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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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没多久的左佑就发现了异常,原本在昨夜的打斗中被完全毁坏的茅屋居然恢复了正常,并且就连被他失手烧毁的屋顶也还原了,左佑十分疑惑,他停下前行的脚步,走向了那间熟悉的大门敞开的茅屋,随着左佑的靠近,他发现了门槛上熟悉的半截缺口。 看着敞开的熟悉门,左佑打开熟悉的篱笆缓缓走进,左佑有种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自己的幻觉,自己并没有意外直面满月的月光,昨天只自己灵魂受伤过重,在生命的弥留之际回光返照的做了一个噩梦,或者说自己早在胸口晶化神血被拔除的那一刻就完全死亡,所有近一年发生的事情都是梦,而现在就是自己弥留的最后时刻,在梦境中出现了第二层梦境,要不为什么几个小时之前自己再次体验到了被蛆虫吞噬身躯的感觉,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恶心蛆虫,是那一位无意识散发出来的气息所化,是祂近距离用武士刀拔除了应龙藏在自己胸口的晶化神血,如此近的距离,自己没可能不沾上祂的气息。。。。 左佑看着熟悉的茅屋陷入了自我否定的循环,越发觉得自己身处梦中,并且实际上已经到回光返照的末期,弥留之际,随时都有可能呼出最后一口气而离开这个冰冷的陌生世界,恍惚中,他感觉自己的一生经历在眼前走马灯似的穿过,从有记忆开始的儿童时期、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到工作、蓝星末法时代的天朝生活是多么美好,随后是意外碰到小东西到小东西背叛、重生在这块陌生的土地上,再次遇到逗比路哥,遇到神话中的大佬,到最后拔除神血,在梦中碰到了这个可爱的千代子,这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子居然努力的带着失去主意识只有空白副人格的自己躯体在这残酷的神话新时代生活。 “这应该都是我的梦吧!”左佑最终下了结论,“千代子应该是自己在末路的时候想象出来的吧,毕竟现实生活中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小孩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认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做哥哥,还这么费心尽力的生活在这么艰难的时代!这个房屋应该就是我给自己留下的破绽吧,是提醒我梦要醒了么?” 左佑走进了屋子,看到了熟悉的毛毯,榻榻米,换洗的衣物和半袋大米,但屋内的墙角没有了自己在室内演武场搜刮的武士刀,左佑缓慢的走到墙角,靠着墙坐了下来,并非跪坐而是十分随意在倭国人看来十分无礼嚣张的姿态,他将毛毯垫在腰后,背靠墙壁,左腿弯曲平放在榻榻米上,右脚脚掌轻轻的放在左脚脚掌上,右腿膝盖竖起,右臂搁在右膝上,左手自然搭在大腿上,低着头,愣愣的看着前面的榻榻米,那里有一片小小的凹陷,是千代子最喜欢的位子,她在第一次进入这件茅屋的时候就说过,那里是做饭最好的位置,她在记忆中她母亲就在家里的同样位置留下过这样一个印记。 左佑就这样呆呆的坐着,回想着不知是真实发生还是梦境中的回忆。 时间慢慢流逝,透过破裂的窗户纸在屋内留下的狭长阳光慢慢的移到了左佑的眼前,将陷入回忆的左佑拉回到了现实,“快要到黄昏了么,最后好好看看这个村庄吧!”左佑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茅屋,走向村口的大树。 其实此时的时间应该是下文2点左右,只不过陷入深深自我怀疑的左佑错误的感知和评估了周围环境,他走在空无一人的村庄内,先看到了大门敞开的长崎家,他稍微停顿了下脚步,但还是走了过去,跨过篱笆,走进了长崎家,“果然是我的梦,看来此时我的梦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都到了连NPC都带不动的底部了么!”左佑自嘲的笑了笑走出了长崎家,一路走来,所有房子的大门都是敞开的。左佑很快便不再关注这件事情,这是梦境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 他慢慢的走向了村头的大树,忽略了大门紧闭的村头第一户人家,他很快来到了大树下,然后他坐在了熟悉的位置,呆呆的看着通往主城的道路,没有注意到身边不远处的公告栏上粘贴着画有自己肖像的通缉令。
“哒~哒~哒”一阵紧促的马蹄声从他背后的道路传来,左佑没有动,他又陷入了自我怀疑的世界,除了正前方的马车外,他不在乎其他的事情。 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呼啸而过,领头的是一位中年的武士,他身穿蓝色当世具足,头戴的头型兜上有一对夸张的牛角,手握一杆朱枪。除他以外,其他人大多穿着胴丸,飞驰而过的马匹们激起了漫天尘土。 但很快,他们就勒马减速并最终折返,他们来到了公告栏前,领头的武士认真的看着公告。 公告位于左佑背靠的大树后方,粗大的树干将左佑完全遮挡,由于深深的陷入沉思或者说认定身处梦境没有任何危险的左佑完全收回了对外界的警觉。 “哈!哈!哈!哈!”领头的武士放声大笑,“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又碰到了一个替罪羊!中尾君,你留在这里!其他人随我进村!” 由于他们来势汹汹激起的尘土极大,而为返回查看公告牌又过于心切,况且左佑此时不自觉的改变了身穿衣服的颜色,竟无人发现他们需要寻找的目标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 “海逸!”位于队伍最末端的一位身穿胴丸身形有些消瘦的武士骑在马上大声喊道。 随即领头的中年武士带着队伍冲进了村庄,他们看起来对这样的事情十分熟练,并没有敲村头第一户人家的院门,而是直接冲进了村庄,骑马快速的将整个村庄简略的搜寻了一番。 而后他们有两人下马走进了大门敞开的房屋,很快便得出了村庄内除了第一家没有活口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