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定颍川(2)
刘庆刚进城门,就被许多世家子弟挡住去路,这些世家之人倒是勤快,齐齐下拜。“见过镇南将军、西亭侯刘公。”刘庆坐在马上,左右与徐庶、郭嘉对视了几眼,遂开口叫众人免礼。随后走下来一老者,正是方才那执黑子之人。刘庆不识来人,还有些疑惑这老头子站在前面挡路,牛逼轰轰的也不行礼跪拜,是在摆什么pose吗?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拉风?徐、郭二人见刘庆一脸疑惑,赶忙到刘庆耳边轻声提醒,急匆匆说了数句后,刘庆慌忙下马。朝那老者行师礼:“见过陈公。”刘庆方才才得知这老者就是陈群之父,陈纪。此人乃是先太丘长陈寔之子,与父亲陈寔和弟弟陈谌并称“三君”,建安元年,拒绝出任太尉,拜大鸿胪。在大汉儒士之间影响里颇大,颍川陈氏亦是颍川四大世家之一。陈纪笑着拉过刘庆,并肩而行,蔼然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刘国助,今日得见,名不虚传!走走,我在太守府为你摆了一桌宴席,咱们一同前去!”刘庆被陈纪拉住,身后山呼海啸跟着大批的儒士,根本不得走脱,更别说去指挥手下军士了,若是强行离去,可谓不尊礼仪,不重长者,况且人家是好心拉你赴宴,在这个时代传出去名声就全都黑了。郭嘉、徐庶见陈纪一举一动之间,并无歹意,打量四周也并无士卒、伏兵,便带着军士走另一条道去太守府。刘庆被一群人拉着进了太守府,首先见到坐在首席的就是那李昱。李昱见了刘庆,脸色涨红,手忙脚乱,行礼竟慌乱之间行了君臣之礼:“刘兄啊!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刘庆心里疑惑,面上神色不变,执手答道:“李兄,好久不见了,自上次一别后,我这不就想着来拜见李兄么!”李昱拉着刘庆入席,其后见一众文士进来也不说话也不行礼,只回到自己席上沉默不语。寒暄了几分,陈纪率先开口试探:“刚才看见镇南手下将士,可谓是强兵猛卒啊!”“是啊,是啊。”刘庆将嘴里的rou嚼完道。又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儒士问道:“镇南率众多兵马前来,却是为何?”“拜访李兄,拜访李兄!”刘庆饮完一口酒,嘴里答话,又去切rou。“敢问镇南拜访亲友,何以用如此多的将士啊!”“汝颍多黄巾,地方纷乱,多带点好!安全!嗯!这rou味道甚佳!酒也好喝!”“镇南带众多的将士不会是要攻打我颍川吧!?”“哪里的话,李兄我之挚友,何谈攻打?我刘庆专打贼子小人,不打兄弟亲友!”刘庆说道贼子小人故意加重了语气,又接着问道,“你说对否?李兄?那狼子野心的猪狗之辈,就该杀!李兄你说是不是?”刘庆假装着去倒酒,实则眼角看着李昱一举一动,眼见李昱不说话,斗大的汗水从脸旁滴落,刘庆又装醉来到李昱面前,抓着李昱的手道:“李兄,你怎么不说话啊李兄!我特意来看你,却这般冷落兄弟的心啊!我心甚寒啊李兄!”台下一众文士想看刘庆想干什么,却被刘庆挪动的身子挡住,只看到刘庆的背板。刘庆这边故意用背对着底下众人,嘴里说话,“李兄!你伤了我的心啊!我何其伤心!你懂不懂!你饮酒!饮酒!你喝啊!你为什么不喝?”李昱眼珠努力转了转,又在刘庆手心里写下一个后字,这一切的动作稍纵即逝。刘庆望着李昱身后的屏风,瞬间就明白了一切,索性装醉直接趴到李昱的席台上。陈纪见了,喊道:“来人,镇南醉了,快将镇南扶去歇息。”刘庆被两人架住出了太守府,出门迎面就撞见神策营还有一众武将。典韦等人将刘庆扶住,走了一会见没人跟来道:“主公,别装了。”刘庆从几人背上起身,好奇道:“诶,你们怎么知道?”众人笑道:“他们不知道主公的酒量,我们还不知道吗?”因为这个时代的酒算是米酒,还不是精酿,刘庆曾经一对十,连喝了一个上午不醉,自那之后,刘庆手下无人再信他装醉。郭嘉赶忙来问:“主公,如何?”刘庆扭了扭脖子,放松了下手臂,说道:“没那么简单,颍川此地,群英荟萃,李昱不容易啊!他自己自身难保啊!”“那究竟是何人与主公作对?”张辽不解道。徐庶捻了捻须,说道:“颍川世家。他们可能听闻汝南之事,今日又见主公兵马,怕主公特地攻打,到时候损了他们的权柄!”“那我们该如何应对?若是打,损了人望,不打,我们若是出战,必经颍川,到时候粮食过不来,我等便是危机丛生,孤军在外啊!”刘庆点了点头,赞赏地看了张辽一眼:“文远此言甚是!就今日一番话,文远他日”刘庆从几人背上起身,好奇道:“诶,你们怎么知道?”众人笑道:“他们不知道主公的酒量,我们还不知道吗?”因为这个时代的酒算是米酒,还不是精酿,刘庆曾经一对十,连喝了一个上午不醉,自那之后,刘庆手下无人再信他装醉。郭嘉赶忙来问:“主公,如何?”刘庆扭了扭脖子,放松了下手臂,说道:“没那么简单,颍川此地,群英荟萃,李昱不容易啊!他自己自身难保啊!”“那究竟是何人与主公作对?”张辽不解道。徐庶捻了捻须,说道:“颍川世家。他们可能听闻汝南之事,今日又见主公兵马,怕主公特地攻打,到时候损了他们的权柄!”“那我们该如何应对?若是打,损了人望,不打,我们若是出战,必经颍川,到时候粮食过不来,我等便是危机丛生,孤军在外啊!”刘庆点了点头,赞赏地看了张辽一眼:“文远此言甚是!就今日一番话,文远他日可为帅一方!”然后又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就先去荀家!”“荀家?不是陈家吗?主公,今日所来之人可是陈家家主陈纪!”典韦听着几人说话云里雾里的,越发不懂了。“对!就是陈家!而且还是我一人前去!”“一人前去!?按如此说,这陈纪不像是个好东西,主公,要不我随你一起吧!”“不!就是我一人前去!哈哈哈!你们信不信我此去必成!”郭嘉、徐庶笑道:“恭候主公佳音!”宴席之后,陈纪独坐在陈府院内观月。陈群侍立一侧,听到陈纪发问:“文长,你说那刘国助今日看出来没有?”陈群仔细想了半会,答道:“宴席散后,他们都说刘庆名不副实,实是酒鬼庸人一个。但在我看来,其人定是装醉,但要说看出来什么,却是应该没有。”陈纪轻摇胡椅,看了看面前陈群,淡淡笑了笑:“长文,你还是差了点火候!”门外有侍卫来报:“镇南大将军、西亭侯领汝南太守刘国助请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