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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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教官是丹露城领主府的教官,除了教授领主私军武功外,还收了不少徒弟,其中一个弟子正好是丹露城月市的头领,月市的官员见是头领的师傅,相当于太上皇,哪里敢管?因此卢教官才敢如此猖狂。卢教官是武人,日常炼筋锤骨不免有个闪失,对大夫倒是十分客气。 罗成急忙拉住山猪王,几个随行之人拖不动,分头抱走了几只猪崽,罗成也拦不住。 崔大夫劝道:“卢教官何必跟山户认真!” “你不必多话。小子,看你有几分力气,不说我欺负人。你敢跟我动动拳脚?你要是赢了,这猪任你自卖,要是输了,嘿嘿,可就不怪卢爷我了!” 月市的官员已发现动静,却没有过来维持秩序,罗成知道对方有权有势,如不好好应付,自己受辱事小,误了青瞳治病事大,说道:“卢教官,我若胜了,你说话算话?” 旁边有人说道:“卢爷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哪里用得着骗你这种人?”卢教官哈哈一笑,将两颗铁胆“咚”地抛在地上,向四周叫道:“你们速速让开。”又朝罗成说道:“我拳脚没有轻重,打伤打残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卢教官一掌劈向罗成面门,罗成稍一后退,抓住卢教官手腕,卢教官化掌为拳,直捣罗成胸腹。罗成抓稳手腕,用力一推,卢教官蹬蹬向后退了几步,脸色瞬间就红了。 罗成一拱手,说道:“得罪……” 卢教官爆喝一声打断罗成道:“得罪个屁!”双腿连环向罗成下盘攻来,仿佛狂风骤雨。有围观的人小声评论道:“刚才卢爷大意了。卢爷是拳脚教官,现在这套腿法可是卢爷的拿手功夫,这下盘一扫,只要这小子步伐一乱,就输定了。你看,他跳起来了,悬了!” 卢教官的双腿专攻下盘,扫得又快又狠,罗成不敢硬拼,果然跳起避开,卢教官心中一定,使了十成劲力一记鞭腿砸向罗成腰间,必要对方腰断骨折方解刚才之失。罗成刚一落地,鞭腿已到腰间,避无可避。凝元!罗成灵力集中在手臂,狠狠砸在对方腿上。 “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先前那人刚刚又开始评论,马上惊得捂住了嘴:“啊?” 罗成的胳膊拧过了大腿,他灵气原本强于卢教官,又用了凝元之法,瞬间爆发的灵力已经完全压制了对方。卢教官在空中甩了个整圈,摔在地上,吃了满嘴尘土。旁边的随从急忙去扶,卢教官一把将随从推倒,头也不回地走了。 卢教官既然走了,再没人干涉,崔大夫微笑着点点头。罗成将山猪王托起搁在两根木头上,绑得牢牢的,一手抓住一根正要跟崔大夫走,突然发现几个猪崽被卢教官的人扔在旁边,并没有抢走,心想该怎么办。 崔大夫说道:“你卖给我吧,我给你10个银钱。” 罗成大喜,把猪崽解开四蹄,用绳串在一起,跟崔大夫进丹露城了。走到一半,罗成心中猛然一急:“糟了,皮雅查丢了!”但又不便让大夫等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先进城,等送到了货再来寻。 月市离丹露城不远,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了城门。丹露城是雾凇山以东最近的城市了,占地数平方千米,城周围环绕着近五米高的城墙。 在多田河流域,领主是城池的最高统治者,城民尊重领主的最高权威,同样领主给予城民最基本的安全保障,只要不影响领主的地位,每个城民都是自由的。但是在城外,杀人夺货是常有的事情,都是靠实力说话。外人进丹露城需要缴纳每天1钱的入城费,崔大夫代罗成缴了,顺利把货送到家中。 罗成心急,崔大夫医者仁心,详细问了症状,开始收拾药包,交待药铺一些事宜,叫了个伙计背了许多药材备用,罗成则趁这当口用卖猪崽的钱在丹露城买了许多物品,包成一个大包裹背在身后。 罗成和崔大夫一行三人再回到月市的时候,皮雅查一动不动地等在刚才卖猪的位置,罗成松了口气叫道:“皮三!”皮雅查耳朵动了一下,却不回头。罗成奇怪,走近跟前,皮雅查撇着嘴扭头不看罗成,罗成心头暗暗好笑,傻子学会赌气了。 “皮三,我给你青姐请了大夫治病。你要是不走我们可就走啰!” 皮雅查果然一骨碌爬起跟了上来,一路窜来窜去打量崔大夫和他的伙计。崔大夫被皮雅查窜得眼晕,问罗成道:“你这个小兄弟是天生如此?”罗成心头有些沉重,说道:“不是,大概五个月前后脑受伤后才变成这样。” 崔大夫对皮雅查招手道:“过来看看。” 罗成连忙叫定皮雅查,拉到崔大夫身边。崔大夫仔细看了后脑,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搭在脉上,号了一阵道:“气血淤积冲脑而致。” 崔大夫伸出手,罗成方才发现其右手小指断了一截,待崔大夫号完脉,便问道:“能治吗?”
崔大夫摇头道:“必须化开气血神灵才可通透,平常多加耐心,当不至于加重。至于能否痊愈,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又走了数里,皮雅查突然离开大路,朝林中阿哩阿哩地叫唤起来,隔了一会又阿哩几声,似乎在召唤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一个灰色的人影从林中小心地钻了出来。 皮雅查跑上去,抓住那人胳膊,拽了过来,朝罗成一边嬉笑一边说道:“阿哩”。 那人躲在皮雅查后面,探出头偷偷看罗成和崔大夫等人,另一只手还抓着一根啃了大半的鹿腿。原来是个浅栗色长发的女子,看起来比皮雅查略大一点,也不知道流浪了多少天,原本白色的裙子早已变成了灰色,质地是普通人家买不起的布料,脸上也是泥土,但是没有遮挡的地方露出了白皙的皮肤,看细皮嫩rou的模样,似乎来自富贵人家。 皮雅查见女子躲在身后老也不上前,夺了鹿腿,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少女的后脑勺上,把那少女拍到前面,嘤嘤地哭了起来,皮雅查又一瞪眼,那少女不敢哭出声,一阵阵抽泣。 罗成不知道这女子怎么跟皮雅查搅和在一起了,见到少女神色,想到:“原来也是个傻子……” 皮雅查又把这女子推到崔大夫面前,崔大夫早已发现这女子的异常,仔细看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外伤,也号了一下脉,初觉脉象短急,又渐渐平稳,身体并无大异常,只怕是先天憨傻或者是心神失守而致。 崔大夫诊完仍是摇头道:“我看她情绪平稳,如果是后天所致,也无需用药,还是只能多调养心神,避免过度刺激。”说完,崔大夫心头嘀咕:“幸好他家那人不是这般病法。” 看皮雅查的样子是打算带这个少女一同回去,两人同病相怜,又都不是武疯子,罗成倒并不在乎多照顾一个人,反而略微为皮雅查开心。那少女扭扭捏捏,最终似乎是舍不得鹿rou,又被皮雅查狠狠一瞪,还是跟着一起来了。