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讨董事了,镇南大将军
四标人马来到袁绍营前,大喊道:“袁绍,你给我出来!袁本初!忘恩负义的小人,给我滚出来!”营寨大门徐徐开启,为首一人金袍金甲,骑白马而出。笑吟吟道:“哎呀!国助、伯圭,我正要去找你们呢!未曾想你们先来了,哈哈哈,来来来,进帐喝酒!”袁术率先开口:“看见你这小人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就反胃,你在这装什么呢?不是你断了我们的粮草,我们会没事跑来找你?早就打进洛阳!jian诈小人,还在这摇唇鼓舌!恶心!恶心那!”公孙瓒道:“袁本初你别假惺惺的了,我们来此就是来讨个说法,还有将那夺去的粮草还我们!”袁绍不解道:“粮草?什么粮草?我怎不知道此事?你们……你们说话怎么都莫名其妙的?我很是不解啊!”刘庆拉出一人,开口道:“袁本初,此人可还认得?”“乔瑁?你怎会在此处?你!!你的手!!”乔瑁耷拉张脸,挤出一丝笑容,“本初,我……我,我也没有办法啊,唉,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求多福吧!”“你!你!”袁绍气的满脸通红,在马上感到天旋地转,又听到似乎满营将士都在议论自己。顿时勃然大怒:“你!你们!”营内将士不知发生何事,尽皆跑来围观。刘庆见围观将士越来越多,勒马向前,喊道:“诸位将士!诸位盟友!我刘庆在此先向诸位说明。非是我等寻衅,而是这袁本初不做人事在先,也不怪我等不义了。此人不顾国家大事,不知义为何字,私自截断我军粮草,致使我等只能停留在虎牢关,无法向前,天下焉有此等人!?”此言一出,不下于攻进虎牢关所发诏文威力,军营将士顿时炸开了锅。“想不到,袁都督平时看起来大义凛然,却是这等人!”“谁说不是呢,若不是刘都督说出此间奥妙,谁又知道啊?”“我看真真假假,我等普通军士哪里知道。那刘庆亦有可能说谎啊!”“不会吧,刘庆从虎牢关路途迢迢赶到这里,就为了骂袁都督几句吗?”刘庆接下来的cao作更让袁绍丢尽了面子。他拉过乔瑁道:“你来说,把事情原原本本再在此说一遍,说与诸多军士听。”乔瑁畏畏缩缩看来袁绍几眼,又偷瞧了刘庆几眼,随即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个八九不离十。袁绍勃然大怒,吼道:“诸将士随我冲杀!诛杀此等信口雌黄之辈!”刘庆亦作势冲杀:“你要战!那便战!诸将听令!”袁绍、刘庆勒马行至两军阵前,二人抽出宝剑,割去袍服一角。“刘庆,我袁绍今与你在汜水关下割袍断义,他日战场相见,必定取你首级。”“袁绍,我亦未曾想到你是如此之人,我今与你亦是恩断义绝,你我,便在战场上分个真章吧!”“好!这盟主只能有一个才好!”二人举剑,正欲率领将士冲杀,曹cao一马驶出,冲至二人中间。拔剑举天,分开二人道:“稍待!本初、国助,大家皆为诛贼而来,如今国家崩坏,怎可未除国贼,就先内乱呢!大家若是不对付,自行离去便是,若是交战冲突不是白白废了力气么,还消耗了军力,徒让董贼得利。”“最重要的是,天下人如何看待二君?”刘庆想了想,觉得开战对自己甚是不利,还是那句话,天下攘攘,皆为利来。便率先道:“袁本初,孟德作保,我今日便就此放了你,告诉你,此事我绝不会忘!此间将士不会忘!天下人亦不会忘!”袁术策马向前,向其啐了一口,“伪君子!”公孙瓒并未说话,狠狠朝其看了几眼,心里默默想着这幽、冀两州的归属,又朝刘庆看了几眼,在思索如何引其为臂助。刘庆当即轻鞭马头,一马当下,慢慢悠悠从袁绍军阵中间穿了过去。经过袁绍身旁时,轻声道:“袁本初,你等我取你的人头。”待刘庆走后,袁绍手下帐下谋士许攸道:“此子jian诈狡猾,所图非小,竟能从一孝廉到今日搅动天下风云的人物,可以称的上是天下豪杰。本初,不若趁早杀了他。”袁绍难得两手叉进头发,神色愤恨又不甘道:“趁早杀了他?杀?如何杀?现在杀他刘庆又岂是简单之事?不说别的,你可看见在他身旁的虎士,那就是当日在董卓府上一人杀几十人之人,就是一般的人,都靠不了刘庆的身!”“趁早?!现在为时晚矣!我只恨当初其在袁府上说出宦官必亡那一夜,感叹其颇具才能之时未杀了他!”许攸摸着面下胡须,jian笑道:“岂不闻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就不信那刘庆真成了圣人了!”“哦?子远,此言何解?你细细说与我听。”虎牢关。..陶谦、刘岱、张杨都已不知何处去了。有人说是回属地了,有人说其投袁绍去了。搞清楚能解决现在虎牢关缺粮之急吗?很显然,不能,那刘庆就懒得管,这与他何干?剩下几万人马人吃马嚼,就算到周边去化粮都不够吃了。诸人正在帐中讨论下一步该如何走呢,天子封赏却先来了。制诏骑都尉、汝南太守刘庆:深执忠孝,诛谋阉宦,谋谟帷幄,决胜千里。孔子曰:『自吾有回,门人日亲。』斩将破军,平定黄巾,功効尤着。百姓不亲不训,汝作将军,敬在宽。今遣讨虏校尉授印绶,封为镇东大将军,假节,并授西亭侯,食邑万户。敬之哉!刘庆接过圣旨,不禁哑然失笑,好嘛,这是把他在庐江杀些黄巾乱党的事都写上了。还有这来授印的贾诩也都升任讨虏校尉了嘛!“恭喜都督!不对,该叫刘镇南了!”“可不是嘛,看来这董贼是怕了国助了,这封赏都先到了。我们在往洛阳进军,说不定连我都拿个封号将军做做!”刘庆将印绶交于典韦,坐到席上,饮了一杯酒,“诸位,我即日便退兵回汝南了。”“什么????”“退兵?刘君,洛阳可就在眼前啊!”刘庆在众人身上扫了几眼,“你道我不知道洛阳就在眼前么?你道我不想杀进洛阳吗?你道我不想杀了董卓、吕布吗?兄弟们,我们粮草不够了啊!只够万余人撑半个月差不多了。怎么打?怎么打?叫将士们送死吗?还有那袁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捅刀子,我能怎么办?”“你们说我刘庆怕死也好,说我贪图富贵也罢,我手下将士都是我的兄弟,断不会让他们白白送死,我即日就回汝南,你们是留是走,全凭你们自己。”诸人听了刘庆一席话,心如死灰,面皆怅然,心里再激不起一丝火花。刘庆拿起一杯酒,祝道:“祝各位前程似锦!他日相见,不知是何情景了,到时候再饮一杯吧!”“敬刘公!”“敬国助!”“敬都督!”刘庆转过身,骑上马,叫典韦召集人马,当日就要转道回汝南。他坐在马上,望着远方村子升起的袅袅炊烟,有些想家了。夕阳照在身上,刘庆整个人沐浴在余晖里,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