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寻找未果
姚光明是知道歌洛洞的内部结构的，以前没入伍之前，他也曾好奇过，因此也进入过最里面。 里面除了漂亮的钟乳石和清澈见底的地下水以外，再没其他东西。 看着自己的右腿位置，他实在是无奈，如今的他，想要攀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右腿无法动弹，他平时靠着自己多年练习的平衡来耕种土地，可让他攀岩十多米去歌洛洞里，以他现在的情景，实在难以想象。 内心非常紧张，望着二蛋现在怂了的样子，他我不忍心再教训这十岁左右的小孩了。 “快去把你爹找过来”，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高打脚，你个龟孙，没去赶集吗？”外面有人大声说话。 二蛋刚要起步离去，一听顿时一激灵，“这他娘的不是俺爹吗？”整个人如同如丧考批，一张脸拉夸下来。 “蚊子，你进来看看你家这小崽子，这次摊上大事了。” 这时，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走进来，穿着邋遢，满脸胡须遮住了整张脸，头发油得发亮。 “呵！好大个烟锅巴踩不熄，怕个球哦，”他挠了挠头发，将指甲上的污垢弹向姚光明。 后者一闪，一坨不明固体刚好掉进二蛋的嘴里，他舌头一卷，顿时感觉到发苦，待看到自己老弟那动作，瞬间懵了，不断地往外吐口水。 “呦呵，你这小崽子也在这儿，发生什么事值得你们如此慌慌张张？” 姚光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变得十分凝重，罗笔文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他这种表情了。 “蚊子，罗军和张天九去歌洛洞最里面了，事情发生得有点突然，张天九不见了。” 罗笔文一听，前前后后的经过自己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定是自家的儿子听自己吹牛逼，讨论以前进歌洛洞时自己的英雄事迹。 使这小子动了歪心思，这不，才过不久便发生这个事。想着想着，心里不由发出一阵阵悔意，言多必失了啊。 看着站在一旁的二蛋，他猛得三步并着两步跑过去，一脚蹬在二蛋的胸前，后者直接被踢飞三米远，整个身体刚好掉进姚光明用来蓄水的缸子里。 “妈的个巴子，真是晦气，早知道你是个cao蛋儿，老子当初就应该把你喷在天花板上，呸”说完一口糯黄的口痰吐在水泥地面上。 姚光明看着水缸里不断冒出水泡，赶紧走过去伸手把二蛋提出来，看到这小子口鼻流血，心里不由一阵不满。 这个混球蚊子，连自己的儿子都下狠手。 用毛巾给二蛋擦干净水后，将其扔在床上，这小子此刻已经清醒过来，胸口一阵刺痛，一阵阵疲惫席卷心神。 不一会儿便在床上睡着了。 罗笔文从兜里摸出一包烟，从中夹出两根递给姚光明，后者取了一支，打开打火机，两人顿时吞云吐雾起来。 许久，罗笔文问道：“你说张天九那小子在洞里离奇消失了？会不会是掉进水流里，流进了绿色水潭？” 姚光明猛吸一口烟吐出后说道“蚊子，张天九深得我的真传，就算是掉进水流里，他也能出来”。 “这事先别告诉雪莲，你我二人赶紧去查看一下，我在部队上是侦察兵。若有什么蛛丝马迹我也能发现，如今我这腿不灵活，上洞这事儿还得靠你”。 “呵呵，你不是高打脚吗？那十来米的高度对你来说岂不是小儿科？”罗笔文一脸抑郁说道。 说完两人便出发前往歌洛洞，十分钟后到达洞口下面。 “抓稳了”，罗笔文说完后，一手抓住姚光明的肩膀，一手扣住岩壁上的凸出部分，两脚一蹬后极速往上。 姚光明左脚配合得非常完美，当速度降下来后，他重踩岩壁给罗笔文缓冲时间，后者再次双脚猛蹬岩壁，几秒时间不到，两人已经上到洞口。 望着眼前的一幕幕场景，两人的心思不由回到小时候的时光，当时他们五六个人来到洞里。 可惜，时光荏苒，旧人已不在，唯独他俩再次缅怀此情此景。 眼下不是突发感想的时候，二人心神回转过来，打开两台非常亮的手电。 这手电好像是以前罗笔文送罗军去学校的时候，在学校顺回来的，似乎这是夜晚巡查学校的时候使用的，公家的东西，自然要买最好的。 很快，两人便走到扇形洞口，二人轻车熟路，轻而易举地踏上石块，沿着石壁走过去。 望着绿茵茵的水潭，二人亦是十分小心，迄今为止，未曾听说有人下过水潭。 二人将手电站在水面上，除了绿还是绿，未曾发现其他东西，更别说是张天九了。 继续往前走，下了石壁，二人继续用手电照着四周，看到地面上零零散散的脚印。 “高打脚，这没有啊”，罗笔文站在冒出地下水的位置说道。 后者依旧一脸沉思未曾搭话，看着地上的脚印，他望着脚印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终于，走到了之前张天九站的位置停下来，环望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若是他稍微低下头看凸起的钟乳石下面，定能看到一个手掌印。 可惜，一米八几的他，又怎能发现此地之绝妙呢。 缓缓走向罗笔文，二人均是一脸沉重，此刻的罗笔文和之前的放荡不羁判若两人。 二人不由想起老一辈人传下来的歌洛洞名字的由来，两眼相对，仿佛能明白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终究，二人失望而归，原路返回。 当走进张雪莲居住的院子，看到张雪莲正在做着红烧rou，旁边放着一台平板，这是她这次去集上换购给张天九学习用的。 后者头也不回说道：“姚叔和罗叔来了呀，快坐快坐，今晚你们有口福了，”说完继续用铲着锅里的rou。 罗笔文望着姚光明说道：“还是你来说吧”。 姚光明已经一脸沉重。 此刻张雪莲亦发现这两人不太对劲，放下手里的锅铲，走了过来。 “嫂子，出事了，阿九在歌洛洞消失了，”说完后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仿佛老了几十岁。 “轰”，张雪莲脑门一震，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 顿时冷风狂吹整个院子，四周温度急速下降。 “你说什么？” 姚光明顿时压迫感剧增，哪怕他以前接受总司令训话，压迫感也没有这么强。 “嫂子，阿九在歌洛洞消失了……”，他将前前后后的事一并说了出来。 张雪莲听后双眼慢慢禁闭下来，周围气温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姚光明二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眼看对方不闹不哭，心平气和，他俩知道，这应该是暴风雨来临之际的预兆。 同时，内心亦十分震惊，这张雪莲是什么人？明显是一名高阶武者，要不然之前发怒之际怎会引起周围环境变化。 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引起了共鸣。 “这事儿我不怪你们两位，生老病死，旦夕祸福，谁能预测？九儿消失的事儿我自会查清楚，还请二位保密。”说完后直接在院子里消失了。 姚光明眼睁睁看着张雪莲消失在自己的身边，吓得身子一偏，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二人再次两眼相对，眼里的震惊无以复加。 “这究竟是人还是鬼？”罗笔文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 他们都有共同的疑问，可惜，没人为他们作答。 望着锅炉上吱吱响的红烧rou，姚光明赶紧去来回搅拌几下后准备下锅。 后面又做了几个菜，端上桌子后等待着张雪莲回来。 二人心里有很多疑问，需要有人解答。 可惜，他们等了一晚上也没看见张雪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