的,哼!” 陛下:“……” 他想了想,便凑了过去,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喜儿。” “……啊?” 他本来想问问她,他今天洗得特别干净,她有没有觉得什么不一样? 但是想了想,还是懒得废话了,直接从背后搂着她就亲了上去。 “唔?!” 云喜费力地挣脱开来,突然笑道:“陛下竟然知道除了面对面,还有别的姿势可以亲亲了。” 陛下:“……” 他耐着性子又低下了头。 这次云喜就不废话了,算是比较配合的。 能这么顺利让陛下有些惊讶。莫非真是洗干净了她喜欢?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声线已经微微嘶哑,道:“若是不舒服,就说。” 她刚想应,猛地身后的男人就入了巷…… 她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有点,疼……” 可是刚刚还跟她说“若是不舒服就说”的男人,此刻似乎已经完全听不见她的话了,只是就着这个绝对不会挤压到她肚子的姿势,着了魔似的冲刺。 这场欢,好来得突然,却意外地持久。 他全程没有换过姿势,胸膛上大汗淋淋,紧贴着她细嫩的后背,仿佛是guntang光滑的热铁,偶尔低下头轻轻咬她的耳朵…… 云喜只觉得那灭顶的欢愉在几乎在要窒息的那一刻来临,她好像听到了他心跳如雷…… “陛下,下次切不可,这般放肆了。”她喃喃道。 他好像应了,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