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旗袍的主人

    “每个生命体自己的选择啊！”张六氓心中无限的感慨！

    是的，这是张六氓的选择，这也是余秋苒的选择！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但是“它们”！“它们”并没有选择！

    “尊敬的长官，余秋苒给你留下了一些东西！”1982提醒张六氓。

    “是吗，我康康，我康康！我就知道她不会忘了我！”张六氓激动的嚷到。

    那是一封娟雅小字写的信笺，四捆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余秋苒那个损坏的制式护额，还有她之前穿的那身“红色旗袍”！！！！

    “尊敬的长官，您流鼻血了！”1982提醒张六氓。

    “没，没事，鼻，什么鼻？血，什么血？哎呀，我怎么流鼻血了！卫生纸，卫生纸！！”

    ……

    鼻子里面插着手纸卷的张六氓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余秋苒写给他的信笺。

    胖纸：

    谢谢你！我要走了，1979说我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深度治疗，我就不麻烦你啦。

    那四万块软妹币，就当我给你买衣服啦，我mama说，女孩子不能随便收人家的衣服，否则就一定会有大麻烦^O^。

    我那个损坏的护额和那件衣服就留给你啦，唔，不要乱想，那是宝贵的机密资料。

    胖纸，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哦！记得要再见哦！

    by：秋苒

    就这样，宅男张六氓收到了人生中第一封“情书（自认为）”。

    “1982，她的护额留给我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尊敬的长官，您可以简单的检查一下，看看是否可以修复它。制式装备我这里都有图纸，您是制造系特长的基因战士，这些图纸都可以对您免费开放。”

    “想不到，空间对我的优待还是蛮多的吗，哈哈哈哈”张六氓又开始骄傲起来。

    “嗯，是这样，即便您不能亲自修好它，您也可以让空间来协助你，一起修复，这样也能剩下大量的维修费用。”1982回答道。

    “那个再说吧，秋苒说她给我留了机密资料？1982，那个在哪里！”张六氓很好奇。

    “尊敬的长官，我建议您稳定一下情绪，先看一下‘旗袍’，再看护额的机密资料。”1982郑重其事的和张六氓建议。

    “嗯，好的，我去康康旗袍，我去康康旗袍！”张六氓兴高采烈的拿起了旗袍。

    ……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紧张、焦虑、郁闷、愤怒、沮丧、抱怨、自责、悔恨、悲伤、难过、无助、懊悔、绝望、求死、麻木、堕落、讨好，乞怜。”无尽的负面情绪顺着张六氓的手，包围着他，缠绕着他，拉着他的思维跌落无穷的血色深渊。

    张六氓感觉自己的灵魂就这样在血色的虚空中不断的下坠，不断的下坠，没有尽头，没有尽头，只有凝固的时间，和无穷的痛苦，无尽的痛苦，就这样不断的下坠！

    终于在血色深渊的最底层，张六氓看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圆形祭台，祭台的上面跪着一个未着寸缕的美丽少女，少女双膝并拢紧贴在祭坛表面上，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膝盖的前方，额头紧紧的贴着手背，乌黑的长发从肩头散落，少女缓缓的抬起头，媚目含春，口若含丹，轻声软语，仰望着张六氓，说：“您，就是我这次的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