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我的腰子被割了!!
派蒙:“啊!旅行者……真的起来了!!”奥兹:“旅行者!小姐可担心死你了!”菲谢尔:“什么啊!我……我才没有担心呢!!”旅行者的记忆,还是很混乱。她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荧:“唔……”荧:“这是……哪个世界……”派蒙:“真是的!!这里是提瓦特啦!!这都记不住了吗?!”荧:“这样啊……”荧:“……”荧:“啊啊啊啊好疼!!!”荧:“我……我的腰子……被割了吗?!”派蒙:“只是深渊法师打到那里而已啦!”荧:“啊啊啊啊!我的腰子!!我最重要的腰子啊——我可不能没有它啊!!!”荧:“你们赔我腰子!!!”派蒙:“啊!!!糟了!!旅行者失忆了!!!菲谢尔:“而且,还被混沌的记忆所蒙蔽……”菲谢尔:“没办法,只能加大电力,帮她驱散虚妄的幻象!!”于是,又一阵电流涌入荧的身体。她被电得一下晕了过去。然后,又被重新电醒过来!!荧:“唔……这是……哪个世界……”荧:“啊啊啊我的腰子好疼!!”派蒙:“可恶!!为什么完全是一样的台词啊!!”奥兹:“旅行者……你不认识我们了吗?”荧:“啊……你是……”荧:“奥托·阿波卡利斯……”派蒙:“那是谁啊!!!这是奥兹啦!”派蒙:“奥多华尔兹·爱因兹贝伦!!”奥兹:“是奥兹华尔多·阿波卡利斯!!”菲谢尔:“奥兹!!你怎么了!!明明是奥兹华尔多·赫芙那梵茵斯嘛!!”派蒙:“真是的!!旅——行——者!!”派蒙:“请……好好的看着我!”派蒙:“你想不起来了吗?把我从河里钓上来那天!!”荧:“啊……”听派蒙这么一说。荧,陷入了回忆。记得那天……她饿坏了,正在用树枝做的简易吊杆钓鱼。然而,鱼迟迟不上钩。饿得她差点把路过的草史莱姆吃了。毕竟那玩意看上去和只大萝卜一样。这种情况下,真的钓上来一条鱼后,她当然是惊喜万分,马上便开动了。至于这条鱼为什么看起来是个小号白毛萝莉的样子,她完全没有多加考虑。可能,就是提瓦特的鱼品种比较特殊吧!派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荧一口咬上了脸蛋,疼得她大哭起来。荧试着咬了一下,发现生吃效果不太好,就耐着性子又生了堆火。就在这期间,派蒙跟她说话了。食物会说人话太倒胃口了,所以荧试图假装没听见,堵住了她的嘴。然而派蒙还是在一个劲发出“呜呜”的叫声。看上去非常可怜。这导致旅行者没再试图欺骗自己的内心了。她实在没法继续把派蒙当成海鲜。……想到这里,旅行者的意识,就一下子恢复了正常。尽管腰子的疼痛感还在,但她已经想起了一切。…………荧与大家都打了招呼,并表示感谢。这,终于让众人安心下来。不过,刚刚发生的事情真是带有许多令人无法忽视的疑点。因此,菲谢尔便好奇的询问了传送锚点是什么。实际上,旅行者也没法说得太明白。她只知道,自己能使用那些分布在提瓦特各处的奇异锚点或七天神像在彼此间传送。只有她碰触过的装置,才能启用。因此,没出过蒙德的她,是没法直接去须弥、枫丹等国家找哥哥的。这些传送锚点,她在使用时,可以带着身边一定范围内的人和物一起传送过去。所以,只要和她一起冒险,那么一天三顿饭在提瓦特不同国家吃,都完全不是问题。奥兹:“……原来如此。那些意义不明的锚点居然具有传送效果。”奥兹:“从没听说过这样的情报。”菲谢尔:“哼哼哼~或许,只有从星海降临之人,才有这种能力吧!”菲谢尔:“本皇女……也是如此!只不过还没恢复足够多的力量来使用它们呢!”派蒙:“既然这个疑问解决了,就是下一个啦!”派蒙:“深渊教团为什么到处指挥丘丘人去挖遗迹守卫呢?”奥兹:“似乎偶尔还会把坏掉的遗迹守卫直接拆解。手法相当精密。班尼特就在冒险时意外遇到过作案现场,差点被几十个丘丘人围住打死。”荧:“不愧是班尼特呢。”荧:“不仅非常倒霉,而且无论如何都死不掉。”荧:“不过,丘丘人居然有拆解古代机械的能力吗?我拆它们的材料时都觉得很吃力呢。”菲谢尔:“哼哼……想必是深渊法师在控制它们的心灵吧!”菲谢尔:“那些以面具遮蔽面容的丑陋罪人,平时可做不到这种事呢。”菲谢尔:“那些侍奉深渊的扭曲者,背负着命运的诅咒,三番五次想要扰乱吾之后花园……他们迟早要接受圣裁之雷的审判!!”奥兹:“小姐说,深渊教团总是想在蒙德搞事。他们迟早要被小姐收拾掉。”派蒙:“喔喔!真不愧是菲谢尔呢!”派蒙:“说起来,我们好像只剩最后一个疑问了!”荧:“那就是……为什么我的腰子这么疼……你们谁趁我不注意把它割了吗?!”派蒙:“要那种东西有什么用啊!!”奥兹:“是啊,旅行者。你只是被打中了而已……”派蒙:“旅行者!最后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刚刚那深渊法师提到你头上的发饰,然后一下变得很惊恐呢……它有什么特别的吗?”荧:“啊……你说我头上这朵白花吗?”派蒙:“嗯!做得真是精细呢。跟真的一样!”菲谢尔:“那朵花很适合你哦?这可是本皇女的认可!呵呵呵……心怀感激的接受吧!”荧:“谢谢。但这是真花哦。”派蒙:“哎哎哎?!”派蒙:“但……但它摸起来,硬邦邦的哦!怎么会是真的呢?!”菲谢尔:“如此奇异的花朵,还真是未曾听闻呢……祝圣之人啊,你从何处寻得此物?”荧:“我……从初次苏醒之时,就戴着它了。”荧:“只能记得是哥哥亲手给我戴上的。却想不起它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