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神秘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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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完杨泽超,我心满意足乐呵呵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至于那个六安王墓盗墓贼的故事,绝对是我临时编的,压根儿没这一回事。 许是今天白天睡过了,这躺下怎么也睡不着了,我望着头顶天花板,发起了呆。 就在我愣神儿的空当,忽然传来梆子的声音,哒——,哒,哒,哒,哒,一快四慢,随后传来一声中年男人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我望了望窗外,此时的天空分外的黑,什么也看不到,我皱了皱眉,思索了起来。 打更是我国古代的一种夜间报时制度,由此产生了一种巡夜的职业——更夫,更夫也俗称打更的。人们常在古装电视剧中看到晚上咚!咚!咚!——“鸣锣通知,关好门窗,小心火烛!”咚!咚!咚!——“寒潮来临,关灯关门!”咚!咚!咚!——“早睡早起,锻炼身体!”的情意,这就是打更。 打更是个较为普遍的职业。在古代,人们缺少精确的报时手段,晚上的报时就几乎全靠打更的了,所以旧时夜间每到一更,巡夜的人打梆子或敲锣报时,那时候大家晚上少有文化娱乐生活,基本上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人们听到更夫的打更声,便知道了时间,按惯例该做什么,人们都过着一种按部就班的平静生活。解放后,随着人们物质文化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随着钟表的普及,人们对时间的要求远非打更可以满足了。自然而然的,打更这门古老职业也就逐渐消失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这里居然还有更夫打更?这地方这么神奇? 会不会是杨泽超这小子在装神弄鬼打击报复吓唬我? 不管了,反正睡不着,不如出去看一看,长长见识,以后也有和别的姐妹吹嘘的资本。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好奇心空前膨胀的人,胆子也比较大,换做一般的女孩子,早用被子捂住头,吓得小脸儿煞白花容失色了,但本姑娘,还真的有些不惧这些邪性,当然,妞妞除外,那小女孩,功力太深,老娘我甘拜下风,我惹不起…… 胡思乱想间,我走到了大门的门口,我拉开大门,露出一条缝儿,瞪大我的眼睛,四处瞄了起来。 夜,出奇的黑,山庄的凌晨分外的安静,也没有灯火,月亮也不见了踪影,只有漫天的星星,我竖起耳朵,却怎么也听不到打更的声音了。 这更夫就打一遍更就休息了?那要这更夫有啥用? 打更的历史源远流长,打更起源于原始的巫术,主要起驱鬼的作用,那可是受人尊敬的巫师才有资格来打的。所以在很多文学作品中都保留了打更驱鬼的习俗。我记得高中时读《红楼梦》原著,就有这样一段描写“晚上吴贵到家,已死在炕上。外面人人因那媳妇儿不妥当,便都说妖怪爬过墙****而死。于是老太太着急的不得了,另派了好些人将宝玉的住房围住,巡逻打更……” 我记得我们安徽老家有种说法就是五更天(注:凌晨三点)鬼在串,此时不宜惊动他们以免影响他们回不到阴间而在阳间为祸,所以打更只打一遍…… 我打了个冷颤,这么热的天气,我居然打了个冷颤,我被自己的推论吓得不轻,莫非这镇里闹鬼? 这莫非是个鬼镇? 呸呸呸,晦气晦气,不能念叨鬼,这个点儿正是一天当中最阴的时候,千万别瞎念叨…… 我哗啦一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信步向我的房间走去,只是没走两步,耳边突然传来呜呜的哭声。 说是哭声,倒更像是深冬呼啸的西北风,但还夹杂着呜咽与低鸣,似乎更偏似于某种动物的呜咽,我的好奇心空前膨胀起来,说不准就是杨泽超这小混蛋在吓唬老娘,小杨弟弟,你太调皮了,这是老娘玩儿剩下的。 快步跑回房间,从药箱内翻出高亮手电筒,心里嘿嘿的笑了起来,小杨弟弟,jiejie来陪你玩儿扮鬼游戏。 打开化妆盒,对着镜子我开始快速的化妆,心中不时地想象着杨泽超被我吓得屁股尿流的狼狈场景,对着即将发生的“鬼吓鬼”游戏充满期待起来。 我松开了绑着的马尾辫,全部拨弄到脸前,从旅行包内掏出一套白色长裙,装扮整齐后,我走到镜子面前转了一圈,还别说,老娘我还真有拍鬼片的潜质,呃,老谋子、小钢炮和陈伪青,你们仨要是哪天心血来潮改拍鬼片,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当反派女鬼一号啊! 准备妥当后,我推开房间的门,向外走去,说来也怪,此时,却没了那诡异的呜咽。 我推开大门,慢慢的走了出去,说实话,我现在有些紧张了,万一不是杨泽超那小子闹着玩,那我可就真的会遇到鬼了。 忽然间,我意识到,我的想法太单纯了。 杨泽超再怎么胡闹,身为重点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也不会在病人家里扮鬼捉弄人,尤其是病人家里还有一位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的老人。 濒临的老人最忌讳听到这类哭声,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迷信的很,万一当是招魂的哭声,就被这么一惊吓,一命呜呼了,那病人的家属知道真相后,还了得? 闹出了人命谁负责?马上三十的男人虽然也有玩心,但绝对不会像我这么重,再说,杨泽超虽然挺二挺爱玩的,但他不至于这么不稳重、不知轻重,坏了…… 想到这儿,我刚想跑回我的房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谁……” 我被吓得一哆嗦,暗骂自己没脑子,这要是赖上我…… 我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一手快速的拢了拢垂在脸前的头发,一手打开了强光手电筒,颤颤巍巍、花容失色的向墙角缩了缩。 好吧!我承认,此刻我的演技有些浮夸,但这是我反应过来能做到的最好的掩饰了。 老人的大儿子拿着手电筒在我的脸上照了照,看到我小脸煞白,呃,其实全是我抹的粉,长长呼出一口气,道:“是护士小姐啊!天都快亮了,你不去休息,跑院子里来干啥?” 我颤抖而结巴的回道:“我听到,听到有哭声,害怕,所以,所以出来,出来看看。” 老人的大儿子满脸的狐疑,似乎对我的话将信将疑,但看到我小脸煞白,似乎有些信了,道:“我也听到了,没准是风声,嗯,护士小姐不用害怕,家里男人多,阳气重,没什么的,一定是风声。” 此时老人的大儿子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似乎,这里真的有些古怪。 语无伦次了一阵后,老人的大儿子下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了,护士小姐早些休息吧!妞妞还要拜托你们照顾呢!”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慢慢的站了起来,向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靠在门上,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快速跳动的心脏,皱着眉思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