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情种!
第二百二十三章情种! 小街道上,各种货运三轮车来回不歇,还有几辆运泥沙的大货车,经过一个坑凼的时候便是激起一股子沙。 在沿着街的一家‘洗头房’里传来了一些嘈杂的争吵声。 “老妈子,你家的妞质量是越来越差了,你是不是他娘的想要唬老子啊。”一个彪形大汉将手搭在前台,朝着在那沙发椅上抽着女式香烟的女人嚷嚷道,神情满是不满,唾液横飞。 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孩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嘴角还有一瞥红印子,手无力的搭在一边的板凳上,搀扶着想要爬起来。 啪—— 那靠近门的另外一个穿着花哨的瘦削男子,一巴掌甩在女孩的头上,还踢开了在她面前的板凳,嘴里还嚷骂着:“臭婊子,让你给哥几个做个口技,你他妈还敢推脱,出来卖还能不懂规矩?” 女人将烟撵在边上的烟灰缸里面,微微吐了一个烟圈。 女孩吃痛的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这间屋子很是狭小,除了前台的柜子加上入口的一长条破旧的沙发之外就基本上放不下其他的东西了,所以这两个男人一进来倒是显得堵得慌。 彪形大汉显得有些急躁,因为这女主人貌似不像是其他的老妈子,这个时候应该连忙阿谀奉承起来,而不是就这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那头发金黄,穿的和八·九十年代的古惑仔一般的瘦弱男子不耐烦的说道:“表哥,我觉得这老板娘倒是不错,看这样子也是挺有经验的,要不...?” 这瘦男人打着耳钉,留着非主流长发,望向女人的眼神充满了yin·秽,在他的脑海中肯定是想到了将这女人给翻转了很多姿势。 “小红,你先进去吧。”随手又点起了第二根烟,眼睛盯着面前这一堆表兄弟,这彪形大汉便是这镇上有名的恶霸——唐其左,说是恶霸也只是一个依仗一个在局子里有关系的土流氓而已。 被唤作小红的女孩仿佛如遭大赦一免,忍着手臂的酸痛,头也不敢抬的往那屋后走去,这前台的房间便是之剩下二男一女。 “看不出来,这老妈子还想以一敌二呢?表弟,要不你先玩,我给你把风?”唐其左yin·荡的大笑起来,他觊觎这老板娘好久了,这身段和妖娆的气质和那些接客的女人明显就是不一样,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女人。 这刚好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是表弟远来是客,怎么的也得拿出一点表格的气度。 来‘日’方长。 唐其左麻溜的把洗头房的卷帘门给拉了下来,只剩下屋内顶上红色的昏暗的灯光,更是给这屋子增添了一份情·欲的气氛。 这表弟仿佛是受了表哥的鼓励一般,整个人显得亢奋不已,那如同柴火一般的骨架也激动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一屁股坐到了女人身边。 幺姐也是老江湖了,要是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给弄得急躁的话,那倒是辱没了这幺姐的名号了,只是她也在想,当初教她习得‘道心经’的老道长知道现在做了一个‘窑姐’的话,那九泉之下会不会给气的七窍生烟。 噗哧—— 想到这儿,幺姐倒是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逗乐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唐其左的表弟以为是自己的帅气形象把这女人给征服了,虽然这女人看起来年龄已经不小了,眼角已经有了淡淡的眼角纹,但是可能是包养的好,脸上的皮肤并没有缩水紧缩还是那般的光滑柔嫩有光泽,而且身上还喷有致命毒香。 如同春药! “我忍不住了。”一双咸猪手往幺姐的双峰前凶猛而去,那唐其左也是看的眼睛直瞪! “啊!”突然屋子里响起了一声嘶吼。 这声音如泣如诉,真是听者无一不为之动容,就像是那调皮的小野猫被踩到了尾巴而发出的那种惊悚尖锐的叫声,但是很难相信这是从一个男人的嘴巴里发出来的。 那双手本来按照剧本是会着陆在一对骄傲的柔软上的,可是没想到此时的他们却变成了一双无力低垂的钟摆。 断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呢。”幺姐捂嘴娇笑道,这语气满是调侃之意。 还未收手的宁朗清险些一个酿跄便是撞上了那前台边上的饮水机,还好及时的收住了心神。 唐其左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他准备用眼睛和表弟的双手一起享受那柔软的时候,一道黑影飞过,只看见眼前一黑便是见到表弟倒在地上哀嚎,还耷拉着双手。 “你他妈的是谁?”这实在是太过是诡异了,不过他唐其左也不是吃素的,面前的这个人肯定是躲在后面突然冒出来的,难不成是这老板娘的打手? 现在唐其左有些后悔把身后的卷帘门给合上了,这镇上说句大话简直就是他管的地方,这一个小洗头发的老妈子还难不成能把他留在这? 宁朗清当然不会理会这无谓的追问,倒是看着幺姐,有些窘迫的说道:“我只是帮犁田看着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他回来还不得活剥了我?” 很显然这答案幺姐很是不满意,依旧是那一副妩媚娇羞的模样,玉手轻抬,捧着脸如同少女一般的看着宁朗清,眼里像是都是崇拜一般,试探性的说道:“是犁田担心我,还是你担心我呢?” 宁朗清脸皮一抽,他不知道这老女人又突然发什么sao,但是后屋现在自己的管家婆还在里面,所以作为好男人的他,尽量不和她聊这些超出纲常的话题。 其实这个屋子里最为纠结恼怒的就是唐其左,自己的表弟被打断了双手在地上没痛的发不出声了,而自己刚才吼了一声那么有中气的话竟然被无视了。 “你们他妈...”话还没说完,宁朗清的身形突然异动。 嘭—— 那卷帘门外必定是出现了一个人形的模子,因为这唐其左被宁朗清掐住脖子狠狠的摁在了门里面,没错是门里面。 “不想死,就带着你的人滚。”宁朗清不想拔刀,这人还不配。 唐其左平日也就欺压那些无权无势的小喽啰而已,满足一下他支配人控制人的欲望,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恶霸王也有遇到铁钉子的一天。 松了手中的力道,宁滥情还不忘补充了一句话:“随时欢迎回来寻仇。” 这下子唐其左哪还敢继续待下去,下次出门他肯定要事先看看黄历,这难得来次销魂窝还差点把自己给搭了上去,赶忙扶起想要哀嚎的表弟,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这间屋子。 待到那卷帘门又再次落下去的时候,那屋子便是又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宁滥情将地上翻倒的板凳给摆了起来,想了想后来还是坐在了幺姐边上的沙发上。 “好帅啊,要是我还年轻的话,肯定不会便宜将贝儿。”幺姐此时就化身了成了一个花痴少女一般,望向宁朗清的目光中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宁朗清差点就没捂住幺姐的嘴巴了,这娘们真是什么都敢说,她哪能知道将贝儿简直就是一个醋坛子,要是这话被她给听到了,那今天可就只能忙活她了。 仿佛也是看到了宁朗清那窘迫的表情一般,幺姐突然一个侧身贴着宁朗清的耳边吐气道:“怎么了你还害怕了不成?我记得当初宁家的情种可也是声名远扬呵。”幺姐酸酸的说道,身子也在往宁朗清方向一点点靠过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此时的幺姐正值虎狼之年,道姑又如何?道姑就没有七情六欲吗?你难道见过那个道姑还俗之后开着洗头房? “幺姐见笑了,朗清那个时候年少轻狂,免不了染上一些胭脂气。”正当宁朗清苦苦挣扎的时候,救星也及时的来临,从幕后揭开这帘子。 那一副倾城之色自然便是只有将贝儿了,虽然已为人母,可是修道之人是看不出年龄的,面泛桃花,垂发髫染,黑丝挂在肩上,走在街上即使说她只有二十有余也没有几人不相信。 宁朗清一副得救的模样,感激的望向将贝儿,没想到后者都懒得看他一样,看样子是生气了。 幺姐倒是无所谓的抖抖肩,反正她也只是开玩笑的,偶尔调戏调戏一下也是无所谓,谁教她是‘窑姐’呢。 “哟哟,将家大小姐还难不成我把你家的乖乖老公抢走了不成。”幺姐还是忍不住打趣道,惹得那将贝儿脸色侵透了红。 将贝儿秀眉微蹙,很显然,她也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于是走过来贴着宁朗清坐下,刚好坐在他和幺姐的中间。 “所以你就放心让犁田去?他当时也是中了那毒。”将贝儿皱眉道,一回想起三年前的事故,她也忍不住替宋犁田捏了把汗。 幺姐被这么一说,神色也是黯了下来,当时宋犁田说要去华山的时候,她也劝解过,毕竟这毒还身上,虽然被暂时封住了,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复发了,到时候连同这几年的沉淀一瞬间爆发,搞不好·性命难保。 “那你就放心让你们的儿子去?”幺姐反问道。 宁将二人无言,这显然是他们二人的一个心结。 幺姐觉得很好奇,别人家的父母从小将孩子寄养,长大了以后都想法设法来认亲,可是这对父母想法设法的逃避。 “时间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