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那个男人是谁?
第二十九章那个男人是谁? ‘你是个有妈养没妈认的野种’ ‘杂种,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宁家人?’ ‘宁朗清,你要是把孩子留下你就带着你家的扫把星滚’ ‘滚出宁家’ ‘滚出宁家’ ‘滚出宁家’ ... 男子拖着孩子站在雨里,旁边站在一位女子,对面站着一群血缘上是以叔伯婶相称的人。 孩子面对大人们的嘈杂与吵闹,也不哭,也不闹。静静的握着爸爸的手,眨动的眼睛里闪动着灵光,天生慧根,男人注视着孩子看了一段时间之后,便跟下了决定一般,带着孩子冲出家门,女人在后看着,即使被雨淋着,还是慢慢的向着父子的方向走去。 ...... “姥爷也没多少时间了。”宁呈听到姥爷这么一说,立马就慌了,道家人对于自己的生辰都是十分的忌讳的,而且算生辰本来就是大忌,姥爷这么说,一定是开了大忌,算了生死。宁呈此时也是失了神,姥爷在自己的生命中占得分量比自己的父母大得多。 “姥爷,我回来,我回来,一定回来。”宁呈在电话里连忙答应,看来自己今年必须要回去了。 挂了电话,宁呈坐在沙发揉了揉太阳xue,看来自己真的能够释怀吗?谁知道呢,自己如果不知道那些事情多好。 “宁叔,我们真的要回去吗?”猴子从客厅探出个头,其实猴子包括小二李都是很想回家过年,因为每年都是在家乡过年,今年也是宁呈刻意要求他们留下来,其实宁呈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嗯,明天就走”说罢,宁呈想关门,猴子却还是留了个头在里面。 “干嘛?头不要了?” “里面真热乎呢”猴子又装模作样的吸了口热气表示享受。 晚上,宁呈睡床上,小二李和猴子在房间里打了地铺。其实宁呈对自己这两个小师侄还是很满意的,自己小时候和别人打架的时候,帮忙打下手的是小二李,帮忙通风报信的是猴子。 虽然面对十几个人,叔侄三人永远是四只熊猫眼,因为宁呈太凶了,打一群,没功夫管猴子和小二李,所以小二李和猴子每次都说宁叔不厚道,看来这是从小就来的,宁呈转头看向熟睡的猴子,猴子口水流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一抹自己头。 ...... 老山县,是在甘肃山区的一个贫困县,连续十几年‘荣获’省贫困乡的称号,老山县的县民都是依附山而活,吃在山上,住在山上,用在山上。 宁呈开车了十几个钟头后,终于踏上了家乡的土地,这种愈来愈浓的乡情反而让宁呈有些惆怅起来,自己已经三年没回来了,现在社会的发展,真是越来越快,这次回来已经和几年前大变样了。 “宁叔,你看老水塔被拆掉了”猴子激动的看着窗外,小时候几个人就喜欢在老山最高的水塔旁玩,宁呈也不自觉的看着猴子指着的方向,一番回忆涌上心头。 ...... 宁呈开车到老山脚下,中午在山脚下吃饭,下午就可以上山回家了。 都说甘肃的拉面好吃,其实在老山,一碗浇尿凉粉也是美味,不是字面的意思是真的浇尿,只是一种特质的汤底。几种秘制的香料配在一起,飘香几里。 “来了,面来了”上来送面应该是老板娘,老板娘十分细心的将面分发好,即使掩藏的再好,宁呈还是看出老板娘眉眼中透出的阵阵悲伤和无奈,而且宁呈还感受到老板娘身上有股邪气,对,是邪气。 宁呈这么一想,这碗面便吃的没以前那般可口了,虽然宁呈不做法事好多年,但是路见不平宁呈还是会拔刀相助的。 便放下筷子,在猴子和小二李疑惑的目光中,走向了面馆的厨房。 此时的老板娘正坐在厨房的木凳子上发呆,这是更加不正常的,面馆有客人,老板却坐在里面发呆。 “你有心事”宁呈突然发声把老板娘给吓了一跳。见到是刚才的食客,老板娘也就恢复了平静。 “你要加面是吗?”老板娘挤出了点惨淡的笑容看向宁呈。 “你有心事”宁呈又说了一遍,老板娘愣住了,这更让宁呈确定心中所想。 “这个你管不了的,你还是出去吧”老板娘失神了两秒,无奈的央求宁呈离开厨房。 “厨房龙抬头,低灶头,家不兴,人不旺。你鼻缩面窄,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你有克夫相?”宁呈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讲了一串,从厨房的风水讲到老板娘的面貌,听完宁呈所说的一切,老板娘更加惊讶,便不再说话,无力的瘫倒在凳子上。 “看来真是我克死了他,都是我的错”老板娘伏在灶头上低声啜泣起来。宁呈没有去安慰她,从这个妇女的面相和生相,确实她克死了她的丈夫,因为这个女人鼻子中央皮rou紧绷,明显地露出骨来,形成了鼻骨如刀锋般突出,这便是相学中所说的“剑锋鼻”。剑锋鼻配上颧骨高削和下巴尖削的脸型,这种女人大多很势利,为人感情淡漠,而且尖酸刻薄,此乃必克之相,老公非死即瘫。 如果单单只是因为面相克死丈夫这也未免太片面化了,宁呈觉得最大的问题还是老板娘身上这忽清忽散的邪气,这种邪气,宁呈很是熟悉。 “你是不是最近上过山,或者进过哪家的坟?”宁呈又说出一句话,老板娘便停止了啜泣,满脸震惊的看向宁呈,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谁?怎么都知道自己的一切,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自己。 看着老板娘惊慌失措的表情,宁呈心中应该有了定数。 “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古有三从四德,子从父德,妻从夫德。”老板娘目光躲闪,不敢正视宁呈的眼睛。 “即使到了现在,女人还是要遵从纲常伦理,女人没有了最基本的伦理道德,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女人默不作声, 异变突生,老板娘突然从身下掏出一把剪刀刺向宁呈,宁呈仿佛早就知道老板娘的动作一般,一个侧身就躲开了剪刀,一只手掐住老板娘的脖子,摁住直接砸在砧板上,茴香八角直接刻在老板娘脸上,宁呈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言语冰冷的说道。 “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