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扫高俅的面子(周一求收藏推荐啦)
“什么规矩啊?说来让本少爷听听,看能不能破一破?” 众人疑惑回头,见一白衣青年上的楼来,后面跟随三个彪形大汉。 青年身材瘦削,面色如纸,睡眼惺忪,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然而,黄世仁见到青年就像看到亲爹般,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迎了上去,添油加醋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高公子,您终于来了啊。醉月楼简直欺人太胜,我说要宴请您,可他们居然一个临窗的位置都不给。” 果然,高公子惨白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目光在二楼扫视一圈,最后停留在王贞几人身上。 “哦,是吗?居然还有人不给我高家面子!” 黄世仁像个哈巴狗,点头哈腰连声称是。今天他就要狗仗人势,好好挫一挫醉月楼的锐气,以雪刚才的耻辱。 “哼!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吗?这可是太常卿高颎高大人之孙-高俅高公子。” 见黄世仁趾高气扬的模样,众食客皆露鄙夷之色都是。但听到这青年的家世背景后,许多人心里开始打起小九九。 高颎啊,那可是先皇时期的宰相、大将军,帮助先皇平定江南,立下赫赫战功。 只是后来因罪削职为民,又被如今天子起复为太常卿。 高家虽然权势不如以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与他们这些偏安开封的市井小民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场面一时安静的诡异。 “噗呲……” 王贞实在忍无可忍,打破了死寂的氛围。 众人看向王贞,搞不清楚他的笑点在哪里。 高俅面色不善地问道:“小子,你的胆子挺肥啊!说说你笑什么?” 听他因肾亏而中气不足的沙哑嗓音,王贞笑的更欢了,腰都快直不起来。 张之谦好奇地拿胳膊肘捅捅王贞,“贤弟,何事如此可笑?说来给为兄乐呵乐呵。” 王贞拿折扇遮挡面部,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 “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个老财主,这老头心黑的狠。不把佃农当人看,还老牛吃能草,欺辱小姑娘。简直,不是人啊!” 张之谦挠挠头,“的确不是人,可这种事也不新鲜啊?” “听我说完嘛!关键这老头却取了个道貌岸然的名字啊。” “哦,什么名字?” “黄-世-仁!” 众人闻言,唰的转向黄世仁,眼中溢满嘲笑之意。 嗯,这种狗仗人势的,的确很不是人! “哈哈哈……”张之谦却是憋不住了,“有趣有趣,妙的紧。” 黄世仁现在不但屁股疼,脸也火辣辣的。被人当众讽刺,气的他暴跳如雷。 “臭小子,敢侮辱黄爷,你找死!” “不是人。哦,黄世仁,你别急啊,少爷我还没讲完呢。” 见众食客非常感兴趣的样子,王贞缓缓转向高俅,眼中玩味之色甚浓。 领略到王贞调笑黄世仁的本领,高俅心知这厮要拿自己开涮了。但他没有阻止王贞的打算,初来乍到,正好拿这小子立威。 果然,只听王贞继续讲故事。 “说来也巧,史上有个叫高俅的宠臣,蛊惑天子,谗害忠良,教子无方,无恶不作……” 此高俅非彼高俅,王贞只是讲了个历史典故。 但听在不学无术的高俅耳里,那意味可就浓了。王贞这不但是在骂他,而且连带着他高家三代一起骂啊。 高俅脸色铁青,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王贞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好,好的很!” 高俅气极反笑,边鼓掌边走近王贞,“想不到小小的开封居然藏龙卧虎,有胆识,有气魄!” “多谢高公子夸奖,愧不敢当啊。都说了,是讲故事,二位可不要对号入座。” 王贞越是淡然,高俅和黄世仁就越是生气。 “阿大!” “在!请少爷吩咐。”三个彪形大汉中站出来一个。 “去把这个巧舌如簧的小子抓来,给我卸了四肢割了舌头。” 大汉三人本是军人,原是高颎的旧部,退伍后受高家聘请做护卫。 这次跟随高俅来开封,也是奉命保护他的安全。 听到废柴少爷的命令,阿大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向王贞逼去。 “小子,要怪就怪你长了一张欠扁的嘴,这可怪不得别人。” 王贞并不畏惧,笑盈盈地看着逼近的阿大。 “想动我家少爷,先问过你猪爷爷。” 肥猪消瘦的身影快如闪电,和阿达缠斗在一起。两人拳来脚往,出手毫不留情,眨眼间交手十余回合。 阿大只是一名普通军人,打来打去也就几招战场杀敌的招式,比不得沙场名将萧世谋调教出来的肥猪招式高明。 一个不留神,他左肋遭受肥猪无影脚的重击,噔噔噔连退五六步。
阿二阿三见大哥吃亏,也放弃观战,上前和肥猪混战起来。 虽然以一敌二,但肥猪仗着身法灵活和招式巧妙,却也斗得个旗鼓相当。 今日瘦猴被王宝宝叫去处理丐帮事宜,否则两大护法联手,这三人真不够看。 拳脚无眼,食客们早已离开座位,胆小的已经溜之大吉。 场中三人交战精彩纷呈,只可惜了这些价值不菲的桌椅,看的林月笙眉头紧蹙。 阿大见阿二阿三久攻不下,正欲加入战团群殴肥猪,却被一声暴喝止住。 “够了!助手!” 韦琮排众而出,走到高俅面前,脸色难堪地盯着他。 “高俅,这是开封,不是大兴,请注意你的分寸。” “哎吆。本少爷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的小侯爷嘛。” 高俅有些诧异韦琮居然在此,显然他们二人是老相识了。 “本公子远道而来,小侯爷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可惜高公子并非带着善意而来,也就不要怪我们待客不周了。” 见韦琮说的不客气,高俅也不再假惺惺。 “韦琮,今天这小子得罪了我,谁都保不住!” 的确,王贞刚才的举动让韦琮困惑了。以他对王贞的了解,后者绝不是鲁莽行事的人。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王贞不了解高俅的家世背景。 但无论起因怎样,作为兄弟,他不会选择袖手旁观,这才有了挺身而出的一幕。 哪知这高俅也不是善茬,为了讨回面子,竟然选择和韦琮硬杠。 剑拔弩张之际,林月笙叹口气走上前,从腰间取出一块黑色令牌,递到高俅眼前。 “高公子,若再加上这个,不知能否保王公子安然无恙呢?” 高俅起初不以为意,待看清令牌所刻之字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甘,面色阴郁的可怕。 “哼!算这小杂种走运,这次先放你一马,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说罢,高丘阴狠地看了王贞一眼,径直下楼去了。 黄世仁再没法狗仗人势,只能悻悻地跟着离开。 林月笙看着杯盘狼藉的二楼,苦笑摇头。 “诸位,今日真是抱歉,扫了大家的用餐兴致。这样,这顿饭算老夫请了。” 食客们听到免单,齐声欢呼,吵嚷着明天还来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